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被剥夺了大半到视觉,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格外敏感。
孟禾初努力想要忽视卡在自己臀缝的那根硬物,却无时无刻不被其灼烫着,大腿根与阴阜不停被浑圆的顶端摩擦,生出酥麻的触电感。
如此撩人。
黏腻的液体从身体深处淌出,悄悄从穴口外溢,濡湿了腿间的布料,变成湿泞皱巴的一团,蜷缩在腿缝里。
女孩最隐私的那个部位,被迫敞开着,被男生最坚硬火热的器官极具侵略性地顶弄着,一点一点,就像是被火灼得融化了一样,变得湿软温热,足以容纳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那个异物。
关彻根本顾不上其他的,只知道把怀里又香又软的女孩紧紧抱住,痴恋地流连于她的唇舌之间,反反复复吮吸她柔嫩的唇瓣,舔弄她香软的舌头,激烈而深入,甚至让孟禾初唇边溢出少许银丝。
从接到秦逸的电话,得知女朋友疑似在相亲之后,他的心里就一直窝着一股火气。
他信任孟禾初,知道事情或许有内因,但还是控制不住冒火。
没有人乐意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觊觎。
但是在见到孟禾初,把她真切地搂在怀里之后,这火气就消散掉了一大半。
然而,在孟禾初反常地提出想要来酒店的时候,他心里的火又蹭地烧了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旺。
平时乖巧文静的女孩,在离你咫尺的地方,用一双满含羞意的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你,明明看上去那么纯洁,却红着脸小声说想要开房,这谁能受得了?
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关彻。
想要吻孟禾初。
很深很深地吻。
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怀里。
关彻急切地吮吻着,沉醉在女孩的香甜之中。
太喜欢了。
除了用这种方式,他不知道还能怎么表达自己强烈的爱意。
孟禾初的脸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
她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见男友模糊的轮廓,因而觉得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了许多倍,可以听得格外清楚。
比如,关彻的喘息声。
低低的,不算重,却很急促。
很性感,很色情……甚至有点像呻吟。
这种充满男性气息的喘息若有似无地摩擦着孟禾初的耳朵,让她耳根子烫得快要烧起来,心跳如鼓,内裤也湿得更厉害了。
关彻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两人除了开荤那次以外,就再也没有做过了。正值最精力旺盛的年纪,他每天晚上都忍不住回味那天的感觉,满脑子都是孟禾初柔软的身体、饱满的双乳和紧致的小穴……
然而,他再没有机会和女朋友亲近,只能通过自渎来发泄掉欲望。
这也只是暂时的罢了。
生理欲望的满足没有办法填满他内心空虚的沟壑,不多时,对孟禾初的渴望又会卷土重来,将他的心神全部吞噬。
长时间的克制隐忍,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爆发。
性器控制不住地勃发膨胀,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坚硬灼热,不安分地在孟禾初的腿心戳来戳去,宛如一柄危险的凶器,随时都会入侵女孩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欲望就像是海浪一般将两个年轻人淹没。
他们甚至,忍不了到床上。
下半身的衣物坠地。
抵上,侵入,推进。
缓慢,却一气呵成。
两个人都小心翼翼,轻轻喘着气。
孟禾初咬紧下唇,感觉到有一根不属于自己的滚烫硬物挤进了她的体内,正一点一点往里钻。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疼。
还酸胀。
太久没做了,她的甬道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
关彻也不好受,性器被紧致的小穴死死咬住,寸步难行,只能缓慢地往里面拓进,被层层迭迭的媚肉不断吮吸,几乎要忍不住缴械投降。
两人都满头大汗地等待着,屏住呼吸,全神贯注。
终于,关彻插到了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