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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本以为学校是比较安全的,任性妄为的变态只是极少数。而且过了一阵风平浪静的日子,她的戒心也稍稍被磨钝了。
    但某次大课间(课间休息时间是半小时)她想上厕所,该层的女厕所门口竖了个牌,显示打扫中。她只好去楼上,这一层多媒体教室多,不是时常有课,人不多。
    如果她还保持着高度警戒,她就会选择楼下人多的洗手间,而不是来到楼上,除了天台外的最顶层,人少虽然可以避免排队,可是却会给一些恶人可乘之机。
    当然,她上来的时候有一间教室刚下课,人群一股脑地往下涌,她艰难在扶手边靠右闯出一条道上去,周围还是有稀稀拉拉的人群。条件没有满足,她怎么会想到就上个厕所的时间都能这么快清场呢。
    她解决完生理需要,洗完手,还在思考待会去哪散步休息一会,教室里男生多,空调开得低,她的手都有点发冷。结果刚走出来就被拽进旁边的男厕所里,她心不在焉,反应慢,被巨力拖进去后撞入一人怀中,被布塞住嘴,眼罩戴在她眼上,有人关上了门,至少从这么多手的情况来看,周围不止两个人。
    她反应过来开始挣扎,从喉间发出微弱的开水烧了一样的尖锐声音,试图转腰给身后的人一肘,被紧紧箍住腰不放。她又转变策略,脚狠狠往后踩,身后的人为了躲避松开她,她又被抓住双手的手腕拉在一起,有人用布条缠绕她的手开始打结。她用脚往前蹬,被人捞住腿往上抬,她便差点失去平衡,胯部和腿部力量不足,没法再有动作,只能转腰一带,试图挣脱手部的束缚。但男生们力气太大,她完全不敌,被绑住了双手。
    “她可真难搞。”有男生嘀咕了一句,紧接着她被推到墙边,趴在墙上,被摁住胯部,分开两条腿,裤子连同内裤被拉到脚踝处堆积,一只手伸进大腿内侧。
    他直入正题,摩挲了两下花瓣,她踮起脚尖往上躲,却被摁着胯往下压。那只手接着逗弄起花蒂,手法略显生涩地、毫无规律地揉捏,让何莹莹身体剧烈一颤,腿一软往下滑,直接坐在整只手上,灼热又粗糙,手掌托着她的身体,还能感受到指节根部的厚茧。像是一张嘴亲吻着他的手,滑腻的液体沾了满手,他就干脆直接用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用粗糙的掌心去磨擦娇嫩的花瓣,手指弯起,时不时顶进肉里,按到敏感的阴蒂。手的主人力气也够大,单手就能支撑起她的大部分身体重量。
    能有这么大力气的人,反应有这么快能牵制她的攻击,声音又比较年轻的,估计是体育生,或者学过散打之类的人。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些人盯上,不过也没有精力细想。
    又有一只手撩起她的上衣推到最上,双重遮挡她的视线,也让她的手难以行动,只能任他们为所欲为。有两只手揉上她的胸,一只比较粗暴,整个抓起来揉面团一样按压,另一只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了刮她的乳尖,用两只手指夹住转圈。
    她被弄得直喘气,由原本站着趴在墙上到用手作为支撑,腰塌下来与腿成一个直角。滑腻的清液顺着身后的人的手臂流下,在低垂的手肘处滴落,形成一滩暧昧的水渍。她急促地呼吸,眼泪打湿眼罩,头发也被汗粘住,贴在颈侧。
    不知是不是不想被声音暴露身份,他们没怎么开口,只能听见他们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身下的手收回,何莹莹心里一紧,下一秒就被粗壮的阴茎插入,就着她分泌出来的液体往前推进。她控制自己深呼吸,放松身体,被强迫了也没办法,只能放松身体不让自己受伤,把损失降低到最小。虽然也没什么太大的必要,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被入侵了,就算对方动作粗暴也不会受伤,甚至甬道会迫切需要,柔软又热情地贴附、抱紧来欢迎它。尽管理智上明白不应该激怒对方,但她还是在身后的人完全进来时,像是要把异物排出体外,饱含委屈与怨恨地夹紧,将他绞射,微凉的液体注入到小腹深处。
    即使看不见,也能感受到气氛尴尬了几秒,何莹莹无声地笑了,下一秒被狠狠打了下屁股,清脆的响声昭示着打人者到底有多么用力,她的屁股肯定红了,说不定还能看出掌印。
