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她了?”
商殷没有说话,只看着姜宓离开的方向,火光从头顶投shè下来,yin影就覆盖住了他的脸。
方圆轻咳两声:“大人,那谷生还未开口。”
许久,商殷应了声,只淡淡的道:“继续拷问。”
方圆点头,接着就听商殷疑惑道:“我为君为民了?我为何不知?”
方圆一噎,差点咬着自个舌头。
商殷勾了勾嘴角,很多人骂他谋朝篡位一手遮天,挟天子令朝臣。
说他为君为民的,姜宓倒还是头一个。
方圆瞄了眼商殷表情,顿时头皮发麻:“大人,自然是为君为民的。”
商殷看他一眼,摇了摇头道:“你的话,不中听。”
至少,没姜宓说来顺耳好听。
却说提心吊胆出了私牢的姜宓,见仲冬头一句话就是:“妈呀,刚才吓死我了。”
仲冬伺候着她换下小厮衣裳:“大夫人,不顺利吗?”
姜宓抚着胸口,一脸心有余悸:“商殷在啊,我都不晓得他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我还以为今个走不出私牢了。”
仲冬皱起眉头,手下利落地帮姜宓绾了个随云髻:“大人没当场戳破大夫人,想来是不计较的,大夫人权当没这回事就成了。”
姜宓点了点头:“我也这么想的,刚才麻着胆拍了他一身马屁,他这个人么,哼,就喜欢听那些。”
说着,她白净小脸上就浮起了自晒。
等拾掇整齐,又将那小厮衣裳还回去,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姜宓回到流水渊,还没进房间,就见庭院中站着个fu人。
那fu人穿一身灰蓝色制式裙裾,分明是四十来岁的年纪,却头发已经花白。
她只有一只眼睛,左眼戴着玄色眼罩,面容冷肃,不好接近。
姜宓脚步一顿,心头莫名不安。
她是认识这fu人的,商府青姑,商珥的ru母,虽是奴仆,却相当于流水渊半个主子。
“青姑,可是大公子有吩咐?”仲冬上前见礼问道。
青姑目光审视,上下打量姜宓:“大夫人,大公子身子骨如今好了许多,今晚上开始,大夫人就同公子同榻安置吧。”
她说着,视线落姜宓肚子上:“大夫人也该为大公子诞下子嗣,延续血脉。”
听闻这话,姜宓悚然一惊。
上辈子,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如今却要她跟商珥行敦lun之礼,这可要如何是好?
第7章 做夫妻(修)
松泛的白色狩衣,宽大袖口和下摆有红色绸带的滚边。
姜宓跪坐在软垫上,双手拢着,微微低着头。
还带潮气的青丝垂至腰间,没有绾发,也没有佩戴首饰,她就那么素净着一张小脸,纯粹的像是空谷白栀。
长长的一声嗅,从她耳后脖颈间过。
“真甜,”低哑的声音缠绵悱恻,像极粘稠的金黄色蜂蜜,“阿宓,你用的什么香?”
姜宓睫羽颤动,不自觉抓紧了袖口。
“没有,”她声音带颤,又温顺俭良,仿佛是可以放在手中肆意把玩的珪璋,“我担心熏香太过,会冲着夫君,故而什么都没用。”
商珥低笑了声,冰凉的指尖敛起她鬓角一撮细发:“这么乖?是早就做好给我生孩子的准备了么?”
闻言,姜宓用力的将袖口抓出了皱褶。
她深呼吸:“大公子既娶我为妻,我便该给大公子传宗接代。”
商珥从背后半拥着姜宓,指尖点过嫩白的肩背,眸色渐次幽深,并有一种深沉的执拗在他眉目浮现。
“真心话?”他问。
姜宓点头,尽量忽略肩背的异样:“是,阿宓不敢有欺瞒。”
这话才落,肩上大力袭来,姜宓一个不稳,被推倒在了软褥子上。
她惊骇,浅淡的yào香扑面而来,紧接着是微凉削瘦的身躯压了下来。
“夫君……”姜宓惊呼,临到头,到底还是惊慌失措极了。
她双手推拒在商珥胸前,急急的道:“大公子,今日不合适。”
商珥眯眼,他单手支撑,另一手撩扯着姜宓宽松的衣领。
雪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映入眼帘,像煮熟的、剥了壳的鸡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