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才干净了,最后烧了一大摞纸钱,摆了一束菊花。
他们扫完后回到村口的时候撞上了村里的赵爷爷,当即就非要邀请季怀和江子墨去家里坐坐,季怀磨不过就跟着去了。
赵爷爷的儿子女儿都在外打工,只留几个孙子在身边。赵爷爷人好,当年nǎinǎi生病他也接济过,这些年季怀都记着这个人情。
季怀本来就给赵伯带了东西,他和墨叔回到车边将东西拿了出来。
“赵爷爷,我给你买的这些吃的用的,你都别舍不得用,明年我还买给你。”
赵爷爷高兴:“这个村里的就你最会知恩,每年回来都给我带这么多东西,我都是要入土的人了,哪还需要这些。”
“赵爷爷多吃点多注意休息就还能再活二十年。”季怀笑着说,忽然这时门被猛地推开了,一个约四十多岁的fu人走了进来。
季怀一愣,犹豫了会儿没敢认。那fu人却走到季怀身边,上下左右打量。
“真是季怀,我都不敢认了。”
这女子比季怀大了一岁,叫李艳艳。那时他们十几岁的年纪时,在村里几个姑娘里就属李艳艳长的最好看。
季怀那时跟村里的几个小顽头玩不起来,他就总是自己待着。但那时李艳艳也总喜欢来找他,为此他还被村里那些小孩打过一顿。
想起这些季怀不免好笑,再看看眼前的这个李艳艳,季怀只能凭着记忆模糊辨认出来。现在的李艳艳脸上都是皱纹,背也微微弯了起来,鬓间竟然生了白发。
李艳艳惊奇地打量他,然后说:“我听他们说村里通进来的那条路是你修的?”
“是我。”他第一次回来扫墓只觉得村里的路不方便,就跟村长一合计,他出钱,村里出力将路修了出来。“季怀,我就知道你跟别人不一样。”李艳艳眼里含泪,神情凄苦,“当年我不是生你气,我那时,那时也是喜欢你的。”
季怀顿时尴尬,赵伯将桌子一拍暍道:“行了,都是以前的事了,季怀他哪会一直记得这点小事。”
李艳艳却还在哭,她年轻的时候娇嫩好看,哭起来也让人心疼,但现在三四十岁的年纪,哭起来委实不怎么样。
她哭着说:“赵爷爷,我不是看见季怀一时情难自禁么,我只觉得时光弄人。”说着,她看向季怀,“你当年要是没走,我,我.”话没说完,李艳艳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季怀偏头看了墨叔一眼,果然见他脸色沉了下来。季怀自己也头疼,这李艳艳十几岁的时候就自我感觉良好,觉得村里每个小伙子都喜欢他,那时她经常跑到季怀身边自说自话,季怀都不怎么搭理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觉得季怀也是喜欢他的了。
都这些年过去了,看李艳艳的样子也是有孩子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