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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找不到伤口。
    “我无能为力。”
    景夏问:“你有烟吗?”
    “有,他不喜欢你身上有烟味,你忘了吗?”
    “记得,我偷偷吸。”
    危崇脸很严肃,“我不会给你,你也爱惜好自己。”
    景夏反笑:“爱惜有用吗,他折磨我,根本不需要理由。”
    危崇不言。
    “你走吧。那件事我一直记着,有机会一定还你。”当初肖擎帮她逃跑,危崇已看见她,却没上前来捉,放她跑了。
    他不承认,也是事实。
    晚上傅泊素归来,盘问危崇,景夏找他聊什么。
    危崇说,她问肖擎下落。
    那你怎么回答。
    死了。
    傅泊素什么都没说,拆了领带手表,进卧室关门。不久,里面传来哭叫,延伸至半夜,变成细碎的呻吟。
    ——
    一日,傅泊素回来身上浸着酒气,眼瞳微醺。他站玄关处,当众人面,唤景夏脱衣,爬来给他换鞋。
    佣人们立即回避,危崇没动。
    景夏僵硬的半晌,鞭子已抽到脚边。她低眸解扣,软料掀下,通体淤痕。
    她跪地毯上,细软手指摸皮鞋,握男人脚踝后跟。
    傅泊素摸她发顶,手指在软滑乳沟刮蹭,既而整只手掌探进胸罩粗捏。胸罩薄薄布料下印出作乱的指节,力道大了,整个乳被挤出来,嫩生生一捧,像流动的豆腐花,粗厚大掌下,嫩红乳尖磨得硬挺,时隐时现。
    傅泊素叹息:“夏夏长大了。”
    他把景夏提起,酒精味的呼吸落胸前,伸舌头舔乳尖,再把乳晕乳肉一起吸入口腔,裹吸舔咬。
    景夏乳粒被他牙齿磨疼,推他的头。他不退反进,身体重量大半压她身上,发丝整齐的脑袋用力埋在胸口,吸得啧啧作响。
    景夏撑不住,身子往后歪时,又被他按到柜上,修长的手往下探,钻进内裤。
    景夏打了个抖,用力拍傅泊素肩膀,她不想在这里,在开放空间被玩弄。
    眼睛偏向危崇,发现他也在看她,景夏难堪极了,偏偏傅泊素捻住敏感点,把手指用力插进了蜜穴。他已熟悉她的身体,知道怎么让她意乱。
    景夏极力抵抗,可身体不由自主热了起来,脸变得烫红。她去捉傅泊素的手,傅泊素一把握住她的脸,指上还沾着湿意。
    “让你爽还不满意?嗯?”
    他摸她的脸,眼神有些涣散,“你还想要什么?”
    “真想肏死你。”他咬她的嘴角,咬出了血,又用力舔。
    景夏皱眉,没说话,可眼里写着嫌恶。
    傅泊素发现了她的眼神,忽地冷笑出声,手掌下力,差点把她肋骨捏断。
    “跟我进来。”这话他是对危崇说的。
    景夏被扔床上,床头床尾伸出铐链,锁住手腕和脚踝。
    傅泊素坐进床对面的单人沙发,点烟,蔚蓝烟雾模糊双目,淡淡道:“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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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辱坏(h)强奸和公事公办
    强奸和公事公办
    景夏不能相信自己耳朵,“你说什么?”
    危崇立着没动。
    傅泊素吸口烟,偏头看他,“嗯?”
    危崇抬眼,扫过景夏惊惶的脸,她见到景仙仙照片时,也是这样的表情。他曾怀疑,当时让她知晓至亲死亡的方式,是否太直接,加重了对她的伤害。她那么稚嫩,和见惯生死的他们不同。
    傅泊素按遥控,锁链拖动景夏双腿,在床边沿打开;细腿被斜射的阳光打上珍珠光泽,最脆弱的部分,隔一层薄内裤,暴露在危崇面前。
    景夏挣动,金属链碰出清脆声响,手脚转瞬磨红。
    危崇移动到她腿前,按住她乱挣的脚踝。他避开她眼睛,视线从脖颈滑到露出的半颗奶子,乳尖,小腹,腿间。
    景夏的脚被他捉在手里,厚掌熨热,薄茧磨人,她急道:“危崇,不要——”
    他其实很喜欢听她唤他名字,吐字清晰,音调软嗲,像在对人撒娇。这一次,她在向他求救。
    她怎么还这么单纯,以为他放过她一次,就会放第二次。
    以为他是圣人吗?张着腿楚楚可怜看他,求放过的声音像挠人心口,即使不是任务,又有哪个男人能放过她。
    他拉下裤链,性器已经抬头,鼓囊着,尺寸惊人;浓毛黢黑,延伸到硬挺的腹肌,成熟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飘在空气中。
    景夏脸颊涨红,知道逃不过了,还是使劲挣了挣。
    危崇脸好看,身型也好,劲腰长腿,刻板下蕴着野性,不苟言笑的样子吓退很多女人,可听说还是有人不怕死往上扑。然而任他多么性感,现在也是在实施强奸。
    景夏想躲,大腿被卡主。
    他手臂肌肉匀称,不夸张但很有力量,长指拨开她内裤,在里面刮了几下。景夏敏感地颤了颤。
    危崇在她阴蒂上按压揉弄,中指塞入穴口,微曲扩充,景夏手指抓紧床单,压抑异样的感觉。
    入手一片软热紧小,危崇收紧神思,盯着景夏,她裸露白乳、蹙眉扭颈的样子,使他下身血液翻涌,撑在床垫上的小臂隐隐摇晃,青筋贲发。
    傅泊素看在眼里,阴沉道:“我说肏她,没说让她爽。”
    危崇摸出了水,把手指抽出来,弹出粗硬肉棒,在景夏贝肉上碾压滑动,娇嫩的花瓣被坚硬浑圆的龟头摩擦狠了,肿成嫩红小片,贴着穴口,湿哒哒颤动。
    这动作淫亵得不像在执行任务,景夏羞耻又难受。
    景夏看危崇,他表情毫无变动,热烫大掌却狠狠抓握了下她软嫩的腿根,拇指从两边掰开穴瓣,露出红润细窄的蜜穴口;他盯着那一处的眼神,那么地公事公办,肉棒抵住狠闯进穴的时候,却又无比迅速和用力。
    景夏还没适应那截硕大,他已经挺腰操弄起来,硬杵捣弄得花穴内酸胀无比。
    按摩棒和人体格外不同,同样是插入,危崇性器滚烫,景夏被撞得身子颠簸,发丝乱蹭。他下颚紧绷,腹肌随用力张弛,眼睛与她相触,疏冷淡漠,溅落的汗和呼吸,却格外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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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辱坏(h)喜欢危崇肏你吗
    喜欢危崇肏你吗
    危崇挤入景夏最深处,重重顶撞,脸孔冷硬,身体其余部分与她毫无接触,似乎真是在例行公事。
    景夏下面被塞得疼且胀,身体撞得乱荡。她尴尬地咬唇,别开脸,努力压制喉咙里发出的任何声音。
    危崇把景夏往上推,脚链卡住脚踝,移动距离有限,他伸手解脚链,身下动作不停。戳撞角度的改变,不知刺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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