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绾在学医上实在是个半吊子,她只知道这是毒,具体是什么毒,如何解毒,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当然,她不敢去找凤无玉,他除了给暗影使绊子就不会别的。
好在还有个贴心的君离夜,比起其他男人还算是贴心,至少默默无闻,也不会争宠,让君离夜去帮她前情人治病,仔细想想她还是挺渣的,不过再渣的事都做过了,也不差这一件。
她撩帘进去的时候,君离夜正在桌案上写些什么,见她进来头也没抬,运笔如飞,只是不着痕迹的将毛笔捏的紧了些。
卿绾首先开腔:“最近忙吗?我想请你帮个忙。”
“如果我说我很忙呢。”他收了笔,这才抬眼认真的看她,看得卿绾心里一惊,他眼下有些乌青,眸里有一丝愠怒显现,嘴唇干裂,似是失眠了几天几夜。
她忽然笑了:“你知道我来找你是所谓何事了?”
他点点头,他是不是个好人他心里最清楚,能忍受这些男人已是极限,但他又怎么会放下自己的自尊去救另一个男人。
“你知道也好,也免得我解释。”她无所畏的松了口气,原以为君离夜是个好性的,但她到底是天真了些,“不想救他,为什么啊?”
“你说呢?”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丝毫恶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没你想的那般好,我有私心,一直都有,我巴不得没有那些男人,只有我和你。”
“如果岳明溪中毒了,你会想办法救她吗?”卿绾抛出一个疑问。
这无疑难倒了君离夜,他神色错愕,身体僵硬的坐在案前良久,他的目光似是飘向了远方,眉头紧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卿绾继续说道:“如果岳明溪被人下了咒,你救不了,但我可以,如果你求我,我是不会拒绝的。”
“你当时可以,可是前提你不会和岳明溪共同分享我,如果我救了那个男人,我就要再忍受一个人,无名,你把我当了什么,软弱可欺吗?还是逆来顺受?”他冷冷一笑,仿佛在讽刺自己的不甘心和无可奈何,他跟那些男人之间的和睦相处都是逢场作戏,只是希望她能安心,即使这样她仍旧对他不咸不淡。
这次轮到卿绾哑口无言了,她的确没想到这层,若是暗影恢复,必定会死缠烂打。
“我知道你生性冷漠,除了你家人你什么都不在乎,可我已经将什么都交给了你,与你坦诚相待,你是怎么做的呢?别告诉我你是怕你多对我好些,那几个男人要害我,我从来就不怕他们,我从小就在后宫长大,我的父皇就是这么对我的母妃,这种借口我在后宫早就听腻了,也厌烦的很。”
卿绾被他说道呆愣愣的,闷声道:“难道你装可怜不是怕他们吗?”
君离夜被气的脸白,细细窥探之下他早已压抑不住怒意:“不是你告诉我他们都是疯子要让我避这他们的吗?”
卿绾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尴尬的笑笑:“我不是对你冷漠,你以为你怕他们,所以不敢和你多亲近。”
语落,她被一股力量拉扯过去,被拥进了温暖坚硬的怀中,他抬起她的下颚,清明如水的眸子似要望进她的心里,而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别再避着我好了吗?若你多哄哄我,多陪陪我,我也不会这般偏激胡闹。”
“我错了。”卿绾在他怀里蹭了蹭,讨好的拉着他的袖子,“那你和我去东赫嘛,好不好?” 君离夜别扭的转过头,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要带着楚寻寒吗?不是十日不和他……和他欢好,就要死吗?”
“哦,那个啊,晟王的封地离这不远,来回六天足以。”
“只有我吗?”他微微勾唇,似是很满意这个解释,扭过脑袋,亲昵的蹭着她的脸颊,用嘴巴咬她的耳朵。
“只有你,只有你。”卿绾保证。
“你为了给暗影解毒,用不着这么讨好我,我想了几天,研制出解毒的法子,你来的时候刚刚写好,现在你拿去给他吧,我虽是不喜欢暗影,可到底不愿让你伤神劳心。”
原来他这几日不眠不休都是为了帮她……卿绾有些愧疚,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抱住他的肩膀,低低道:“那你现在一定很累了,去休息下吧。”
“不,我想抱抱你。”他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手臂用劲,令她更加温柔的依偎在他的怀中,还扬起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衣领里,手指勾着她系在雪颈上的肚兜带子。
卿绾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也慢
慢褪下他墨青色的衣衫,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唇吻向她的雪颈,先是温柔的舔吻,慢慢变成了热烈的吮吸,她情难自禁的仰着脖子,扯着他的衣衫拽向腰际,双手在他的胸膛上大胆的抚摸起来,描绘着他优美精壮的肌肉线条,揉着他胸前的两点凸起。
她的衣衫还未褪尽,里面的肚兜就被他剥落,他抓捏着两团绵软,似是不过瘾的又搓又揉,连带着他的吻都凶残了几分,好几次都是重重的啃咬,咬出了泛红的牙印。
“嘶……疼。”她躲着他的亲吻,他反而捏住她的下颚,唇就这么凑了过来,又是个湿热缠绵的舌吻。
“来,摸摸。”他的阴茎早就起了反应,他攥着她的手,强势的让她握着他那根东西。
卿绾用唇蹭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吐出热气:“你好硬啊……”
他的耳朵迅速变得暗红,滚烫发热,扬起单臂将她拦住,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裤子,中指在她腿间那块黏湿的地方慢慢抚摸着,花瓣早就被肉棒捅的敏感,稍微一碰,一股电流从下体窜过,似是空虚乏味的很,她忍不住加紧了花穴,想夹住他那根手指,可他就是迟迟不插进来,就这么慢慢的上下抚摸,实在是痒得很。
卿绾抓住他那根捣乱的手,硬生生的拽了出来:“别玩了,快插进去,我要你干我。”
“这就急了?”他淡淡一笑,把她放在桌案上,扯开她松松垮垮的衣领,两只雪团子蹦跳了出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握住,俯身在樱粉的乳头上各舔了一下,又左右两个来回亲舔,舔舐的啧啧有声,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花穴中,中指只直直的插了进去。
“啊……”花穴被异物陡然入侵,卿绾瑟缩一下,夹紧了双腿。
手指抽插的频率很快,还不停的在花穴里弯曲挤压着肉壁,流出的水一会儿就打湿了他的手腕,轻微的搅动都能听见里面春水叮铃作响的声音,卿绾扭动着腰胯,想避开他手指的攻击,却每每令他的手指弹在她的敏感处,双臂紧紧环抱着他的脑袋,首先泄了轻吟。
“咳……”一声轻咳从房门外传来,卿绾瞬间清醒,忙不迭的推开君离夜,急匆匆的穿戴好衣物,再把他的衣衫扔给他。
君离夜冷着脸,一脸不虞:“告诉门外的人,你现在很忙。”
她安抚的在他脸上亲了亲,低声道:“说不定是有急事找我,快穿好吧。”
卿绾大致的梳理了下青丝,开门一瞧,正是卫谨言,他摇着折扇,眉头皱得死死的,见她满脸通红的出来,折扇一收,紧握住扇柄,扬目冷冷的看了门里的珠帘后的那个人,说道:“你师傅飞鸽传书,晟王魔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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