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烙字!小人知道错了!”
“来人,拖下去烙字,流放一千里!”
两个大汉拖着哭哭啼啼的赵大远就走了,莫方又说:“请县老爷写一封和离书,让赵方氏可以回祖坟安葬。”
“这个好说,莫大夫何不在这游玩几日,也当是小人尽点地主之谊。”县老爷笑眯眯的说道。
莫方摆摆手道:“多谢县老爷盛情,只是家中有事,还望见谅。”
“哈哈,无事,贵人事多,理解理解。”
洛望舒就看见他们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拿上和离书,莫方一行人就坐上牛车走了,县老爷也松了一口气。
一路上洛望舒用诡异的目光打量着莫离和莫方,看得两人各种不自在。
“你们还有啥是瞒着我的?”
莫离傻傻的摇头,“媳fu,我没瞒着你。”
莫方沉默不说话,眼中有着浓浓的疲惫,但更多的是轻松。
洛望舒见状也没再说话,靠着莫离继续睡。
秋风微凉,牛车一步一摇慢悠悠的朝家的方向走去。
第十章 梦
秋风萧瑟,院里的大树也落了一层黄叶,洛望舒撑着脑袋看藤椅上的男人认真做衣服。
莫离一个大老爷们,扛得动锄头也能拿的了绣花针,而洛望舒作为一个现代人士,一天除了能给隔壁的李苗苗扎两根辫子,扫扫落叶,洗个衣服啥的,好像没多大用处。
唔,从空间里拿灵草给莫离治头痛算不算一大用处?
细小的绣花针在宽大的手中听话的在布料上飞舞,相比有新衣服穿,洛望舒更兴奋的是莫离竟然会绣花,那仔仔细细的模样,真是怎么看都不够,别说,画面还挺和谐。
“媳fu,渴了。”莫离抬头看向昏昏yu睡的洛望舒,语气中有着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
洛望舒闻言赶紧起身去舀水,毕竟他的新衣服可是在莫离手里,要是做的不好看,他不得哭死在角落?就这经济条件,再去买一匹布完全不可能。
儿子做衣服,儿媳fu在一旁候着,这种事在其它人家那里发生的概率几乎为零,就算再不贤惠,嫁人者怎么着也会一些针线活,像洛望舒这样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花瓶,照莫方的话来说就是只有莫离这种傻子敢买回来。
“阿爷,俺过来给您捡草yào了。”怯生生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坐在院里认真挑拣草yào的莫方眼也没抬的嗯了一声。
洛望舒把装了水的瓢递给莫离,有些好奇的看向门口进来的小孩。那小孩一身灰色破布衣,面黄肌瘦,头发干枯,整个人只有那一双墨黑的眼睛可看。
“今儿个没去打柴?”莫方随口问道。
李光腼腆的笑了笑,“家里柴多,今天不去没事。”
莫方闻言不再多说,两人很有默契的开始挑拣。
因着莫方平时把草yào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如今那么轻易就让这小孩靠近,洛望舒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那小孩。
“他是小光,阿爹可喜欢教他认草yào了,算是徒弟。”莫离一边裁剪衣服一边说道。
洛望舒恍然大悟,唔,也难怪这么有默契了。其实他一直想不通一件事,莫方看五官也不丑,年轻时候肯定是帅哥一枚,为啥没有娶亲生子呢?他也不像不喜欢小孩的样子啊。想跟莫离八卦一下,可惜他也不知道莫方不娶妻的事。
“莫大夫!”门口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洛望舒只看了一眼,反正也不认识,看看就可以了。
莫方抬头,“咋?”
“李石头在田里被蛇给咬了,大家伙也不敢动他,伤口都在发黑。”男人努力说着,豆大的汗珠布满了额头,顺着脸颊齐刷刷的往下掉。
莫方微微蹙眉,“可看清那蛇长啥样?”
男人仔细回想了一下,说:“当时就看见后边半截黑乎乎的尾巴,那蛇跑的贼快。”
莫方听罢便大步朝自己的yào房走去,李光默默迈动自己的小短腿跟着。
“咱们要不要去看看?别让人又把命算在阿爹头上。”洛望舒推了一下莫离的胳膊道。
莫离手上的动作不停,淡道:“村里除了赵大远,其他人都很相信阿爹的医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