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dàng,谁都救不了他。
得到自由的纤纤素手,很是配合地揽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背,乖巧柔顺的依在他怀里,任由娇柔的身子被肆意爱抚。
他的手是那般的温柔,像是在触摸一件绝品水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她弄碎似地的小心翼翼,羽毛般拂过她美丽的dongti,留下浅浅的痕迹,魅人而又美丽。
粉唇扬起微微的笑弧,娼凑近他耳边,在他颈畔吐著袭人的香气,小小声地道:“我又不是琉璃娃娃,你确定要这样小心翼翼到天亮麽?”天亮後,她可就不给他这个机会得到她了哟。
邵觉一怔,耳後传来一阵酥麻,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以前丰富的xing事在此刻都显得那般苍白无力,这是他生平头一次像女人般觉得自己有种缺氧的感觉!
正准备吻上那粉润迷人的酥胸之际,他陡地眼前一黑,瞬间失去意识。
娼不满地嘟起小嘴儿,水灵灵的美目毫不客气地瞟向门口,低低地嚷道:“这麽过分,准备干涉我了吗?”
推开失去意识也仍旧紧紧拥抱著自己的邵觉,娼毫不在意身子的luo露,大大方方地站起身,拾起地上的白纱,随意地披在身上,遮盖住动人的春光,眼波一转,妩媚妖娆的扬唇一笑。
声音却是那般的慵懒危险:“你,不要妨碍我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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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果然是不擅长写h~ ~最後还是没成~ ~ ~
九、要做什麽便去做吧
九、要做什麽便去做吧
“能把以沈稳睿智闻名的邵觉迷到如此程度,娼儿,足见你的美丽已经达到何种程度了。”
伴随著这清雅淡漠的嗓音,黑暗的角落里慢慢步出一道修长的身影,昏黄色的灯光打在他俊美绝lun的脸上,更是显得魅惑人心,削薄的唇边勾著一抹让女人尖叫痴迷的笑。
如果是平常的女人,估计此刻早已下跪匍匐在他脚底乞求他的爱怜了。
可娼,她不是平常的女人。
她只是优雅地系上白色的衣绳,粉唇轻扬,妖豔的眸子里一片引人犯罪的娇媚:“乱,我早就说过了吧。”越过沙发和昏迷中的男人,她踩著微愠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他,“不要妨碍我哟。”
“我是在妨碍你麽?”男人充满贵族气质地笑,深邃的黑眸内却并无丝毫笑意,如果仔细看的话,甚至能从中看到隐隐透著的一丝红光。“娼儿是不是忘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这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给献上了,就不怕日後这男人再也不受你的诱惑?”
听了他的话之後,娼忍不住笑弯了腰,优美的食指拭去眼角因笑而溢出的泪,她伸手环住男人精瘦的腰杆:“若非这番话,我还真当乱你其实是吃味了呢。”
男人回搂她,大手似有若无的摩挲著她温软滑嫩的肌肤,黑眸一闪,红光褪去,又恢复了平日里宠辱不惊波澜不兴的模样。“娼儿若是要当我吃味了也行,我是真不喜欢你靠这些男人太近的,能保持距离是最好。”
她瞬间娇笑出声,在他结实的怀抱里微微颤抖,纤肩也笑不可抑的颤动著,粉唇巧笑倩兮的吻住那冰冷的薄唇,然後在彼此jiāo融的唇齿之间微笑:“这要是之前呀,指不定我得多激动多兴奋呢,乱,你在开我玩笑是不?把我一手塑造成今天这模样的人可是你哎!”堕落,妖媚,yindàng,这不是他对她设定的目标麽?现在达到了,他却说出这种令人捧腹的傻话来了?更何况,她有过的男人还算少麽?
那娇软轻灵的嗓音里,没有不满,也没有讽刺,更没有感情,纯粹就只是在诉说著一个普通的问题,一个令她不解的问题。
她是彻彻底底地变了。
男人的目光深沈了起来,只因她已经不安分的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胸膛。那滑嫩柔细的触感,在自己的身上百般游走,要他如何能不上火?“娼儿 ”
“嘛,你要是不想回答,那就算了。”反正知不知道对她而言也没什麽差别,他对她存著什麽样的感情也与她无关,只要他不至於妨碍她就可以了,“你弄晕了今天晚上要陪我的男人,是不是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