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酒倒了一杯,轻轻抿了一口。
下一刻,他浑身一僵,死死握着拳,一字一顿:“九重葛,你找死吗?”
他竟然把酒坛的酒全都换成了清水。
容不渔几乎被他气疯了。
而后,九重葛惨叫声几乎震天。
时尘出去打猎了,什么都不知道,等到回来的时候,九重葛又在顶酒坛。
时尘想笑又不敢笑,强行忍着跑到了容不渔的房间。
容不渔正靠在软榻上头疼地揉着眉心,看样子被气得不轻。
时尘小声道:“容叔啊,二七又惹你生气了?”
容不渔有气无力道:“时尘,去给我买点酒来。”
时尘“哦”了一声,没有多想,拿了玉石就出去了。
在经过院子外的九重葛身边时,九重葛见到他手中的玉石突然一愣,立刻道:“你做什么去?”
时尘不明所以:“给容叔买酒啊,怎么了?”
九重葛急道:“不准去!”
他这么一激动,头顶上的酒坛险些掉下来,被他小蹦几下顶稳了,但是当他回过神来时,时尘已经跑远了。
九重葛开始琢磨着怎么把时尘给赶出去了。
很快,时尘拎着两坛酒回来了,九重葛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样狠狠瞪着时尘。
时尘没管他,将酒给容不渔,便去厨房做东西去了。
九重葛又站了一会,估摸着时间改到了,将酒坛放在地上,快步进了容不渔房间。
容不渔果然已经喝上了,此时眼神都有了些水雾。
九重葛有些不高兴地走上前按住他想要拿酒的手:“就这么好喝?”
容不渔有了酒,心情大好,懒得和他计较,他懒洋洋“嗯”了一声,道:“你也来试试?”
九重葛没喝过酒,嗅到味道就有些不喜,但是看到容不渔喝得满脸餍足之色,他犹豫了一下,才凑上前喝了一口。
片刻后。
九重葛一脚踩到床沿上,使劲扒着容不渔的手,满脸通红道:“喝!继续!再来!”
容不渔面无表情看着他:“你要把我的酒都喝光了。”
九重葛满脸迷茫的“啊”了一声,摇摇晃晃地跌倒了容不渔身上,含糊着道:“我还能再喝,再来啊!”
容不渔没喝多少,更谈不上什么醉,但是九重葛大概是酒量不怎么好,才喝了一点就开始发酒疯了,容不渔险些按不住他。
时尘被里面的动静吓到了,忙推门进来,就见到容不渔将九重葛按在床上,拿着一旁的衣服把他的手绑在床榻上制住所有挣扎的场面。
时尘:“……”
时尘默默关上门:打扰了,告辞了。
容不渔将九重葛给制住后,也没了喝酒的兴致,他看着床上被绑成粽子似的九重葛,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地拍了他的额头一下,气道:“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