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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皇在北国过完元宵节,带着物质精神双丰收的喜悦与北国拜了个拜,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哦不,是南皇汝皇一起向北皇拜了个拜,因为汝皇离开北国后没有直接回国,而是跟去了南国。
    她为自己的南国之行给了个特浪漫的名头——再不远行,朕就老了。
    南皇信她个鬼!
    本来计划得好好的,回国后和“丰收的果实”举行大婚,再和他过俩月下流的淫贱蜜月——白天三餐由他喂,晚上他来当夜宵。
    可恨汝皇这只大电灯泡带着一群小电灯泡从北国跟来南国,而她还不能像无极的钢铁侠爹爹拒绝面基自己那样拒绝汝皇来南国作客,这就是国力不够硬挺的悲哀。
    回程的船上一想到还要在宝贵的蜜月期间拨空款待汝皇,心里就烦得很,时不时就拉长了一张不爽der马脸。
    而这就是汝皇要的效果:你抢走朕北皇亲家的位置,朕怎么也得给你心里添点儿堵,不然年纪轻轻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心态容易膨胀,不利于进步。
    南皇:朕谢谢您全家。
    汝皇:Youarewelcome。
    好吧,说回正经的。
    汝皇一来是忌惮南北两国的姻亲关系,二来自己终其一生像这样大张旗鼓来大陆的次数五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既然来都来了,也不差在大陆多耽搁两三个月,借由参加南国小皇帝的婚礼,去一趟南国拜会南国朝廷三位有话语权又有实权的太师,共谋南汝两国发展的可能空间。
    南皇:MMP。
    汝皇:MMP啥意思?
    南皇:“欢迎”的意思。
    汝皇:汝国也MMP你。
    南皇:……朕谢谢您全家。
    汝皇:Youarewelcome。
    再来说说虐心(见不着花花)又虐身(被亲爹罚抄家规)的无极。
    易天涯在回华容道老巢之前,看在梵花贵为皇帝,能够两次亲自登门拜会他的份上,给她回了封亲笔书信。
    说小儿从小懒散荒唐,难登大雅之堂,不入方家之眼,这便带回家严加管教,教成之日难定,或三载五载,或七载八载,望长盛帝勿念小儿,好生治国理政,和夫婿一双两好地过日子。
    信不长,内容一如他钢铁侠般的性格——又有钱又有势又刚,一句话概括中心思想就是:当你的穷皇帝去,别来骚扰我青春正茂的儿子。
    梵花当时读完信,提炼出中心思想后就坐在那儿望信兴叹:易掌门可真是块硬茬儿,未来又有一场持久战和攻坚战可打了。
    乐观一点地想,无极是被亲爹羁押在华容道本家,至少让她有地儿捞人。
    南汝两国的皇庭舰队驶离北国海域,夜间约莫七八点光景,梵花使用尿遁术溜出船舱,躲到船尾,掏出袖中纸条在船栏杆的灯火下快速阅读,读完揉成纸团攥在拳心,眼儿弯弯,脸上带了些笑意。
    是白天白耀在她登船离港前寻机偷塞给她的纸条,写了几句嘱咐她归程平安的暖和话以及几句挑逗她的风云月露之词,什么亲不够你啦,摸不够你啦,操不够你啦……此类文字没有任何意义和营养,架不住像梵花这种心理年龄二十二三、生理年龄十六七岁的小婆娘就是爱看,尤其还是偷偷摸摸地看,桃色效果更佳。
    冬夜的海风别提多透心凉心飞扬,她站在船尾傻不拉几地偷乐也不觉得冻,却有新婚夫婿觉得她会冻。
    她前脚一出船舱,他后脚就不顾船舱中其他几男揶揄的目光,拿上狐袍追出来。
    在出恭的船舱外面没等到人,绕船一周,最后在船尾逮到人。
    悄没声儿地靠近,掸开狐袍,从她背后披上去。
    心里有鬼的梵花耸肩一惊,攥紧掌心纸团,慢慢向后转动僵硬的脖子,心里和尚念经:不是小郎,不是小郎,不是小郎……
    齐小郎是出了名的眼明心细,是他的话,自己和北国宰相那点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恐怕会凶多吉少。
    谢天谢地,不是。
    无晴悠远地笑着,眸子亮若星辰,声音清润若溪水:“皇上小解完不速速回舱,却站在海风中自虐,这是为何?”
    菩萨心肠的无晴完全在梵花蒙骗功力的射程范围内,结结实实地抱住他,踮脚啃一口他的小嘴,然后绘声绘色地发嗲撒娇起来:“朕小解完出来,发现月光好美,月光下的大海好美,以至于看入迷忘记时间了。”
    你还可以再矫情,再恶心一点。
    好在她的矫情和恶心尚在无晴承受的射程范围内,而且他向来提倡鼓励式教育,不会像齐小郎、遥爷之流那样无情地挖苦吐槽她假得不能再假的文艺情调。
    回抱她,附耳低语:“皇上好生风雅。”登船随她离开北国那刻起自己便改口叫她皇上,从此有她的地方便是自己幸福的彼岸。
    一声“皇上”叫得梵花酥了半身骨头,没来由兴起想在船尾弄他一弄的偷香窃玉念头,才不浪费这等黑灯瞎火的大好时光。
    于是面含贼笑,嘟嘴欺上他的唇,吻了又吻,舔了又舔,用舌尖轻轻划弄,直到他的唇被自己粘稠的口水浸湿,再卷进口中柔情蜜意地吮吸。
    见他闭目沉浸其中,她抬手将纸团向身后的大海一抛,再探入他下面的衣袍,从裤头伸进热烘烘的腿心,一把握住半软的阴茎,游移不止。
    无晴抖个激灵,低低哦了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阴茎在她冰凉的小手中迅速充血膨胀,内心的悸动和激动纷至沓来,推开她一些:“皇上,别在外面。”双眸充满情欲的朦胧美,彷佛向她诉说自己的性欲已在上升。
    梵花面含贼笑:“在外面才有野趣。”
    突然蹲下来,脑袋钻进他下面的衣袍,一拉裤子,火辣辣的阴茎一下子就呈现在她眼前,深呼吸一口它的肉香。
    刚从佛门退役的无晴哪里打过野,月光下的脸色又紧张又诚惶诚恐又羞红,总之色彩斑斓,挣扎在各种矛盾之间,无所适从。
    “阿花……”昵称都变了。
    “你乖乖的别叫太大声。”凡事总有第一次,由她负责推他一把,这场野她是打定了。
    梵花像一头饥饿的母狼,看着无晴的阴茎嗷嗷大叫,似要整根吃进肚中。
    无晴紧张地抽气,她的呵气如兰令小无晴亢奋、硬挺,不断酝酿着热烈欲求,似乎能听见龟头里面躁动的热流在轰隆作响。
    梵花握住昂然火热的阴茎,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搅动着转圈,舌尖挑逗着龟头,然后张开小嘴轻轻含住龟头,吸吮了一会儿又用舌尖磨刮龟头,再将阴茎往嘴里送。
    她卖力地弄起来,一会儿吞,一会撸,接着又用舌头舔,让阴茎涂满自己的口水。
    无晴被弄得全身颤抖,极力想掩饰春情,又承受不了她熟练的口技而燃起原始的滔天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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