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潮吹?你是不是小骚逼?嗯?”唐宇浚手掌圈着许愿的脖子摩挲,半掐不掐地压着。
许愿意乱情迷承认:“我是骚逼!我是!我要被大棒棒糖插穴。哈啊~哈啊~”
“喜不喜欢我的棒棒糖?”
“喜欢!好硬好猛!好好吃~小逼被堵住的感觉好好,好舒服~想要一直吃棒棒~”
“艹!许愿,你做鸡吧。小骚逼跟水龙头一样!待会儿就去卖逼,把腿叉开,来一根吃一根,和鸡巴对喷。发大水了你,我这车座椅都被你泡湿了,不卖逼我看你怎么赔。”
刚高潮完还在发抖的许愿赶紧双腿紧紧缠上唐宇浚,嘤嘤道歉:“不要卖不要……小骚逼给你用……呜呜,大棒棒糖肏小骚逼,小骚逼忍不住才喷的呜呜……小骚逼不是故意弄脏的……”
唐宇浚随着许愿的淫言浪语加重力道,对她全身上下其手蹂躏磋磨,看起来粗鲁实则控制力道,不像任博远那么粗暴留下痕迹。
他拨弄着她的碎发,表情似痛苦似挣扎,却浅语低诉:“在里面玩容易弄脏车,我们到外面玩好不好?”
许愿抱着唐宇浚的脖子点头。
一阵天旋地转,许愿被唐宇浚轻松抱到车头发动机罩上。许愿本能地渴望唐宇浚继续玩弄她的身体,压过了晚风觉醒的几分理智。她往后躺下,看见天上星星点点,好像有很多双眼睛正在窥淫。
但性欲上头,她管不得这么多。蜜穴瘙痒,只想有足够粗足够长的棍子进去挠,无论是谁的。
她主动夹紧唐宇浚的腰,拉他的手按压自己的波涛,又含住他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口水滋滋响地吮吸,眼睛弯弯地瞟向他的鼻子,眼尾扫出一行风情。
唐宇浚平时不是急色的性子,性资源对于他来说唾手可得,他在床上对女生尚算绅士体贴。
然而当面对许愿,所有自制力土崩瓦解。他只想抛弃技巧,用最原始的冲动靠近她——掐住她细长的脖子听她服软求饶、捏爆她的大奶让她淫水横流、猛烈撞击她的子宫把她肏烂!
真不敢想象自己如果跟许愿谈一场恋爱会被怎样榨干。连素来只对学习和生意感兴趣的任博远都被她勾得主动开荤,还一晚干六次。唐宇浚气闷自己从来没有过。
“许愿,你tm上辈子一定是狐狸精!”许愿高挑的个子没有匹配到一张御姐脸,而是短窄饱满的幼态脸;却不是那种激发保护欲的甜,而是勾人的甜。
“砰砰砰砰”车身起起伏伏,车头盖被两人压得发出需要修理的声。许愿呻吟不断,路过的乌鸦如果听得懂都会替她害臊。
“车、太、太响了……会、不会、扰民?”许愿断断续续地问。
唐宇浚与许愿十指紧扣,此刻应有光,这样才能看清他眼底的晦暗,可惜没有:“怕了?”
“我怕有人来,你把我给别人玩。”
我怎么舍得……唐宇浚没说。他摸着她头顶散乱的头发:“好好表现,不然就让他们排队干死你。”
许愿主动跪趴在车头遭唐宇浚从背后猛击,叫声一浪接一浪,听得人血槽空、双腿软。
唐宇浚不曾料想到今晚这么刺激:许愿像书里写的专门蛊惑书生的山精,扒着他不放,使尽手段撩拨心弦,让他在极致的快感和旖旎的幻梦中贡献出自己的精血。
他双面翻炒许愿,蛋蛋都快把她屁股打烂,她依旧恬不知足地绞他的鸡巴、舔他的胸。
“许愿,我不想戴套,让我射进你嘴里?”临近结尾,唐宇浚和许愿商量。
今晚的一切都在计划之外。唐宇浚这人浑,但从未强迫过女孩子,也不会趁人之危,之前还对任博远的行径感到不可思议。性爱本是件私密的事,他原可以带许愿去酒店,但他潜意识排除了这个选项,挑了辆拉风的越野车准备上山。每一次他都戴套,只有在许愿体内他想要无拘无束的亲密相接,甚至想要许愿全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标记。
许愿张嘴接满,立即恶心干呕,攀着车灯在路边狂吐。吐累了被唐宇浚抱回副驾位置上睡死过去。
等许愿醒来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药物作用失效。她身上被擦得很干净,衣服也被穿好,车里开了暖风,一点都不冷。
“你赢了,你整到我了。接下来可以收手了么?”许愿暗怪自己,明知这是一本肉文,男主们个个豺狼虎豹,只用下半身思考,还天真以为他们只会对女主有非分之想、为女主守身如玉。
男人,只要身边能吃到的,蒸肉烤肉烧肉焖肉他都要来一口。
男人对女人报复最方便的手段就是占有女人的身体。
而她竟然傻到相信只要她不主动献身就可以全身而退。她忘了,所谓玛丽苏文只是女性写作者的一种意淫产物。那些帅气、多金且不近女色的完美男主是虚构的理想主义,真实的男人有七情六欲、有各种让人不适的缺点,和女人一样。
“呵!”唐宇浚语气明显不高兴,“推你下水的不是我,我是救你的;给你下药的也不是我,我是带你出来的。谢谢不会说,反而狗咬吕洞宾。你还真行。”
“我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瞩目,成为公敌,谁都想欺负我。谢谢你让我成为过道的蟑螂,谁都能来踩一脚。”
“好,算我对不起你。你要什么补偿?”
