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我不太对劲……”
“让我看看。”夏勉坚持说。
李笠的脸红了白,白了红,不知道在挣扎什么,扭捏半天,终究是听从夏勉的话松开双臂,直起了上半身。薄薄的t恤贴在胸膛上,没有手臂的遮挡,让两粒充血挺立的ru粒显得格外明显。
再往下看,裆部鼓起了一个小包,李笠紧紧地夹着腿,却没能藏住。
夏勉问:“需要我帮你吗?”
李笠耷拉着眉眼,看口型是在说“不用”,却哑哑的没有发出声音。
夏勉不再多问,伸出手,隔着衣物触摸李笠的身体。
李笠的前胸平坦,胸部也没有明显的隆起,但ru头却软得像棉花,周围有一圈没有褶皱的、满是软肉的ru晕,拿指头一摁就陷下去,好像能挤出ru汁。
李笠压抑地低喘,想往后缩。
夏勉按住他的肩,手从衣摆处伸进他的t恤,顺着腹部往上抚摸:“我问你喜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不回答?”
李笠闭了闭眼,忍着羞耻说:“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这世上有太多事他都不知道,正如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从第一眼开始就受到夏勉强烈的吸引。
“我觉得你并不喜欢我。”夏勉说,”你只是受信息素的影响。很多omega第一次的发情期都在成年那年的夏天,你的生理老师没教你要在这个时候吃更多的抑制剂吗?还是你觉得我家资助你读书,我是你的恩人,你想用这种方式报答我?”
他在“这种方式”上重重咬字。
李笠呼吸急促,努力地解释道:“不是,因为……因为医保卡能领的抑制剂只有那么多,我没有买多余的……”
夏勉没耐心听他说下去。
他一手环住李笠的腰,另一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摸到了那根半硬的东西。
又湿又烫,滑腻腻的淌着前yè。
他大概只撸动了二十多下,那东西就跳动着shè了出来。
男xingomega的肉茎小得可爱,和夏勉的完全没有可比xing。夏勉撸它就像撸一根手指头,甚至可能还没手指头硬。
李笠shè得又少又稀,但夏勉将手抽出来时,整个手掌都沾上了不少透明粘yè。那是在yin茎之下,一个夏勉连碰都没碰过的小缝里流出来的。
李笠微张着嘴,面色潮红,一副失神的样子。夏勉放开他,走到溪边用溪水洗净了手。
“回去吧。”他说,“你jiāo不上画的事我会帮你解释。”
李笠还沉浸在gāocháo余韵里,眼神失焦,半天没有回神。
夏勉不催他,俯身收好他铺在石头上的画纸,再帮他将画板和画具收进包里,对他说:“回去时用太阳帽遮着点,别被阿姨看出来了。”
听到“阿姨”二字,李笠终于恢复一线清明,打着抖问夏勉:“您……您为什么?”
夏勉反问他:“差点在户外发情的人是你吧?”
短短一个问句,让李笠嗫嚅着红了眼圈,回答不上来。
夏勉靠近他,摸了摸他贴在额角的碎发,觉得他像极了一只可怜的落水小狗。
“你在一楼把内裤洗了,就来三楼找我,我在左手边第二个房间。”
夏勉一度觉得,他在母亲别墅度过的假期会格外无聊。除了电脑,他没有别的娱乐。
小时候,夏勉对母亲家充满了美好的幻想。他以为母亲和父亲不一样,虽然只相处了几年,但父亲会因为事业和婚姻的双重失败就自暴自弃,沉迷烟酒,对儿子拳打脚踢,母亲却是善良且柔软的,她会以最大的爱包裹住他,化解他遍布全身的淤青,驱散纠缠他十余年的酒臭与烟臭。
他跟着堂哥学会了在网吧过夜,学会了在公共卫生间反锁门窗躲避找他回家的父亲。好不容易熬到高考结束,他迫不及待地来到母亲家,来到他以为的桃花源。
这时,他才发现十余年时间是一条跨越不了的鸿沟。母亲已经有了新的家庭,有了事业上坚定的目标……
他只是一件被母亲落下的行李,就像她衣柜里没能全部带走的衣服一样。
夏勉幻想中的母亲全部的关爱,还有缺席十余年的愧疚,都不存在于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