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意做小伏低十多年,好不容易有了资本站到他面前,她以为,这么多年,她总算能站在他的对立面,不说旗鼓相当,但也不至于像以前那样曲意逢迎,小心讨好。 不成想,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她依然被他死死压在身下,毫无反击之力。 她掐他,咬他,扇他巴掌,都阻止不了,他射在她身体里。 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喘息咻咻。 周惩握着她泛红的手,疼惜的轻轻揉揉,“画画的手是用来打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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