“到此为止。”许愿认真地说,“我们的交集到此为止。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再找人打扰我平静的学习生活。”
“呵呵,到此为止?”唐宇浚咬牙切齿地噙着这几个字。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两人陌生得跟路人无异,四个字却叫他们像恋人分手似的不清不白,听入耳里,他的心有一瞬揪起。这是他短暂的人生阅历里从未有过的感受。
但唐大少哪管这些?谁让他不好过,他就要让对方更不好过——“下车!”他命令许愿。
许愿愣了一下,默默去摸车门,蓦然想起唐宇浚拍了视频。于是她扭头对唐宇浚说:“你把视频删了,我就下车。”
“你删。”唐宇浚把手机解锁后递给许愿。
许愿点开相册找到那个视频,不小心点了播放——一句“能给我尝尝吗”钻入耳朵,迅速刷红了脸蛋。许愿迫不及待点击删除。此刻她只想用“很内向,出门只敢走下水道”来给自己打码。在垃圾桶里点了彻底删除,她才把手机还给唐宇浚,径直下车。
昼夜温差,现在已是凌晨,夜风有点凉。现在许愿身上还是啦啦队表演时的短袖短裙。
她周围看了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夜路,没有路标。
其实当唐宇浚说出“下车”的时候他就后悔了,但看着许愿毫无留恋的离开,又像一根尖细的针扎了他一下。他想说点什么让许愿回到车上:“这条路不安全,你又穿成这样……”
话没说完,许愿直接打断:“知道了,你走吧。”许愿内心想法:你知道不安全还非得把我赶下车不就是为了把我置于危险之中、为了害我吗?老娘才懒得继续听你冷嘲热讽。
唐宇浚被气得七窍生烟,登时一踩油门呼啸而去。
车行两公里,后视镜里失去女孩的身影。唐宇浚懊恼,大力敲了一下方向盘,极速赶去前面路口掉头。
当他再次回到许愿下车的地方,看见她上了一辆白色丰田,担心司机图谋不轨,一路尾随。
最后车停在江昕甜家楼下,江昕甜出来把许愿接了上去。
唐宇浚在车里发呆,掏出自己第二只手机,点开一个视频,许愿可爱又诱人的模样出现在屏幕。这是视频备份。这只手机里还装了27张许愿的照片,有3张是任博远发给他的。除此之外别的什么图片都没有。
“到此为止也好。我已经花了太多时间在你身上,再这样我都要误会自己真的喜欢你了。”他自言自语。
楼上房间许愿抱着江昕甜终于压抑不住委屈和眼泪,痛快地泪如雨下。
许愿一五一十将自己最近的遭遇、怎么和任博远唐宇浚牵扯的事实讲给闺蜜听。
“甜甜呜呜……我不想跟他们发生关系!我真的不是恶毒女配!呜呜……我也不是做着麻雀变凤凰梦的女孩!”
江昕甜抱着她,心疼:“我知道,愿愿。他们都是渣男!任博远在书里的描写第一次跟女主不可描述就很会,谁知道是不是千锤百炼出来的技术?谁第一次就什么都懂、不害羞不生涩?唐宇浚的人设就是不洁的,他是烂黄瓜一点不出奇。而且他们圈养女主多年之后又回家联姻跟别的女人没羞没臊去了!根本就是混蛋!”
“你说,会不会有蝴蝶效应?是我改变了剧情。如果我接受爸妈对我的安排,我就不会去兼职;我不去就不会摊上任博远那件事。如果我忍让、服输,就不会杠上唐宇浚,也就不会被他记恨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