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来偿还呢?”
带火的大掌毫不示弱地也探进她的衣内,薄唇微抿:“乐意之至。”
娼呵呵的娇笑,揽住他的颈项,预计到今晚又会是一个疯狂的狂欢夜。但在与他合欢之前,她还是发出了声明:“乱要答应,以後再也不可以干涉我的事情哟!”
“哼。”男人冷笑一声,狠狠地咬住她的粉胸,“我何曾不答应过你什麽事?”
“呵呵,那就好。”纤手摸摸他浓密的黑发,“我可是很相信乱的呢,千万别让我失望哟。”
男人抬起头看她,见她依旧是如花笑靥,春桃初绽,不由地暗黑了眸:“要做什麽便去做吧。”
闻言,娼的笑更是开心起来,她语笑嫣然地道:“乱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的主人呢!”
男人再次冷哼一声:“在这之前,你可得好好侍奉好我!”
“那是当然。”从善如流的吻住男人那喋喋不休的薄唇,她有些不满地抱怨:“你真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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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怎麽都木有留言咧~ ~
十、还能见到她吗
十、还能见到她吗
邵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豪华却又冰冷的房间里。
雪白的墙壁,蓝色的天花板,盖在自己身上的柔软薄被也是灰色的冷色调。整个房间里唯一显得柔和的,就只有那一抹白纱。
那抹白纱就静静地栖息在他的枕边。
古铜色的大手,缓缓拾起那轻的不像话的雪白布料,然後有些迟疑的将它凑近自己的鼻子,一股芬芳清雅却又透著淡淡魅惑的香气就这样盈满他的胸腔,带著若有似无的缠绵。大手下滑,将这方绢帕贴到胸口上,那个最靠近她的地方。
明明,就只是第一次见面呵
昨天晚上──她明明就在他怀里的不是吗?为什麽一瞬间就这麽消失不见了?为什麽自己会无意识地昏过去?这里又是哪里?她呢?怎麽就只有他一个人呢?
双手犹记得她在自己怀里的美好感觉,那种,像是找到自己遗失一辈子的肋骨般的充实,满足,好像空dàngdàng的心房都被填满了似的 可是她人呢?为什麽不在他身边呢?不是说昨晚是属於他的吗?那为什麽又会失约?
自己还穿著昨天的衣物,曾经被那双纤细素手扯开的衬衫也好好地扣了起来,这个陌生的房间并非昨晚和她在一起的地方!是谁把他带到了这里?
她呢?!
难道是出了什麽意外?!
思及此,邵觉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匆忙地套上上好的手工意大利小牛皮鞋,抄起西装外套就往门边跑,临走前不忘将那块泛著香气的手帕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入口袋里。
刚刚奔到门边,门把处便传来细微的簌簌声。
有人来了!
多年习武的警觉让邵觉当机立断的选择藏身到门後,静静地等待著来人。这里,虽然是有她的地方,但对他来说毕竟还是生分了些,防人之心不可无。
举起手刀,随时准备著将来人劈倒。
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是一个身著黑衣的男人。
认出那是看守在黑猫大厅旋转楼梯前的守卫,邵觉这才放松了些许,语气低沈的问道:“有事吗?”
男人丝毫没有被吓到,清秀的五官依旧木然,他微微谦恭地俯下身子对邵觉行礼,态度无比谨慎:“邵先生早安。”
邵觉没有回话,只是看著他,等著他再说些什麽。
“已经打烊了,请邵先生离开,黑猫永远欢迎邵先生的到来。”薄唇微启,若非男人的语气充满尊敬,他的表情反而更像是一个冷血的杀手。
俊眸微眯:“我自然会走,昨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儿呢?”
“属下不知。”男人直起身,挺拔的身板就像棵树桩般直挺挺地立著,“属下只知道时间已经到了,黑猫已经打烊了,再怎麽狂欢的夜晚也都过去了,您也该回家了。”
“我想见你们老板。”邵觉也不恼,只是淡淡的道,“不知可否引路?”那个女孩,他要带走她。
男人的身板依旧僵直:“黑猫的老板迄今还没有人见过,邵先生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