    她的右腿被松开,体内的阴茎也被缓慢拔出来,两个人调换了位置,又有人插进来,这个人吸取了上个人的教训,按着她的胯直接撞到底。她的身体在这方面天赋极佳,就算再粗暴也不会受伤,快速分泌出来的大量水液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拔出一点又狠狠顶进去,直接插到了子宫上方的一个小口,每次都碰到肉壁,轻微的疼痛也转化成快感,像电流一样从神经传入大脑,上下搅得一团糟,让她再也难以保持清醒,彻底站都站不稳,腰塌下去,全靠他人的手支撑。
    乳头被他们弄得有些胀,又有些瘙痒,又不得缓解,她悄悄随身后撞击的节奏去蹭他们的手,不得其法,还被发现了小动作,抓住乳头抠挖。这一下太刺激,她直接泄了身,胸部的胀痛感也有所减缓,有什么液体被挤出来,浇了他们满手。空气中逐渐蔓延开来奶腥味和膻腥味,混合着男生的汗味涌入鼻腔。
    旁边两人可能都惊呆了,手上的动作停止,身后的动作也慢了,过了一会,有什么湿濡的包裹住她的乳房,粗糙的舌苔舔过,吮吸,吞咽,配合手上的动作,挤出腥甜的奶水。她不喜欢太刺激的感觉,像受惊的猫一样弓背往后躲,身后的人稍稍退出一些,把手伸向她身下,找到敏感的花核用力一按,她又脱力往下坠了。像是自己主动吃进肉棒,让别人来吃自己的奶,淫荡又下流。
    何莹莹手指蜷缩,手腕抵在墙上,随着他们的动作喘息,娇媚柔软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流出,混合着暧昧水声清晰地回荡在厕所里,在耳边被放得无限大。这么大声,要是被其他人听到了,不会有更多人来加入吧?她的大脑迷糊闪过这个念头,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她下面夹了一下,痉挛着喷出大量液体,在他微微抽出的时候流下来,在腿上留下一条掺杂白色的透明痕迹。
    身后的人似乎受到了刺激,动作更加激烈、无所顾忌,用仿佛要把她嵌进墙里的气力冲刺几个来回后抵住子宫上方的小口,释放在她体内,引来她失禁一般的反应,如果不是被塞得满满的,估计能流到满腿都是。
    有人咂舌一声,拿出纸巾胡乱擦了一下,才拔出来,用纸巾垫在穴口,几秒就湿透了整张纸,于是他们干脆又插进去堵住。这次她容纳得有点困难,这根比较粗壮,她得不断深呼吸才能勉强让他进来。这个人估计也觉得折磨,按住她的小腹往后压,再加上他自己的力量慢慢挤进去,卡在中间进退维谷,她实在是太紧了,就算拼命放松,高潮的余韵还没过,下面那张嘴依旧贪吃地不住吮咬,光是进去一半都能让她在这慢吞吞的折磨中高潮一次。
    太胀了,但是又好舒服,不断被填满,就像给一个人足够饱腹的食物就够了,如果好吃的给太多,这种情况又太多次,就会忍不住不停地吃直到吃撑。被给予的越多,冲破了原来的阈值,胃口就会越来越大,直到最后普通的性事都无法满足她。
    小巧细腻的乳肉被反复噬咬吮吸,留下一个个红痕,直到吸不出奶汁为止,她的乳头已经被吸麻了,红肿挺立,甚至有一丝疼痛。
    有什么湿漉漉的坚硬棍状物体在她侧腹磨蹭,动作不大,但是那些液体都蹭到了她身上,黏黏腻腻的,很恶心。
    外面隐约有铃声响起,是预备铃打响,何莹莹受到了惊吓,体内狠狠一夹,身后的人爆了句粗,重重冲刺了几下,草草交代在她身体里。拔出来后,一大堆浑浊液体喷涌而出,落在他们提前准备好的布上,变得湿淋淋的。
    如果把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她扔在男厕,很可能就会成为公共便池,玩得上下都会被塞满,腿合都合不拢,装满精液和尿液吧。
    好在他们并没有这么做,而是草草收拾了一下现场,给她松了绑。她本来想立刻摘下眼罩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人侵犯她,手却因为绑太久血液循环不畅而麻了,动作非常缓慢。
    等她摘下眼罩,回头望去,身后已经空无一人。
    她沉默着垫了张纸巾到内裤上,穿好衣服,趁外面无人,赶紧溜到女洗手间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装。眼睛哭红了,头发凌乱,衣冠不整,手腕上有清晰的红色指印和一圈捆绑的痕迹,是个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她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以手代梳梳理头发,洗了个脸后,悄悄低着头回到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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