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叫乔五小姐是他的心头宝,她的一句首肯比什么都让他有成就感。
和宋轶北比起来,乔韵孜实在正常多了。毕竟,一个家里可不能出两个人来疯,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老婆~”黏黏糊糊的声音飘来,除了声音,上下其手的点火实在坏透了。
又来了,乔韵孜在他出手的前一秒就警惕起来,拉开腰间的手,“喂!宋轶北!”
呃,要非说答应他的求婚后有什么不一样吗,有恃无恐算不算。,
她对他,何止是称呼上不客气,骄纵二字,就是纵容了,才会生出骄娇二气。
“老婆…你摸摸,我都硬得发疼……”不让碰,那就摸他的,男人牵着欲拒还迎的手往自己胯下捣腾着,是真的雄赳赳气昂昂呢。
乔韵孜一碰到那炽热的某物,一张小脸霎红满面。
“是不是很硬了,老公没骗你吧。”她动情,他得意,更是上纲上线地讨甜头。
看着他眯眼享受的舒服样子,自己的手被他控制在掌心,前后松紧地套弄,撤不出来,一时半会又结束不了。气他,手不自觉地用了些力气。
“吼~…小猫咪弄得老公好舒服。”这么时不时来一下,命根子被她捏着,说不出的刺激。
他……还享受上了。乔韵孜欲哭无泪,想着此刻还泛着酸疼的小穴,怎么想怎么惨。
下了班抱着她在门后就闹过一回了,吃饭的时候也不安分,从来都是面对面坐着的,近些日子他像是牛皮糖一样黏着自己,甩都甩不开,非要抱着她吃。
抱着……怎么吃饭啊,被他吃还差不多。
严词拒绝后他妥协,就挨着坐,他面色不动声色地用餐,另一只手总是四处流窜。
一进门就被他剥了裤子,这会儿一件上衣外更加让他如鱼得水地放肆。
红肿的嫩穴在手指的挑逗下瑟瑟发抖,那水儿沾湿了整张椅子,滴落在地板上圆圆一滩。
躲不及他的手,哼哼唧唧被他玩了许久,最后连筷子都握不住,一双手推搡着深埋嫩穴的手指,纹丝不动。
这个大坏蛋,还美名其曰地问她怎么了,饭不合口味吗,怎么不动筷子。
乔韵孜凶巴巴地瞪他,却换回了厚脸皮的某人坏笑且得意的神情。
还能怎么,都怪他,逞凶作乱。
饭后,满桌的碗筷都来不及收拾,抵着冰箱门就开始喂她,用那根火热的铁杵,撞得她花枝乱颤地娇吟。
知道她抽搐泄了不知几回,男人才释放出淋漓尽致的滚烫白稠。
就这么被他抱着去浴室洗了澡,玩闹了许久才能好好休息。
还没消停多久呢,又闹了。
乔韵孜哭丧着脸,心里慌死了。
“宋轶北,你是机器人吗,说硬就硬了。”她傻乎乎的问,这个问题真的困扰他很久了。
男人闻言笑出了声,“小笨蛋,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一颦一笑都在引诱自己食指大动。
“我…下面还疼着呢。”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吧。
“疼了?老公瞧瞧。”
“哎…别……”
来不及阻止啊,宋轶北在床事上的行动力,比什么都快。
台灯打开,薄被掀开,她被他用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打开,灯光下被操狠了的小逼红得艳丽无比,染上一层水光,亮晶晶地迷人眼球。
被他这么大喇喇地注视,嫩穴又涌出一阵暖流。
“是这儿疼?”男人的手指翻腾着脆弱娇嫩的花瓣,来回游曳,好不色情。
“不是…不疼了…别弄了。”她断断续续地叫唤,觉得自己实在是蠢,以为能引得他住手,反倒给了他机会瞎折腾。
“刚刚还说疼呢,是这儿吗?”拇指和食指搓揉着软绵毛发间的小红豆,来回碾压,重重轻轻,不一会儿就肿了,圆滚滚的红红一粒,像是成熟的小果实,直叫人想尝一尝,一定很甜。
“啊啊啊~……不是这儿……老公,别捏了……”
身体本能的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骚甜淫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泡得指尖发皱。
“那是哪儿?乖小猫,和老公说。”
“这…这儿……”她颤巍巍地伸出小手,浅浅戳进引人深究的细缝里,“老公…这儿痒……”
被媚意渲染的呻吟,娇艳欲滴,宋轶北被她诚实的样子勾了魂,再看她的手指插着自己粉嫩的逼口,当着男人面就自慰小淫娃,怎么忍得住。
“小猫刚才说疼,不是痒啊。”男人明知故问,抽出她贪吃的小手。
那条细缝才被捅开又并拢,尝到了滋味嫩穴,空虚难忍,小屁股不自主地摇了起来。
“疼,……就是痒…又痒又疼……老公…”她抓着男人的手臂,又挠又抓不好过。
“疼就是痒?”
