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途中打电话给阮颂汇报情况,告诉他一同前来的还有展风和伊米。
三爷、四爷在后面听他讲电话,又对视了一眼。
走在末尾的李小七这次也睁大了眼等待,结果又没等到,他气结:他们怎么又不带上我,我也想背后搞小动作!
你当在玩“大眼瞪小眼”呐,34不看你是因为你的武力值在他们眼中太低,真打起来一定是他们保护你,你的意见也就不具有参考价值。
咦,不小心把实话写出来了。
李小七抑郁了:果然光有性感的大脑远远不够,回家后还是把健身运动安排起来吧。
办不到就不要立flag。
阿庆给阮颂打电话时他正陪黄小善吃午餐:“我知道了,你把他们带到寝宫来吧。”
黄小善夹菜的手一顿,竖起耳朵倾听。
“没事,你带他们来吧,我自有安排。”结束通话,阮颂又发了条短信出去,放下手机。
黄小善握着筷子在碗里乱戳,忍不住问:“谁要来啊?”
阮颂古怪地笑:“人来后阿善就知道了。”
“卖什么关子嘛。”黄小善从他脸上收回眼时瞥见放在他手边盛药的乳碗,忆起当日两人在瑞典制作它们时的光景,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想不到阮阮会有逮着机会就要独占她的心思,她从前所了解的阮阮不过是他千万种面貌中的一种罢了。
男人心海底针,考了潜水证也潜不到他的心底,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再次刷新了她对阮颂的认知。
敲门声起,阮颂喊进来,十多个卫兵有条不紊地走进来分站在房门两旁。
黄小善一看这副阵仗,感到局促,眼睛望向慢条斯理吃饭、仿佛没看见这么多人进来的阮颂。
“阮阮,你有事我就先回房了。”不管他要干什么,她都不想参与其中。
“阿善不要走。”阮颂将正要起身离开的女人又按坐回去。
黄小善瞥一眼寒气森森的打手,识趣地坐着不动,但饭是吃不下了。
阿庆带三男来到寝宫房门外,三男和黄小善就隔着一扇门,重逢的历史时刻近在眼前。3 VV。Rouwenxiaoshuo。
阿庆敲门:“王下,他们来……”话未说完人就被四爷一把推开,踢开门冲进去。
“黄鳝!”
三爷、近横闻声也冲进去,他们原先猜黄小善可能在阮颂手里,却猜不到他遮都不遮掩一下,直接把人亮出来让他们相见。
“小鸡巴,风,阿横!”黄小善的喊声中没有一点见到朝思暮想男人的喜悦,反而充满惊恐。
镜头回放,四爷冲进去看见黄小善,欣喜若狂,警戒心大减,卫兵就趁这时冷不丁用电棒将他电晕,晕倒时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冷却的笑。
接下来的三爷、近横也差不多是这样被电晕的,由于擒住他们所用的时间太短,他们都来不及跟好不容易找到的女人来个久别重逢的热吻。
看吧,最容易出状况的果然是“最后一公里”。
黄小善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动,三个心爱的男人在自己眼前倒下,她也像遭到电击,浑身发冷,两眼发直,脸色发白。
晕倒的三男被卫兵抬起来撑在胸前,阮颂以胜利者的姿态走过去,每个都挑起下巴欣赏了一下他们被擒后的脸,手指碰触他们时还有麻麻的电流,人貌似也晕得很彻底。
他收回手问卫兵:“不会电死了吧。”
黄小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
卫兵每个都探了鼻息,说没死。
阮颂拍拍四爷的脸颊:“这么容易就被我抓住,有勇无谋,你也就剩下一张嘴和一身能看的皮肉了。”
刚才阿庆打电话来说李医带着展风和伊米一起来西黎给他“看病”,他当下就决定把三男抓起来关个几天,报复从前住在黄宅时他们对他这个病人的藐视。
三人中近横没身手,最容易抓,展风和伊米比较棘手,两个都是以一敌百的好手,损兵折将都不一定抓得住,必须从他们的弱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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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用阿善当枪来抓人,真是一瞄一个准。
这起案件教育我们:熟人作案最致命。
阮颂摸出展风的手机,找到朝公子的号码,模仿展风的语气给他发了如下短信:朝逆,小善不在西黎阮颂手里,我们要直接飞去印度再做调查,暂时不会回家。
很快朝公子就给他回了短信:路上小心。
阮颂看完短信先轻笑两声,后仰头大笑,很神经质地笑,说他疯了都不为过。
不想让三男带走黄小善,直接不让他们见黄小善再打发掉他们不就行了,何必去抓他们多生事端,他是想以此来炫耀还是想证明什么,不然就是真疯了。
不是三男太弱才被抓,而是阮颂太阴险又疯疯癫癫的,不怕人跟人斗,就怕人跟疯子斗,疯子做事都是不计后果的。
阮颂的大笑戛然而止于一道玉石碎裂声,他的乳碗从背后被摔到身前的墙上碎成三瓣。
黄小善摔了碗就冲过去推开他,泪眼朦胧,挨个亲吻三个爱人的脸。
心爱的宝贝疙瘩被摔碎,阮颂怒了,拖走黄小善,命令卫兵:“把他们三个关起来,一人关一个地方。”
“阮颂,你到底要干什么!”黄小善扭曲着面孔大哭大吼,眼看三男被拖走,她又急又挣不开阮颂的挟制,终于两眼一抹黑,身体猛往下坠落。
大家都是一个床上玩过车轮战的,怎么提上裤子就翻脸!
确认过眼神,没错,是塑料花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