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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季珩挽了个简单清爽的马尾,着一身轻巧白色骑装,同早已在前厅等待的三哥会和。昨日同他说好了,今日一同去巡京城的铺子,先对家里的生意有些了解,为之后南巡做准备。
    季辰见到她就想起昨晚的光景,面色举止都有些不自然,连走路都变得生涩,被季珩从后面叫住才知道自己刚刚一直在顺拐。
    冷静,冷静。
    有夫妻之实行夫妻之事,寻常,寻常。
    却不知怎的就是心慌意乱,尤其是看到季珩明显有些红肿的唇,更是烦躁。
    “三哥?三哥?”季珩在他眼前挥手,他们已经来到一家商铺面前。这铺子门头足有左右门店的三个大,进去更是内有乾坤,足足三层楼,寻常顾客进去,没有半个时辰的功夫,根本逛不完,是季家在京城最早的铺子,也是他们的爷爷立业的资本。
    季辰来到自己的地盘,才总算回过神来。
    “这间铺子就不用我介绍了吧。季家商铺,米面杂物、精品百货,凡是能想到的物件,此处都都买到。季家最早便是做百货起家,凭借量大实在,诚信经营,在民间有口皆碑。”
    这铺子他们常来,家中诸人若有什么短缺的,也都是来这里挂帐支取。
    再往前走,他们走到一金玉镶边的雅阁前:“这是博雅阁,收集天下奇珍异宝,文玩佳品。当年先帝便是在此处淘宝时与父亲结缘,相谈甚欢,结为知己。”
    前朝不许商人走仕途,先皇谋事期间,父亲不仅为其提供钱财武器,还为其出谋划策,展示出超人的治世之才,这才让先皇一登基就改了商人不许科考、不允出仕的规矩,并任命父亲为新朝首任户部尚书,从此往后,一路高升,官拜宰相。
    君臣二人一心为民,同心协力,常为政事殚精竭虑,也确实将前朝留下的烂摊子一应处理,为百姓换来了安宁,这对知己好友,至今仍是民间话本里的传奇佳话。
    季澄带着季珩进去同掌柜打招呼,叫掌柜将账册品录备一份送去季府,这就算带她认了门,也是昭告,往后季家商行多了一位话事人。
    再往前去是季氏布行,专卖全国各地的绫罗绸缎、棉麻丝绢,不管是珍惜的精品布样还是寻常款式,都能找到,款式新颖,更新迅速。
    还有季氏脂粉铺、季氏珠宝铺、季氏书局......吃喝玩乐一应俱全。
    这些商铺皆不是自产自销,而是有自己的行商队,常去天南海北搜罗合适的货品,再与其建立专有的渠道,定时定量运往京城。这才保证了这些铺子的样式总是最新的,也总能引领京城潮流。
    可以说,季氏行商队才是季氏最有价值的产业。
    也正因如此,从父亲季平开始,季家家主就有了“天下行商”的名头。
    如今,季辰在商行当家作主,自然也得到了这名号的传承。
    “京城这些,都是爷爷和父亲留下的产业,”季辰道:“至于江南那些厂子商号,则都是母亲同外祖一同创立的。”
    当年季平行至江南采货,结识了江南第一商号舒家大小姐舒瑶,因两人对布匹纹样的独特见解一拍即合,二人的商业理念也极其相似,谈着谈着就互许了终身。
    可以说,季家父亲是个极其幸运的人,无论是仕途还是姻缘,总是能觅得知己良缘。
    只可惜命短了些。
    季珩这么想着,又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孝,忙在心中同老父亲拜了三拜。
    “我今日带你认了门,他们都会记得你。往后若我不在京城,你便来承担这京中之事,阿珩,你可能行?”
    季辰虽这么问,语气里却满是肯定,仿佛答案和结局都在意料之中。
    果然,季珩相当自信地点头,下巴微抬“自然可以。”
    两兄妹的相貌本就六分相似,此刻更是像翻了版造出来的似的,骄傲和张扬写在脸上。
    季辰又带着季珩去拜见了京城商行总管事陈荥,母亲走得早,从那之后就是京城商行大管事陈荥和江南商行大管事罗爷带着他接手一应事宜,季辰十六岁就接管所有商行,且让众人心服口服,这两位管事功不可没,他一直在心中视两位为自己的老师。
    陈荥同他们寒暄几句,浅吻了些对当今商行情况的看法,季辰留给季珩作答,几个来回下来,陈荥摸着胡须连连赞叹,直夸季珩有其母舒瑶当年的风采。
    季珩得了他珍藏的乌木簪子,开心得回去路上都是跳着的。
    两人出门得早,商铺又都集中在最好的地段,做完这许多事回来也才申时。
    季珩便在路口与季辰分道扬镳,带着刚买酥酪跑去广济堂,想快些同二哥分享今天得了夸赞的喜讯。
    今日医馆客人不多,主要是来抓药的,白术带着几个小厮就能应对。
    季珩在前厅没见着季澄,又跳着进内院,只见他背对门做着,正拿着刻刀不知在雕什么。
    她悄悄靠近,试图给二哥一个惊喜,却在还差半步时被人头也不回反手揽进了怀里,跌坐在他腿上。
    小心思落了空,她在怀里轻哼一声,作势朝他肩上咬了一口。
    季澄觉得怀里的人过分可爱,抵着她的脑袋重重亲吻下去,吻到怀里的人儿面部涨红,纤长的睫毛挂上点点泪珠,这才放开嘴来。
    “二哥真坏。”季珩小声嘟囔。
    见她反咬一口,季澄也不恼,一味地笑,就保持这个姿势继续自己的雕刻。
    季珩感觉到身下逐渐灼热的硬物,手也不老实,在上面戳戳点点。
    季澄无奈停下手中的活计,轻抚她的额头:“好珩儿,先别闹。”
    季珩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比她还重要,扭过头去,见是一块通体莹润的长条白玉,应是当初大哥出征宴季澄带走的那块,看这形状,是根...
