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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姜鸦稍微爽过头就停了下来,往后挪了挪屁股坐在了圣骑士饱满厚实的胸肌上,垂眼看着目光不知往哪儿放的圣骑士笑。
    “放开我。”野格声音沙哑,别开眼。
    他曾趁姜鸦分心时悄悄试着以神术打破束缚,但最终反而越陷越深,不得不放弃挣扎。
    “嘬嘬。”姜鸦只是拍了拍他的脸,发出逗狗似的声音,“好狗,野格。”
    圣骑士闭眼不肯看她,被压住的胸膛深深起伏了一下。
    竟辱他至此……
    如果不是尚不明确光明神神谕是什么意思,他绝对要和这邪恶之物打个鱼死网破!
    但忽然,性器似乎被人拨弄了一下,紧接着被什么锐利的东西刮擦过马眼。
    圣骑士精壮的躯体微微颤动了一下,重新睁开眼看向身下。
    眼前只有姜鸦披着黑袍的背影。她反坐在了他的胸腹部,背影挡住了他的视线,专心地玩弄着他的阴茎。
    姜鸦覆着暗影的指尖端延长成手爪状,长而锋锐的利爪尖端轻轻刮蹭过手里弹动的阴茎顶端,挪开时黏连起一道清透的黏液。
    “湿了啊,团长。”姜鸦捏住那深红色的肥厚龟头,试着打开它顶端的小孔。
    小孔在挤压下微微打开了一点儿,但姜鸦对着自己的爪子尖端大小看了看,发现差距还是太大。
    看起来是插不进去了。
    姜鸦有些遗憾地收回了利爪,手指恢复到漆黑修长的人形模样。
    她用微凉的手握住他硕大的肉冠,微微用力揉捏,于是更多前液从她指缝里溢出。
    “你在淌水呢,而且越挤越多……”姜鸦客观地说。
    野格还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只是一言不发,眼瞳高光全无地盯着天花板,沉重地喘息着。
    直到那家伙恶劣地反复揉搓着他敏感的部位,指腹把顶端揉得微微红肿,他才从唇缝里溢出几声难堪的低吟,射在了她手心。
    ……
    第二天。
    圣骑士迟缓地睁开双眼,琥珀色的眸子在阳光下泛着破碎的光泽。
    “呜呃……”
    野格扶着脑袋,宿醉般艰难地坐起身看了看四周。
    房间里除了他自己和满床狼藉外什么也没有。
    他线条硬实的腹肌上残留着干涸的精斑,以及……某种黏液。
    野格不觉得从那邪异体内分泌出的体液属于正常人类的情液。
    那一定是具有某种邪恶的功能的、有利于怪物狩猎的可怕黏液。
    野格从床头柜拿出一支手表看了一眼,已经过了日常晨起锻炼的时间了。
    他幽幽叹息一声,随便拿了件浴袍,去浴室快速冲洗自己。
    洗漱完毕,穿上日常的圣骑士团长制服,步行来到距离不远的教堂。
    矗立于城市中心的教堂高大宏伟,穹隆宽阔,是城市内最高的建筑,皇家宫殿也比它矮上不少。
    光明神的神像就供奉在其中——
    那是一道抽象符号般的雕塑,高达5米,与人形全然无关。
    阳光透过玻璃窗以及位于神像正上方的天井撒落进来,光影斑驳,神圣的气息随着太阳升起愈发浓重。
    垂头低首,完成例行祷告,野格和今日主持教堂的牧师打了招呼:
    “圣光庇佑。日安。”
    “圣光庇佑。日安,团长大人。”那名牧师也对他露出笑容,好奇地问道,“听闻明日你们要去支援克莉斯港?”
    “是的。预计出差9日。”野格微微颔首。
    “这还是您那侄女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执外勤吧?您可得照顾好她啊。”牧师唠家常似的道。
    野格却瞬间浑身冰凉。
    从拱形窗户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暖融融地照在他身上,血液却几乎要凝结。
    “……什么侄女?”
    “就是姜鸦执行官啊?”牧师疑惑地瞧着他,“你还有别的侄女?”
    “是姜鸦执行官……啊。”
    野格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手指逐渐握紧了腰间的佩剑。
    执行官?姜鸦?
    野格大脑一团乱麻,盯着眼前的牧师,悄悄触发了神圣侦测神术。
    牧师身上没有侦测到表层污染痕迹。
    “说起来,我最近在挑选庆祝她晋升成执行官的礼物。”
    野格沉声开口,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试探。
    “一周年礼物吗?”牧师没有多想,笑呵呵道,“圣骑士长还真是讲究仪式感。对了,您今天黑眼圈有点重啊?”
    “没什么,昨夜在处理公务。”野格心凉了半截,抬起头注视着光明神神像。
    一周年……姜鸦上任执行官一周年?
    “您必须注意身体。”牧师继续说,“教会需要您……”
    野格大脑仿佛在嗡鸣,后面的赞美根本没有入耳。
    他忽然问道:“你觉得姜鸦怎么样?”
    牧师一愣:“执行官女士吗?嗯,她为人正义又善良,对大家都很亲切,没人不喜欢她……”
    假的。
    都是假的。
    野格听不进去了。戴着手套的手紧紧攥起,盯着眼前的光明神伟像,大脑近乎空白。
    正义、善良、亲切。
    这里面没有一个字跟那个邪恶之徒搭边。
    祂篡改了这名牧师的认知,但光明神毫无动静。
    这也是光明神准许的吗?
    野格没有轻举妄动,转身离开了教堂。
    他照常去训练场教导圣骑士团成员们训练。
    训练的间隙,几个成员笑着跟他打招呼,闲聊起来。
    讲的大都是几个小分队这段时间清除关押的污染和邪异,以及城里一些八卦,气氛十分融洽。
    “对了,团长要去出差了吧?”一人突然说道。
    “……嗯?”野格微怔,“嗯。要出差了。”
    “记得照顾好姜鸦执行官呀。”另一人笑着说道,“我们还等着她带回来说好的特产呢。”
    野格盯着那个小骑士尚且稚嫩的脸,拧开水杯的动作骤然停下。
    “记得‘照顾’好姜鸦啊。”另一个人也说道。
    紧接着,周围熟悉的面孔都开始看着他说道:
    “要‘照顾’好姜鸦哦。”“别忘了‘照顾’她。”“一定要‘照顾’好姜鸦啊。”
    切切察察的声音重迭起来,扩散范围越来越大,直到所有或还在训练或在休息、喝水的骑士都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他,重复着类似的话。
    他们眼睛一眨不眨,单嘴皮活动着,神态说不出的诡异,说的内容也越来越奇怪。
    “你想逃避吗?”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她会生气的。”
    “别惹她生气。”
    “你听到了吧?”
    “我知道你在听,野格。”
    “照顾好她。”
    野格表情有些空白。
    他明白“他们”什么意思。
    “照顾”好她,取悦她。
    向祂献上祂喜欢的东西……比如他自己。
    “我知道了。”野格突然开口。
    于是下一瞬,万籁俱寂。
    像是进入了默片之中,又像是短暂失聪一般,时间依旧在流逝,但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而那些瘆人的诡异目光瞬间挪开,所有人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声音也逐渐恢复,仿佛刚才发生的事只是野格的幻觉。
    骑士团休息期间,大家打打闹闹,或拉伸身体或三五群聚谈论八卦,氛围温馨融洽。
    一切又回归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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