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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宴进行到夜深,如云实在难以抗拒酒力,只觉得头疼欲裂。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口齿不清地说了句:“我头疼,先去休息了。”不管别人的眼光,摇摇摆摆地上楼回房。
    齐瑞起身想去搀扶,齐东海说道:“小瑞在这里陪着叔叔伯伯们喝酒,让你妈去看看就行了。”
    秦雪梅不情愿地站起身过去搀住了如云,婆媳俩到了二楼的洞房,秦雪梅给儿媳脱下了礼服,换上睡衣,让她躺好,就开门出来准备下楼。
    没想到在楼梯口碰到上楼的齐东海,手里端着一杯水,对她说:“给云儿喝口水吧,酒喝多的人都口渴。”秦雪梅奇怪地看着老公,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别人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但夫命难违,她不虞有它,应了一声就接过水杯回到小夫妻的洞房,叫醒已昏睡的儿媳,喂她喝完这杯水,然后回到楼下继续陪宾客喝酒。
    过了会儿,齐东海说自己累了,想回房休息。大家也都识趣地起身告辞,没想到齐书记却不依,态度坚决地说道:“谁都不许走,今晚不醉不归。我身体不行,还有我老婆和儿子陪着大家,今晚至少要喝到十二点才许走。”
    众人面面相觑,只得重新落座。秦雪梅觉得老公今晚很反常,却也不敢说什么。齐瑞只能舍命陪君子,硬着头皮陪大家继续喝酒。又喝了半小时,方天成首先起身告辞,说明天还要上班,实在不能再喝了。
    林福海也随之站起,说今晚已经尽兴了,让新郎官赶紧入洞房吧。秦雪梅也不再客套,和儿子起身送走各位宾客。林福海今晚也喝得不少,走路有些晃,和方天成在路口分手后独自回到7号别墅。
    家里静悄悄的,他来到冯美玉的房间,推门进去却发现林少杰正搂着他妈妈坐在床边偶偶低语。房间里的母子俩也愣住了,神色尴尬紧张。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还是林福海先开口:“我来拿件睡衣,今晚我去桂芝屋里睡。”
    说着到衣柜里取出自己的睡衣,推门而去。冯美玉心里发慌,埋怨儿子:“我说你爸今晚还会来这屋,你非说他这么晚了还没过来肯定去楼上你大妈屋里睡了。
    刚才让你走你不走,现在好了,看你爸怎么收拾你!”“别怕,他进来的时候咱俩也没干啥。
    你看他进来就走了,说不定默许了咱俩的关系。”“妈这心里可不踏实,你还是赶紧走吧。你先老实个几天,回头看情况再说吧。”冯美玉把儿子推出房门,心里还怦怦直跳。
    林福海来到四楼,发现冯桂芝的房门已经锁上了,就不耐烦地敲门。冯桂芝以为是林少杰,难道这小子吃了豹子胆,敢在他老爸眼皮底下偷偷找她?她紧张地问:“谁呀?”林福海没好气地说:“是我,你锁什么门嘛?”
    冯桂芝这才松了口气,过去打开门,把林福海让进来,纳闷地问他:“今天怎么想起到我的房间里来了?”林福海心里不爽,沉声的问道:“咱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你的房间我还来不得吗?”
    “嗬,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想想,你有多少年没来过我这个房间了?怎么今天想起我来了,今晚想在这儿睡?我可告诉你,小雨就在床上呢,你睡觉的时候老实些,别吵醒孩子。”
    老伴的冷嘲热讽让林福海真的想发火,但听到孙女就在房间里,他便不吭声了小雨是他的心肝宝贝,他喜欢得不得了。
    夫妻俩上床,林福海却睡不着,抱住老伴就开始动手动脚。冯桂芝纳闷地问道:“今天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怎么忽然对我有兴趣了?”
    “怎么?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没闲着吧?你的老屄不知道让小杰胔过多少遍了!”冯桂芝吓得一哆嗦,兀自嘴硬:“你胡说什么,是不是喝醉了?”
    “我清醒着呢。如烟在广州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放心吧,我不会怎么着你们。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来这里吗?刚才我去美玉屋里,小杰正搂着他妈亲嘴呢。我为了不打扰他们的好事,这才到你这里来的。”
    冯桂芝是个老实人,根本想不到男人是拿话诈她,还以为如烟真的把家里的情况都告诉林福海了,听到老公这么宽容大度,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你真的能容忍小杰这么胡闹?”
