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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未被春雨滋润过的甬道紧窒干涩,摩擦感让施力的瞿显扬和被碾过的昙英皆是一痛。
    昙英感觉花心太过酸胀,下意识屈起双腿,身体像虾米一般蜷缩起来——这是她像将自己封闭起来的征兆。
    瞿显扬急切地抱住她,硕大的龟头因他变换角度而擦过她不为人知的泄洪点,昙英瞬间呻吟出声。
    “啊!疼……”
    瞿显扬分明感觉到了她的花心在剧烈收缩,可她的表情却似在痛苦中迷离,让他难受得呼吸都一窒。
    他停下动作,耐心地等她把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春潮喷涌而尽。
    她一定已经很久没有释放了,所以才会这样敏感,连潮喷的快感,都让她感到过度刺激,变成了痛觉。
    其实瞿显扬自己也是,在分开的这些时日里,他一次都没有痛快地纾解过。
    就连自慰,有时都会像性冷淡上头一样,因为知道硬到最后也只不过是朝空气中虚晃一枪,就会突兀地刹住所有欲望,等性器自己软下来。
    而昙英作为一个相对保守的女生,在和他谈恋爱前连异性的小手都没有拉过,更别说自慰了。她的花径只有他瞿显扬的唇舌、指尖还有性器深入探索过。
    在谈恋爱前,瞿显扬以“处女情结”为耻,总觉得活成那样的男人一定小器又器小;在谈恋爱后,瞿显扬不管如何压抑自己的暗爽,都无法从“和初恋女友是彼此的第一次”这样的虚荣感里脱身。
    和昙英分手后,那种爱到不能再爱却被强行戛然而止的感觉太痛苦,以至于很多深夜里瞿显扬从电脑桌前抬起头,下意识往床上看去——
    他的被窝里空荡荡的,已经没有昙英安然深眠的睡颜。
    一想到自己在大洋彼岸孤寂难捱的日子里,昙英都不在,瞿显扬抱住她的力度不由自主加大,性器不自觉抵入更深处去,他知道她还能再被他挤到更深处。
    “不要、”昙英用手压住小腹,瞿显扬的巨物肏入得越来越深,她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瞿显扬,不可以那么深……啊啊!你慢一点、咿呀……”
    瞿显扬已经感受到昙英适应了自己的尺寸,春潮过去后,润滑的汁液在交合处流淌,这是瞿显扬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那些花液正丰沛地拍打而来,一浪又一浪,几乎要将他的所有神志泯灭。
    “昙英,不带套的感觉怎么样?我阴茎上的青筋正为你而勃起紧绷着,你感受到了吗?”
    见昙英不说话,也不看他,瞿显扬开始跟她较劲。
    他把昙英抱起来,面对面坐着肏她,还把她软绵绵依偎在他肩膀的脸蛋捧起来,“脸为什么这么红?是被我肏得太热了吗?”
    “我要怎么样才能肏死你,你教教我,嗯?”
    “竟然还会爆粗口,说荤话了,了不起。”瞿显扬蓦地嗤笑出声,“不是操死你,是第四声那个‘肏’,肉棒进入穴内的那个‘肏’,知道怎么写吗?就是这样,先进入后吃肉,就叫‘肏’,学会了吗?”
    瞿显扬掐住昙英后颈,逼昙花低下头,注视着自己被肉棒肏得一张一合的娇媚形状。
    淫靡艳丽,美得不可方物。
    让人可以剔去所有羞耻感、不安感。
    可昙英却又轻飘飘的扫了瞿显扬一巴掌,“闭嘴,你这个就知道破坏氛围的混账。”
    她柔软的指尖只是轻拂过瞿显扬的下颌,力度小到像是在与他调情。
    瞿显扬勾唇一笑,毫不在意地继续抱着昙英肏动。
    ——反正打都打了,也不差这一下。
    瞿显扬像是找回主场一般,越挺动越是得心应手,他甚至找到了与心脏跳动频率几乎一致的节拍,啪叽、啪叽,咚、咚。
    要是鸡巴能直通心房,瞿显扬真想用肉棒直直撞开昙英的心房,把自己所有火热诚挚又盛大蓬勃的爱与性,统统灌溉给她。
    让她不要再为了旁人失控流泪,痛彻心扉。
    那场面越想越刺激。
    瞿显扬忍不住低吼起来,“昙英、夹紧,不准先高潮!啊、啊!”
    昙英下意识顺从瞿显扬的指令,两腿夹在瞿显扬后腰上,用柔嫩的小脚蹭着他的尾椎,令他酥麻感倍加。
    精液喷射的那一瞬间很温暖。
    温暖到昙英的眼泪,随着瞿显扬逆流而上的精液,一起流淌而下。
    瞿显扬抱着她粗喘,这一次他压住她的后颈,只是为了让她在他怀中酣畅淋漓地哭个痛快。
    “瞿显扬。”
    “我在呢。”
    “我好累啊。”
    “我会陪着你的,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昙英。”
    “你没办法陪我的,瞿显扬。”
    “谁说的?我会每个月都飞回来陪你,你也可以每隔几个月来美国可怜可怜我,最好带着乔达摩一起来,你不要随随便便给他找后爸,不然我连看到它都高兴不起来了……”
    “瞿显扬。”
    “嗯。”
    “我要去德国了。”
    平地炸开一声惊雷,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地落下。
    这次轮到瞿显扬手脚冰凉,喉口像是堵了一团沾了血的棉花一样艰涩。
    没有人再说话。
    那天之后,昙英和瞿显扬又沉闷、悲痛地做了几次爱。
    然后在谁也没有提到重逢的意义到底是为了什么的某一刻,再次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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