“嗯……”气若悬丝的气音迷离地发出。
“那以后,小猫再喊疼,老公就用大肉棒子给你止痒,好不好。”他循循善诱,立竿见影的好效果。
“呃…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快给她啊。
泛着不可思议红润的脸颊,终于是挡不了某只大野狼的诱惑,嘤嘤嘤地哭诉。
炽热的阴茎重重破开娇嫩蜜穴,不带一丝丝缓冲,她被他撞得弓起了腰腹,硕大的顶端狠狠撑开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将她所有的酸麻都铺平再摩擦,好舒服啊,极致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
明明方才,严词拒绝的是她啊。
被他操狠了,乔韵孜才恍然觉悟,又又又又一次被他欺负了去。
“宋轶北!大混蛋!”她骂骂咧咧地凶他,可这会儿男上女下的姿势,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怎么了?老公操轻了?小猫不够是不是。”
“啊啊!啊……不是……轻一点啊……”他怎么,每一次都这么凶狠啊。
“小骚逼这么紧,轻一点怎么操得开。”他吮吸着舌,大手抓着一对椒乳,如法炮制地将胸前的嫣红搓圆变大,胯下的巨物不紧不慢地顶到深处。
真真是哪一处都不落下。
欲望的漩涡将两人淹没。乔韵孜搂着他的脖子,红唇乖巧蠕动,绕着他的大舌打转嬉戏,一双嫩腿不自觉地勾住男人的腰,玉足摩挲着臀部股沟,激得他越发凶狠了几分。
窗外的月色勾人,窗内的情欲漫天。
实木大床沉重木讷,生生被男人撞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动静太大了,乔韵孜好几次都怕被楼下住户投诉。
可这会儿,哪还管得了这些啊。
舒爽过后,睡意都被他搅和散了。
她乖乖靠在男人的臂弯里,回味着余韵,唇贴着硬朗的胸膛,不轻不重地吮出一个红色印记,还拿小舌头绕着圈勾勒,玩得不亦乐乎。
宋轶北捏着小屁股警告她,刚刚哭着求饶的不知道是谁,这会儿还招他,惹急了再要她十回八回,看她还敢不敢。
乔韵孜瘪瘪嘴,不敢闹了。
“宋轶北,你为什么带我去海边啊。”她其实想问很久了,那片海对她来说,不算好回忆。
“那片海于是你心底的伤,是你去不掉的毒瘤,是你抹不去的过往。但我偏要涅槃重造,向死而生。”
“我要你以后,但凡想起那片海,脑海里遍布的是漫天烟火璀璨,是寸寸美景如画,是满心满意爱你的我。”
“这世界上的任何人事物,你都不必惧怕。所有的风雨和磨难,我会先你一步去抗。”
“你不要怕,怕就咬我。”
夜色如幕,他的话音奇迹般地安抚人心。
乔韵孜想起,当初他带她第一次参加慈善晚宴,跨出车门的前一刻,面对车窗外如山海般滔滔不绝的媒体记者,他也是这么说的,不要怕,实在害怕的话就掐他的手心。
初夜的那一晚,对着自己发抖打颤的慌乱,他也是这么说的,怕就咬他。
这一回,他披荆斩棘,终是将她心底最深的恐惧连根剔除。
“宋轶北,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她终于可以堂而皇之地说出这句话,所有的懦弱无能,唯诺胆怯,因而有他,再也无法侵袭自己的心。
她因他而强大。
五岁以前,跟着生母四处逃匿,她尝尽了颠沛和流离。
五岁之后被迫寄居在乔家大院,她受尽了冷眼和嘲讽。
她以为这一生哪怕再不堪,也不过如此了。
上帝不是关了她的一扇门,而是将她丢弃在无望的地底深渊。
而宋轶北,身披盔甲拍马而来,撞破了禁锢她的层层牢笼,伸出手,绅士而善意的微笑着说道:
“我来救你了,你愿意跟我走吗?”
她以为自己不愿意,不过是一个石头砌筑的牢笼,换到另一个金子造的鸟笼,左右都是被困住。
可是不是啊,他为她重塑的,是全新的自我,是可以拥抱世界的勇气,是可以抵抗一切的坚强底气。
乔韵孜想,用之前二十多年的不如意人生,换一个宋轶北。
是她这一辈子,与上帝做的,最值得的交易。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宋轶北和乔韵孜的故事结束在这里。
前面某一章信口开了大肉的约,不知道算不算兑现了。
一次遇见,一纸赌约。
好在他们都赢了,她找到了抵抗世界的勇气,他找到了执着一生的爱念。
人生在世,不过一句“得偿所愿”最最好。
下面有些纠结,想单独将姚家兄妹开一篇新文。
可是内容设定太黄暴了,怕短小怕写不下去。
其实啊,傲娇小嫩模刘溪曦和嘚瑟大王江酬的故事也很有趣。
哈哈,写惯了都市爽文,又觉得单一没什么新意。
这几天码字怠慢了许多,如有不满,见谅~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一场欢喜一场陪伴,谢谢你们,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