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的。”
“我没想等沈霜白一辈子,全是骗你的。而且……我还想找个男朋友呢。”
我咬着唇,把真心话全盘托出,不知为何,心跳的特别快。
我把这一长段说完,缓了好一会儿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对上的瞬间,呼吸都停了。
容祁被我捧着脸,也不挣扎,就那么静静的听着我说话。
可那漆黑的眸子,在寡淡的光中是那么的亮,暗流涌动,光是注视着我,里面的情感就能将我淹没。
他反手抓住我捧着他脸的手腕,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男朋友?”
随后笑了,狡猾极了,
“哥哥给你找一个。”
他靠近,就在我无所防备之时,倾身吻住我的唇角。
手沿着腰缠上来,穿过我的长发,发起进攻,却不许我后退。
一面吻,眉眼带笑。
托着我的脸颊,那温柔的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他。
我被他亲的浑身软绵绵,却又被拉到怀里,他从后面抱着我,继续俯下身侧着吻过来。
小小的玻璃房间,升至最高点。
在他吻的尽头仿佛有无数的烟花绽开,轻易的抓紧我的心脏,牵着我往前走。
逾越这世界上所有的高墙,毫无顾忌的引着我去触碰,属于他的每个棱角。
听清每一句,我喜欢,我爱,在骨骼里,枷锁断裂的声音。
如果可以相拥吻于最高空,那么——
坠落又何妨。
如果和你接吻算堕落七个草莓
七个草莓
晚上九点多,因为空调坏了,我破天荒的没在房间里待着看剧,而是坐在沙发上穿着清凉的睡裙,拿着一根雪糕在舔。
门被人用钥匙打开,容祁拎着路上买的宵夜走了进来。
他看见我又在吃雪糕,“啧”了一声,“你不怕肚子疼啊?别吃了,放回去。”
我轻哼,“房间里的空调坏了,热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他从房间走出来,拿了一套家居服,正要去洗澡,“今晚你在我房间睡,我热着,行了吧?”
然后勾勾手指,“那个,拿来。”
看着他要过来抢的架势,我赶紧将那雪糕整个塞进了嘴里,吸了一口,眼巴巴的看着容祁,再拿出来,如此反复。
“……”
他看着我,纠结了许久,说了一句话,“容翼,你吃雪糕的样子,真的很色情。”
“是你满脑子黄色吧。”
我瞪了他一眼,赶在它完全融合以前全吃完,所以吃的更大口了。
容祁闭眼,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我好像听见他骂了一句脏话。
接着,他就朝我走了过来,将手里的家居服扔到沙发上,眼睛一直盯着我,那热烈的眼神看得我头皮发麻。
两手在沙发背上一搭,就将我圈在了怀里。
我紧张,雪糕融化后冰凉的液体顺着木片流到我的指尖,可我连动都不敢动,只能虚张声势的问了句,“你要干嘛?”
接着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容祁的下巴蹭着我的头,慢悠悠道,“干你,不行么?”
感受到有什么顶着我,脑袋“轰”的一声。
没有给我反抗的机会,他就抱着我进了浴室。
他将我压在花洒下的墙上,开始亲我,水从头顶落下,我们浑身湿透,在水幕中接吻,时时会有窒息的感觉,却因此而吻的更加忘情。
等到我的睡裙的肩带都已经被他褪到臂弯,他忽然低头抚摸我的脸,哑着嗓子说,“可以吗,一一?”
又亲吻我的颈侧,在我耳边呵气,“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如果和你接吻算堕落七个草莓
七个草莓
又是一个大雨天,我送容祁回家,而他让我留在A市等他回来。
那场雨持续了三天三夜,很多地方洪水泛滥成灾。
而在那最后一天,也是雨下的最猛烈的一天,我接到了父母的电话,告诉了我三个消息。
第一,他们在容祁的手机里发现了我们聊天记录,极其私密,知道了我们两个的事。
第二,我们不是亲兄妹,我是因为他们想要女儿才领养的。
第三,容祁出车祸了,两天前的事,在洪水里泡了一天,昨天被冲出来才发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