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晕倒使得寝宫一阵兵荒马乱,阮颂大吼快去把医生找来,怒瞪的眼球几乎要爆出来,抱起她快步走到床前放下。
他说的医生是黄小善住在西黎期间负责给她做孕检的妇科医生,而且是看一次就换一个,避免同一个医生给她看得次数多了两人培养出革命感情,帮她逃跑,阮颂就是精明到这个份上。
新医生检查后说孕妇并无大碍,只是情绪受到刺激,崩溃了才会晕倒,她已经打了一针安神剂,预计孕妇睡到明天早上才会醒来。
阿庆边听医生的其他交代,边送她出去。
阮颂坐在床边抓起黄小善一只手依偎在颊边,双眸深深地凝视她,脸颊蹭蹭她的手背,移到唇上亲吻。
直到看见她晕倒,心中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稍稍有点不安,检讨自己把他们三个抓起来是不是有点过分?
你还用疑问句,不过分黄小善这么强大的女银能晕倒?!
阿庆返回卧房,手中捧着碎成三瓣的乳碗,问:“王下,这碗怎么处理?”
阮颂抓着爱人的手不放,目光落到残破的翡翠乳碗上,面上虽没什么波动,眼中的心疼却很明显,仿佛死了亲生骨肉。
如珠如宝用了两年,乳碗要是个孩子,两年时间也该会走会叫了,就这么被孩子他娘说摔就给摔了。
目光回到黄小善脸上:耳钉是你和伊米的定情信物,我的碗就不是你和我的定情信物吗?摔碎了也好,我扔他耳钉的事就可以扯平了。
“去找个手艺最好的师傅把破掉的碗补起来。”
阿庆点头称是,没有退出去,看着阮颂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
“四爷已经醒了。”
“这么快?果然是从小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身体底子就是好,好让我们这些半只脚踩进棺材的人嫉妒呢。”
半只脚踩进棺材的人都像你这么生猛吗?
阿庆继续往下汇报:“四爷在关他的囚室里发狂,把王下骂得很难听。”
阮颂不痛不痒地说:“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由他骂去吧。”
“这……好吧。”阿庆又问,“王下,你的身子都是李医在调理,你把他也抓起来会不会不妥?”
“谁叫他跟展风、伊米一起来,要抓当然三个一块儿抓,难不成抓两个放一个?我可是处女座的呢。”
阿庆抽抽嘴角,欣赏不来主子的冷笑话,继续提出自己的顾虑:“我们行动在即,这时候抓他们恐怕会节外生枝。”有个任性的主子实在令人头疼。
阮颂翻着白眼冷哼:“我故意抓他们的。我因为身子不好,住香港时深居简出,他们就小瞧我。这次小露两手让他们看看我的王者实力,告诉他们只要我想,我能把他们一窝全抓了,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小瞧我。”
阿庆别过脸在心里逼逼:说白了就是跟黄家几个男人争强斗狠,而且是不计后果的那种。爱情使人盲目,爱情使人心瞎眼瞎。
精辟!
阮颂说:“等我们离开的那晚就把他们放了,这期间伊米要是太吵,就给他喷点药让他闭嘴。”
阿庆想劝主子别和他们几个把关系搞得太僵,转念一想,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吗?于是默默退出去给狂躁的四爷喷药去了。
时间走到深夜,白天的妇科医生考虑到黄小善是个孕妇,给她打的是稀释后的安神剂,药效没那么足,导致她没有睡到第二天,深夜就醒了。
脑子闪过三夫被电倒的影像,她睁大双眼,唰一声直直坐起,眼底盛满担忧。
房中一团黑,她没开灯就慌里慌张下床抹黑跑向房门,打算出去找阮颂放了三夫,手搭上门把时听见房外有模糊的交谈声。
话说这对一肚子坏水的主仆因为顾忌她,从来不在寝宫谈事情,今晚怎么放松戒心了?管他们呢,听听看他们是不是在讨论要怎么处置小鸡巴他们。
黑心的白眼狼,平时除了小鸡巴对你嘴贱了一点,风和阿横怎么着你了,尤其阿横还苦心配药给你调养身子,结果你用他养好的身子抓他,看他以后还治不治你!
