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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死三天了。”
    “骗人!”景夏大喊:“照片假的,视频也是假的,我要见她,你让我去见她!”
    景夏在医院见到傅泊素,半躺病床,嘴唇泛白。
    她冲上去,质问景仙仙在哪,他偏头指柜子,那里放着一个绿玉罐。
    景夏觉得非常可笑,于是笑了,笑得咬牙切齿,“你不觉得这个谎编得太草率了吗?你当我傻子?”
    她抢了手机给景仙仙打电话,接通几声后,安静室内响起熟悉铃音。
    傅泊素把抽屉里的手机拿出来,用了很久的褐色皮质外壳,布着暗色,像干涸的血。
    他低声道:“天太热,直接火化了,夏夏,她走之前叫了你的名字……”
    景夏尖叫一声,握手机的手发抖,转身往外跑。
    她拦了车回别墅,找一圈没人,又去服装店,大门紧闭,敲很久,直到保安把她赶走;她坐车到医院,开始一层层敲门,板着脸一遍遍说抱歉,打扰,对不起,可就是找不到想找的人。
    我不信,妈妈,我不信你会丢下我。你说过,这个世界我们只有彼此了,那你怎么忍心一个人跑掉。
    你躲了起来,就像小时候玩躲猫猫,只要我找到你,你就会对我笑,说换你了,对不对?
    景夏找累了,坐在医院地上,不吃不喝不说话,眼睛是干的,攥着手发呆。
    她又看了几遍危崇手机里的视频,坚持是假的,她不信。
    传统葬礼,花圈上写了景仙仙。景夏觉得不真实,景仙仙没死,这一切都是阴谋。
    景夏点燃写着景仙仙名字的纸钱,放进容器,然后看着那几个字出神。身旁小姨哭起来,趴地上哭天抢地,旁人脚步带起的灰尘扑她脸上,头发脏得像几个星期没洗过。
    景夏说:“她不喜欢别人哭,听到会不开心的。”
    她记得小学时,景仙仙出车祸,被拥挤窄路上的轿车刮倒,车轮轧住脚,是路人猛拍车窗喊停,才救回一条命。景仙仙后来说,当时脑子里只想着不能死,还没把我宝贝养大呢,我死了你可怎么办啊。
    景夏抬头,和遗照上的景仙仙对视。最后的那段时间,你在想什么,担心剩我一个人,无人照看吗?
    想到这里,她突然就坚持不住了,整个身体发起抖来,眼泪鼻涕哗哗而下,心痛得像被撕裂。
    她怎么办啊,没有妈妈了。
    谁会不厌其烦倾听她的牢骚和难过。照顾她死要面子,说买进市重点不告诉别人。
    陪她养动物和植物,像孩子一样快乐。还有谁,陪她度过后面漫长的几十年时光。
    成功落魄,喜悦悲伤,无人在意,无人知晓。天下之大,她成了一个人。
    景夏崩溃了,抱着骨灰罐嚎啕大哭,哭得眼睛肿胀,声音嘶哑,歪在地上抽搐流泪。
    一边伤心欲绝,一边坚持景仙仙没死。
    吃不下,睡不着,什么东西到嘴里都会吐,祈求能死过去,不要再这么痛苦。
    辱坏(h)仇恨与鞭痕
    仇恨与鞭痕
    葬礼结束,景夏晕倒,醒来时在床头有壁画的房间,手背扎着针。
    天色很暗,傅泊素坐轮椅进来,在她身后躺下,紧紧抱她。
    “别怕,以后有我。”
    一吻落耳后,他压上来。
    景夏不动,任他抱着。
    一连半月,吃药,打针,睡觉,泪醒。
    景夏已经知道,景仙仙是在找她路上出的事。景仙仙开累了,换司机开,司机熬几夜反应变慢,货车撞来,车毁人亡,只傅泊素活下来。
    夜深,景夏转过来,盯着傅泊素看了很久。
    景仙仙曾教育她,心放宽点,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你会更快乐。
    红肿眼眶流出泪,一突一突地疼。
    被剥夺了全部,谈何放过?
    她慢慢下床,光脚去拿柜上工艺品,冷气将玻璃吹得冰凉坚硬,她举起对窗外看了看。
    傅泊素双目紧闭,呼吸深长,床垫发出沙沙声,极轻微。
    景夏抬手,扬得很高,用了十足的力气,狠狠砸下,恨不能把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用上。一下不够,提起再砸。
    玻璃碎开,扎进傅泊素裤子、纱布,血水洇出,和她的血肉混和。
    傅泊素遭遇第一下后立即弹起,没能一下控制局面,景夏又把脚踩上去,碾着碎玻璃死死踩踏,小巧的脸在黑暗中显得狰狞,白牙森然。
    傅泊素的功能本可修复,现在真没了,他掐景夏脖子的时候,景夏在笑。肿眼红鼻,脸变猪肝,手抠腿上颤抖,不求救,不挣扎,嘴已无笑意,还挑衅咧着。
    最粗的按摩棒,有女生手臂那么粗,傅泊素把它捅进去,景夏满身肌肉都在抽,终于控制不了表情,仰头嚎哭。
    他恨她入骨,她亦是,扬言只要有机会,就杀他偿命,要让他生不如死。
    傅泊素狞笑,说你不会有机会了。
    景夏在他手下晕死几十回,下身的血止都止不住,身上伤口从未好转。那段时间,她每日在死亡线挣扎,如不是医生联合救治,她早就没了。
    傅泊素亲手磨碎她的尊严和逆骨,命她圆融、乖巧,成为裸身跪地的奴仆,俯首唤主人、爸爸,咬牙说爱他,求他肏她。
    那些不认识的器具,挂了两间屋子,她一一认全了。
    ——
    出逃三年,落回来,恍如隔世。
    这几年,贫穷,低调,没社交,被包养,说正常,其实也不算,却让人无比留念。
    景夏立露台,佣人问喝热的还是凉的,她说热的。曾经那么爱吃冰,春夏秋冬,要景仙仙买一堆放冰箱,现在说不吃就不吃了。
    佣人目光落景夏肩膀,景夏撩披肩盖住,青青紫紫,牙印鞭痕。
    佣人垂下眼。
    景夏问:“傅先生呢?”
    “先生出去了。”
    “危崇在吗?”
    “在。”
    “叫他进来。”
    危崇来时,景夏手肘搁栏杆上,半个身子探出,看庄园绿地的鸟。
    他问:“什么事?”
    景夏不回头,低声道:“当初没来得及跟你说谢谢,现在补一句。多谢。”
    危崇停半晌,说:“你恐怕记错了。”
    景夏回眸,扬唇角,“危崇,你是个好人,干嘛和他做坏事。”
    危崇目光接触到她外露的小截手臂和腿,耳边回响起她在门内的痛叫与嘶鸣,那些痛苦,与她眼底笑意形成对比。他还记得初见她时,她的普通和纯真,如同任何一个花样年纪的少女。
    辱坏(h)肏她
    肏她
    “我没有帮你,也不觉得在做坏事。”
    “是吗?”景夏笑意很淡,“你觉得他那么对我,是做好事?”
    危崇觉得她眼神悲凉,像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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