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峰,这样强迫一个人,有意思吗?”她看着他,声音,那么凉,那么冷…… 他讥笑,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小东西,这仅仅只是开始。” “不知你恨的人是我,还是我们言氏家族,但如果那么恨,为什么不直接将我父亲送入监狱,将言氏彻底击垮?” “如果真恨一个人,用那样的方式,根本不足以达到我报复的目的。”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语气,却是无比的森寒:“而慢慢的折磨,才是我更喜欢的方式,就像刚才那样……” 她指尖苍白而无力,声音涩得可怕:“什么?” 他勾唇,嘲讽她:“一个女人神志不清的躺在病床上,而她心爱的女儿却在外边‘委曲求全’,这样的一种方式,算不算很刺激?” 他折磨她,摧残她,却在看到她隐忍,逆来顺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