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断经过的陌生人,或许,我们都曾想过这个问题:「上班,是为了什么?」
为了梦想?为了理想?还是纯粹只是为了生活?
也或许,我们会常常想起学生时代的自己,也曾天真地讨论,未来会做些什么。谁知道,那时所谓的未来,却变成沉浸在社会现实里的社畜、那个不愿成为的大人…
或许吧,那时所发生的所有,不管喜怒哀乐,都被青春包裹得很美好,不容易被遗忘,所以才特别容易让人回想,还有…那个还在记忆深处的人…
一早,气氛严肃的办公室内,人如其名的主管-陈建民,看着天霓写的企划书,随便翻了几页、越看越生气,大力的叹口气后大骂。
「陈天霓!你写这是啥东西!?」(眼睛睁大,把企划书甩在桌上)
「我看得都快气死了!要内容没内容,要看头没看头,你都这样办活动的吗?」(眼睛差点要掉出来的样子)
天霓头低头不发一语,等建民说完才抬起头看着他、脸部表情凝重,就像是根孤独的小草。
「抱歉主任,我马上修改…」
「你不要摆着那张脸,我是为你好,是有心要栽培你!今天没改完不能回去!」(声音越来越大声,大骂的音量)
天霓吸了口气,拿起桌上的计划书,手有点颤抖,隐忍着心中的怒气,随之默默的离开主任的办公室、回到座位重重的坐下,眼睛的视线,往下望着脚边的包包,上面有个“江“字的吊饰。
心中os:「江祖民,十年了,好久不见?过得好吗?」
激起的回忆,转到了高中,天霓老家门外,祖民一脸沉重,与兴奋的天霓,有着强烈的对比。
「民民要干嘛?晚上突然要霓霓出来,霓霓也是会怕怕的唷~」(对祖民眨眼、抿嘴、装可爱)
祖民虽然有时会看到天霓装可爱,但还是不经意地皱了眉头。
「怕什么?都几岁了还怕?」(苦笑)
「哼~」(装可爱、跺脚)
「怕民民偷走霓霓的心呀~」(天霓露出无辜双眼、嘟嘴、双手轻握拳放在下巴装可爱)
祖民突然一阵噁心感上头,却又好像有点喜欢的样子,开始身不由己地,做了一些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做的动作。
「啊…嗯…喔…」(睁大眼、无奈、点头、吞口水、握拳)
「你为什么都要这样!到底谁教你的啦!?」(好气又好笑的脸)
天霓看到祖民的表情,好像误会了什么,竟然马上加码装可爱的份量!
「民民这样,霓霓好怕怕」(嘟嘴、双手盖在胸前)
「民民能不能不要对霓霓凶凶…」(嘟嘴可爱貌,手指还抠祖民的手臂)
祖民快崩溃了,但是本来鬱闷的情绪,似乎得到了些释放。
「齁唷,今天找你出来,是有东西要给你啦~!」
「真的吗!是什么东西!霓霓好开心~」(隐藏不住的喜悦貌)
祖民从口袋拿出两个吊饰,分别有着“陈“和”江“两个姓氏,并用食指和姆指捏着,在天霓的眼前晃呀晃的。
「这个。」
「咦!这不是上次我们去逛街的时候,看到的吊饰吗!」(天霓惊讶的眼神表情)
「是呀,江的给你、陈的我留着。」
「好啊!我一定会戴着的!谢谢!」(退下了装可爱,是抑不住的喜悦)
天霓接过吊饰,随即环抱祖民。被抱着的祖民,应该有着快乐,却露出不捨的神情,和天霓的喜悦,再次有着强烈的对比。
「天霓,我有话要对你说…」
非常沉重的口吻,把看似开心的氛围,重重的压了下来,天霓眨了眼、收起了笑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怎么了?你说。」
「明天的飞机…我爸要把我送出国读书…」(天霓感受到祖民的颤抖)
「什么!」(天霓要挣脱拥抱,但被祖民紧紧抱着挣脱不开)
「放开我!放开我!」
没有回应的祖民,却用眼泪回应了一切,天霓在无法挣脱拥抱后,更用力地抱着祖民,也用眼泪,回应了出国读书的现实。街灯下紧紧拥抱的两人,在黑夜的衬托下,更显得悲寂,直到天霓再次开了口。
「这应该不是今天才确定的吧。」
「嗯…那次被霸凌住院的事情,闹得太大,我爸就准备把我送去国外了…」
「你…怎么…都没说…」(天霓泪水哽咽着话语)
「我一直想说,却都一直说不出口,我以为…我可以争取到留下来,可是…」(抱天霓抱的更紧)
「好了,不用再说了,放开我,再见」(语气突然变得冷淡)
祖民听到这句话,彷彿失去了勇气和力气,松开了双手,却泣不成声。被放开的天霓,哭泣的跑回家里,徒留哭泣的祖民,看着天霓进门的背影,街灯下的泪水,孤独感爆棚。
。青春的印记:这一别会多久?
或许在我们的青春里
也都曾为爱情大哭过
也或许走过爱情的喜悲
青春的印记才会更深
即使已经忘记对于那个人的感触
不,
不是忘记只是忘了想起
-天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