    “唉,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又能怎么样?好在小杰还算有良心,把如烟送给我了,反正我也没吃亏,一家人就不必斤斤计较了。”
    冯桂芝还是不敢相信,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是不是你也知道世界末日快到了,才什么都不在乎了?”“世界末日?”林福海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冯桂芝看他的表情不像是有假,也有点后悔自己冒失。
    但话已出口,无法挽回,只好把方天成告诉她的话给老公重复了一遍。林福海惊呆了,一把握住老婆的手,急问:“这是真的?”冯桂芝点点头,眼中就有了泪光,哽咽道:“就因为活不了几天了,我才和小杰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现在家里乱得不像样子,也是世界末日闹的,大家觉得既然都是快死的人了,还在乎啥?找点乐子呗。”
    “小杰把家里的女人都搞了?是不是把他妹妹也干了?”冯桂芝点点头,叹息道:“不止呢,他还把丈母娘和刘大龙家的几个女人也搞了”
    林福海苦笑:“你们早就知道快到世界末日了吧,怎么没人告诉我?小杰行啊,死了也不亏了!你说地球都要毁灭了,我挣这么多钱有什么用,早就该寻欢作乐了。”
    他翻身趴到冯桂芝的身上“我现在就要胔你,看看你的屄让小杰胔了以后有什么不一样,”冯桂芝脸一红,啐道:“能有啥不一样的?还是那块肉呗!
    现在有人跟你抢了,你才稀罕它呀?”“是我不对,让你这块地荒了好多年,所以你们俩的事不怪你也不怪小杰。啥也别说了,抓紧时间干正事吧。”
    老夫老妻重拾旧欢,别有一番感触在心头。秦雪梅送走宾客,和儿子相携上楼后互道晚安,就进了自己房间,换上睡衣准备上床安歇,忽然,她听到从不远处传来齐瑞的一声大叫,说不出的凄厉恐怖,让秦雪梅心惊肉跳。
    她穿着睡衣就冲向儿子的房间,只见房门大开,齐瑞站在门口,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床上,浑身颤抖着,像是在打摆子。秦雪梅循着儿子的目光望去,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就在儿子新婚洞房的大床上,齐东海和方如云在铺着鸳鸯戏水的粉红床单上像两只赤裸的肉虫纠缠在一起。
    如云满脸晕红,白藕一样的手臂紧紧抱着新上任的公爹,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唤。齐东海一身肥肉抖颤,胯间短小的yin茎奋力地在儿媳的秘洞里出出进进。
    看到母子俩站在房间门口,齐东海毫不惊慌,他停止了抽chā,回过身来,厚颜无耻地对他们说道:“今天如云进齐家的门,以后就是咱们齐家的人了。
    我这个长辈得先验验货,摸摸她的底细。还别说,真不白验,如云不但不是处女,还是个浪货。你们也看到了,她跟我干这事多熟练”仿佛是配合他所说的话,如云真的伸手抱紧齐东海的后背,嘴里还不满地埋怨:“快动呀,我要!”
    秦雪梅惊呆了,她没想到丈夫身为滨海市的市委书记,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不但毫无愧色,还强词夺理。齐瑞目眦欲裂,手指着父亲,愤怒地嘶吼:“你你”齐东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轻蔑地说道:“我怎么了啊?我就是胔了你老婆了,你又能怎么着?有本事你去找把刀把我捅了,我倒佩服你!”齐瑞却没动地方,他的两腿发抖,体如筛糠,只是愤怒地盯着床上的一对狗男女,却说不出话来。
    “我就知道你不敢。要是觉得吃亏了,你也把我老婆胔了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妈那些不可告人的丑事,你还没上了她吧?胆小鬼!今晚你胔了她,咱俩就扯平了。”秦雪梅傻了。
    没有想到老公居然发现了自己跟儿子的暧昧,但她更多的是愤怒,丈夫分明是以此为借口,要挟他们母子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怎么样,我的提议不错吧?我这边反正已经这样了,你要是不抓紧,吃亏的可是你。儿子,你从小没出息,对付女人更是丢我们齐家的脸。你把方如云当神仙一样供着,认为她洁白无瑕,对吧?可你现在也看到了。
    她就是一个骚货,你不值得为她伤心。女人都欠胔,你妈也不例外。你们不是都有意吗?不就是怕我不允许吗?现在好了,我答应你们,快去吧,别在我这里碍事。”丈夫的混账话让秦雪梅觉得不堪入耳,看儿子已经两眼发直了。
    脸色铁青,更担心儿子继续呆在这里会被刺激出精神病,秦雪梅拉住儿子的手,小声说道:“走吧,去妈的房间里。”齐东海哈哈大笑:“这就对了!你们娘儿俩也去找乐吧,我就不送了。”
    齐瑞像个木偶,被秦雪梅牵到了妈妈的房间。关上房门,秦雪梅抱住儿子,焦急地呼唤:“小瑞,你别憋着,想哭想叫就发泄出来,别吓妈妈。有什么话就跟妈妈说,你爸他不是东西,可你还有妈妈,妈妈心疼你,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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