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直怨我不肯让你碰?今天就补偿你因我们母子受的委屈,你要不要?”
江晟年胸膛肌肉绷得紧紧的,秦雁玉心中窃喜,她已经把他吃得死死的,如今她使出真正的手段,不怕江晟年不掉进她为他设的陷阱。
“太后。”
江晟年薄唇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
秦雁玉笑容一滞,不解地抬起头,忍住陡然升起的急躁柔声道:“不是说了,私下不要这么叫我,叫我玉儿。”
江晟年后退一步,bi得秦雁玉松开手,与他相隔一臂之远。
这样的距离让秦雁玉有种被羞辱的感觉,自己抛下尊严引诱她,竟遭这样的冷遇,寒凉的空气透过衣衫,秦雁玉被冻得面色发白,耳根却升起羞耻的潮红。
“你到底怎么了!”秦雁玉环抱住自己,低声质问他。
江晟年淡淡道:“太后不是来看我伤得如何?也不必看了,我可以告诉太后,伤口还没好全,大夫说不适宜做剧烈动作。”
秦雁玉听完江晟年最后一句话,脑子嗡的一下,紧接着整个人就像要烧起来一般,用力抽了一口气,才忍住内心的尖叫。
好好好,这是嫌她太主动了,男人都贱得很,你给他他不要,你藏着掖着他倒上了心,跟见了骨头的狗一样,巴着你不肯放。
看来她这一步是走错了,对江晟年,她根本用不着放低身段讨好,就该让他眼馋却得不到,才最珍贵!
秦雁玉狼狈地捡起地上的斗篷,胡乱系上系带,等整装完毕,脑袋也冷静下来,觉得自己不能直接一走了之,毕竟她和皇帝的未来还掌握在江晟年手里。
“伤得这么重吗?让我看看~”秦雁玉含情脉脉地看着江晟年,眼里是快要溢出的关心。
她在后宫早就学会了隐藏自己真实的情绪,更懂得审时度势,看人脸色行事,眼下江晟年怕是真的恨上皇帝了,她必须安抚好他。
江晟年依旧冷淡:“不必劳烦太后,您是我亲兄嫂,若是传出去,想必要污了您的耳朵,况且,若说皇上知道了,恐怕还得打我几大板。”
秦雁玉彻底无话可说,心知江晟年这一番话无不是含沙shè影,借故讽刺,这会儿也提不起兴致再挽回他,只低声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了,若你伤好了,我在永寿宫等你。”
说完,就推门走了出去。
两名侍卫出现在门口,江晟年黑着脸道:“以后太后再来,先通报再让人进来。”
两侍卫讷讷点头称是,替江晟年关上房门。
第20章 摄政王的白月光
大太监李进忠刚靠近皇帝寝宫,就被里面传出来的摔杯子声吓了一跳。
他看了门口守着的两个小太监几眼,压低声音问道:“皇上这又是怎么了?”
两人无措地对视一眼,皆苦着脸摇头。
李进忠嫌他们没用似的冷哼了一声,甩着拂子扫扫空气里几乎不存在的灰尘,跨进寝宫大门。
江允玠yin沉着小脸坐在龙床边上,见李进忠走进来,稚嫩的声音带着勃发的怒气:“你跑哪儿去了?朕让你找人看着太后,看到哪儿去了!?”
李进忠一懵,忙上前几步:“皇上这是何意?太后……太后难道不在永寿宫……”
江允玠冷冷看他:“朕已经去看过了,几个人还看不住太后,要你们有什么用!”
李进忠后背直冒汗,这太后也真是的,不好好待在宫里,莫非又是去找摄政王了?
他心知皇上最恨太后与摄政王有干戈,这下真是触了虎须,张口难辨了。
李进忠只好弯背塌腰地求饶:“是奴才用人不察,回头一定好好教训那帮蠢东西,还请皇上赎罪。”
江允玠顺着床沿跳下来,小小身体自有一股气势。
“你跟朕再去永寿宫一趟,如果太后还没回来,立刻摆驾摄政王府!”
李进忠一听,额头冷汗就下来了。
如今宫门已关,况且皇帝也不是想出宫就能出宫的,如果非要大半夜出去,也只能从一条秘密通道走。
可他是打死都不敢让皇上这么干的,要是在外头出了什么事,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