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道了……”
沈静云松开了对方,“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想办法把他捞出来。”
“我昨天试着想办法去保释他,找了很多有人脉和有权势的人,结果是不可以。本来这个案子保释他出来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但是却没有人肯帮忙,所以我在想是不是……”
“是不是沈思博。这家伙总是没有表情地做这些心狠手辣的事情。他是在担心,沈谚非不把牢底坐穿的话,会突然反口把他再度拉下水。”提起自己的大哥,沈静云咬牙切齿起来。
“那么沈谚非呢?你不是也讨厌他讨厌的要死吗?怎么会突然想救他了?”
沈静云没有回答,跑车疾驰而过,扬起一路尘埃。
沈谚非回到了牢房里,凌少白正坐在床头抽着烟,他永远优哉游哉,这世上没什么能烦恼到他。
“回来了,前两天你看了几本有关经济法的书。我这里有两个案例,你可以看看。”凌少白扬了扬下巴,他的腿上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
他不问沈谚非探监的是谁,那么沈谚非也不会回答。
因为他有一种预感,即使自己不说,凌少白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只是当沈谚非靠在凌少白身边的时候,不由得一阵惊讶。因为凌少白看的不是什么庭审,而是A片。
“别那么一副惊讶的表情,我相信你是处男,但是我不相信你连这样的经典电影都没看过,这可是男人的必需品。”凌少白不以为意地将电脑的音量调到最大,女人夸张的呻吟还有那些高难度的动作令沈谚非瞬间脸红,他侧过头去的时候凌少白却伸手扣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电脑上的画面。
“有人特地给我送来的,这个月最红的片子就是这个。小鬼,你很久没有爽过了吧?我怕你憋坏了,会导致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压力。”
沈谚非咽下口水,他的下巴被对方捏的很疼。
好不容易凌少白松了手,竟然靠回枕头上,沈谚非看见他胯间惊悚的隆起汗毛直立,差一点就从床上摔下去。
凌少白却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我说,你就帮我打飞机,当做交学费吧。”
沈谚非愣在了那里。
“还是说你不满意打飞机,更喜欢让我直接把它塞进你的屁股里?”
沈谚非猛地翻身下床却被对方扣住了脚踝扯了回去。凌少白极具压迫性地覆在沈谚非的背上,他的手掌沿着沈谚非的腰侧向下,揉捏起他的臀部,用力而危险。
沈谚非的手腕被他折在了背上,无法动弹,他只能屈辱地将脑袋压进床褥里轻轻颤抖。
“你亲爱的二哥不是说要保释你出去吗?怎么不答应他呢?”凌少白的嘴唇抿上沈谚非的耳廓,细细舔吻着,“不愿意出去,不就是等着我对你做这些事情吗?”
沈谚非半晌没有说话,而凌少白则堂而皇之地扯下他的裤子,手掌沿着底裤伸进去,沈谚非颤抖的更加厉害。
“为什么不说话?还是你真的是在邀请我进去?”
“……无论我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什么?”凌少白扬起眉梢。
“无论我在哪里……都无法掌控我的生活!”沈谚非低沉的吼叫里没有绝望没有控诉,而是一种决心。
凌少白的唇角勾起一抹笑,他松开了沈谚非,“但是留在我的身边,你可以学到很多沈家没办法教给你的东西,对吗?”
“没错。”沈谚非翻过身来狠狠地等着凌少白,“现在就算出去,也不过是活在沈思博或者沈静云的阴影之下,我仍然不可能是我。”
“你并没有想过要报复他们,你太善良了。”凌少白大喇喇地躺着,他们的耳边仍然是电脑里夸张的声响。
“我现在还记得,沈伯伯拉着我的手对我说,谚非,那是你的大哥和二哥。你觉得我可以报复他们什么?报复他们我能得到什么?我只是不想被人当做垃圾,被人视作一无是处,如果我能出去,我一定要有能与他们并肩而立的资本!”
“真可悲!”凌少白嗤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至少会说你想要主宰沈氏呢!弄了半天,你竟然想要的只是这个?看来你的沈伯伯还有你可怜的老妈对你的洗脑真成功。那么掌控你自己生活的第一步,就是学会忍耐,学会放下你的自尊。”
凌少白指了指自己的胯间,“你连这个都做不到,以后离开这里比我过分的人要多得多,你打算你如何承受?你自己也知道从我这里得到的一定要报偿,那么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了?我甚至没说要求你用屁股来还,已经很讲人情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