    玉势???!
    季珩的脸肉眼可见变得更红,指着二哥手里的玩意支支吾吾:“这..这这...”
    季澄点头调笑道:“过两天就要跟老三去江南了,我怕你孤单,让它替我陪你。”
    季珩羞得无地自容,要看不看的,发现这玉势竟真与二哥那物有5分相像,同样的粗长,龟头处伞柄圆润,有明显的突起。
    她一想到用此物在自己的小穴内进出的场景,就湿了一片,里裤上都是黏哒哒的水渍,倏地从季澄怀里站起来,带着酥酪落荒而逃。
    季澄刻完玉势顶部的的马眼就收了工,他拉下裤子对比自己高高挺起的阳具,只差在柱身雕几道突起的青筋,再加些褶皱,就能完成。
    还有时间,不必非得今日完成,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季澄看向紧闭的房门,眼神变得浑浊。
    开门进去,没见到季珩的身影,再往里走,只见许久未用到的床帘被放了下了,留了条小缝,隐约可见莹白光滑的肉体。
    季澄小心翼翼地将帘子拉起来,季珩就这样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水润的唇上、圆润的胸乳上、柔软平实的小腹上、再到毛发稀疏的阴部、挂着晶莹水珠的阴蒂、白皙蜜实的大腿、修长光洁的小腿、最后到玲珑小巧缀着大红色蔻丹的一双小脚上,都放着一小点乳黄色的酥酪。此刻见到来人,盛住酥酪的人儿忍不住想要动,这些酥酪便都跟着颤颤巍巍地在身上各处抖动起来。
    季珩立刻不敢动了,眨巴着一双剔透的凤眼,睫毛扑闪,向眼前的人发出品尝的邀约。
    季澄觉得自己快要疯掉,像喝了一坛子陈年老酒似的,整个人晕晕乎乎。
    蓦地想起什么,往屋内的暖炉又添了许多炭火,让屋子里更暖和些。
    一面心疼她胡闹怕她冻着,一面又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北七胡同的酥酪他最是喜欢,这会他最喜欢的酥酪在最喜欢的人身上,倒是不知从哪处尝起才好。
    季澄小心翼翼地吻她的唇,将酥酪也送进她的唇中。甜腻的奶香一瞬间充斥了两人的口腔,连吻也变得愈发香甜。
    双唇不舍地分离,季澄扶着她的脸,盯着她看,像是要将她深深描摹进心里似的,始终不做下一步。
    季珩有些着急,身下的小穴被他盯得淫水直流,又因不能动弹更加敏感,连皮肤上酥酪微小的滑动都能给她带来刺激。
    她尽可能地挺挺胸,想将乳头送入他口里。
    “来吃我呀,哥哥。”
    乳尖的酥酪抖了抖。
    季珩眼眶通红,眼神仍停留在她脸上,将一侧乳房捧起来,用力吮吸,不仅是酥酪,半个乳房好像都被他吸进去,又缓缓地滑出来,乳晕和乳肉经过牙齿,坚硬的触感让季珩猛地一颤,腿上的一块酥酪落了下来。
    “哎呀...掉了...”她做出哀怨的表情,自己忍了这么久都没掉的,都怪哥哥不好好吃。
    季澄用嘴将那块掉落的酥酪拢起,又亲吻着同她分享。
    “唔..唔...”季珩觉得他近来越发喜欢亲吻,一次比一次吻得透彻,次次都快要喘不上气。
    季澄颤抖着抚弄她的耳珠,又俯身吮吸另一侧乳房,这次比方才吸力更大,季珩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吸掉了。穴内随着他的吮吸一阵快速痉挛,光是被玩乳房竟就泄出水来。
    季澄顺着肚皮往下吃酥酪,经过阴阜的时候跳了过去,握住一只脚踝从腿根吸到脚趾,含住趾头舔吮半刻,又换另一只脚,自脚尖舔吮回腿根。
    最终还是到了阴部。
    季珩在此处留的酥酪格外大块,此刻,随着她的抖动正大幅摇摆着,似乎是在招手。
    于是身上的人响应了它的号召,舌尖一卷,将阴毛和唇瓣上的酥酪皆大力卷进嘴里,随即分开双腿,将头埋进腿根之间,舌头卷着酥酪在穴内疯狂搅动,就着喷涌的淫水一同吞下。
    季珩将手插在他的头发里,用力的往自己身体里摁,感受他粗糙的舌面在同穴肉纠缠,挺拔的鼻尖和蝴蝶状的唇瓣一同起舞,又一次到了极致。
    今天的季澄好像格外失控,舔吮时没能像往常一样把握力道,弄得床上的玉体一片斑驳,雪白的肌肤上,原先盛放酥酪的地方皆变成了点点红斑,大腿根部也有点点掐痕。
    而身下的男子还衣冠皆在,不过有些凌乱罢了。
    “对不起宝贝。”
    季澄看着自己的“杰作”,有些慌张,忙从边上拿来药膏就要擦,却被季珩一把抱住,手往下拉里裤,阴茎崩地弹出。她抓起那巨物就往腿间送,双手则绕过他的胸膛,紧紧抱住。
    就这样身体贴着身子一动不动,季珩频繁的高潮过后,身下又被填满,觉得十分满足。
    “好哥哥,别动,先插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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