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娆有病,一种难以启齿的病,每个夜里,她都饱受煎熬。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动荡不安的边境。 他带着一身血迹,穿着一身军装,闯入了她的帐篷内。 她一双纤细的手熟练地解着他的扣子。 他捏住她的小腿肚,声音粗哑地质问她:“每个进你帐篷的陌生男人,都有这种待遇?” 她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舔唇:“我是为了救你。” 她和他一起走过疫区,一起踏过战火,并肩迈过暴乱。 她差点再次相信了爱情,以为他们可以相守到死亡。 直到后来,她看到了他暴虐残忍的一面。 她跪在他面前,扯着他的裤腿求他:“尉赤,放过他吧,算我求你。” 他冷笑一声,抓着她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压到墙上。 “既然想求我,那就换一种你最擅长的方式来求。” 那时她终于明白,尉赤从来不是拯救她的天神,而是将她拽入地狱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