黄小善蹑手蹑脚打开一条门缝,房外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主仆两人的交谈声也变得清晰起来。3 VV。Rouwenxiaoshuo。
她听了两句,听出他们不是在谈三夫的事,而是在谈阮颂大婚的事,便鬼使神差听了下去,不想越听越心惊肉跳。
与他过几天要做的事相比,抓抓同床共枕过的“兄弟”简直只是他的餐前开胃小菜,太狠毒了这男人。
她的手抚摸着孕肚,感到进退两难,一方面清楚在听了他们的谈话后绝对不适合立即出去,另一方面又担心三夫的安危。
黄小善站在黑暗中咬指甲:有她在,阮阮应该不会杀他们……吧。感觉很悬啊,毕竟那么多人他都敢杀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
她转身打算躺回到床上当作自己没醒来,也没听见他们的谈话,走两步,想想不行,还是应该出去叫阮阮放了三夫,于是转回去,再走两步,想想还是不行,依阮阮多疑的性格,她就算装成刚睡醒的样子,他也会怀疑她偷听了他们的谈话……这么一纠结两纠结,悲剧就发生了,在来回踱步中她碰落了东西,发出声响,门外的交谈声随即戛然而止,响起走向卧房的脚步声。
她在心里大骂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两三步奔回床上钻进被中闭上眼。很快听见开门关门声,脱衣声,床铺往下塌陷,自己被一双手臂抱进赤裸的怀抱中。
“阿善醒了怎么不喊我?”
黄小善紧闭双眼,打算装死混过去。
“阿善,你都听见我们的计划了吧。”
黄小善在心里和尚念经: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我没听见……
不开口?没关系,阮颂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阿善放心,我只关他们几天,等我们离开王宫的那晚就把他们放了,让他们自行离去。”
“真的?”
看,这不就开口了。
“真的。”阮颂在她脑后笑开了颜,手在被中拉起她的睡裙。
黄小善下意识按住他的手,想到被他抓起来的三夫,又无可奈何地放开手,说:“你动作轻点。”
亲身喂豺狼啊她这是,太伟大了。
阮颂闻言心花怒放,嘴巴在她的脸颊、耳背、脖颈……到处磨动,同时脱下她全身的衣物。3 VV。Rouwenxiaoshuo。
黄小善心情复杂,既讨厌这样的他,内心又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走到这一步只能说这都是她的命。
阮颂的嘴唇从她的脖颈逐渐滑下,整个人钻进被中,一寸不漏地吻过背脊曲线,吻到她的丰臀上,整个被中世界都是从她的桃花源散发出来的诱人芬芳。
男人的湿热气息喷在她的股沟上,洞穴湿了,她难堪地闭紧双腿,面红耳赤,美目流火。
阮颂双手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向外分开,伸出舌头由下而上分开柔软的阴丛,其间舌头舔过阴唇,在肉缝上旋转盘弄,舔遍阴唇周围的每一寸肌肤,再用舌头顶开阴唇,舔弄已经膨胀凸出的肉珠。
将肉珠吸入嘴中用舌头顶弄,用牙齿啃咬,感受它的颤抖,蜜穴中的肉壁也变得更加滚烫,穴口加剧收缩吞吐,随着黄小善一声娇吟,蜜穴急速涌出大股肉汁,阮颂贪婪地吸食,并把舌头使劲伸进去搜刮汁水。
蜜穴被男人柔软的舌头用力吸吮、搅动,阵阵酥麻直冲心头,黄小善抑制不住地扭动丰臀,还一直流出肉汁。
阮颂钻出被窝,下巴枕在她的颈窝里陶醉地说:“阿善,你知道我这条不中用的命根比较小,不会伤到宝宝,今晚你就让我死在你身上吧。”
“只要你别伤害小鸡巴他们。”
“讨厌,这种时候你还记挂着他们我可要生气了。”嘴巴封住红唇,舌尖顶开牙齿缀住她的小舌一番纠缠,猛吸津液,手摸上硕大的乳峰轻推盘拿、按摩逗弄,志得意满地聆听爱人情动的娇喘。3 VV。Rouwenxiaoshuo。
肉棒对准蜜穴口,从背后用力刺入,深埋她的体内,被两片阴唇紧紧含住。
黄小善被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体激得一哆嗦。
阮颂没有让肉棒停顿多久就卖力地抽送起来,自己的阴毛一次次撞在她的屁股上,每一次的插入都比上一次更迅猛,花芯给予龟头的摩擦和压迫也就更强烈,直入心坎的销魂感觉也就更清楚。
“唔唔……嗯……唔……嗯唔……轻点……”黄小善把脸埋进枕头,全身香汗淋漓,迷失在无边的欲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