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是在胡说八道。”冼夫人脸气的通红,恼怒的说,“你这是在往我女儿头上泼脏水,你不过是妒嫉紫瑷许了个好人家,又比你年轻漂亮,你这是故意说些难听的话羞辱紫瑷,老爷,你一定要好好惩戒这个贱人1
婉卿并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冼伯腾。
“行了1冼伯腾恼怒的看向冼夫人,提高声音说,“卿卿说得有道理,为夫看关家的信一直看不明白,明明我们冼府和玄家并无来往,却为何要在商定婚事的信函中特意提醒我们冼府不要和玄家公子玄易走的太近!再说,卿卿也一直在说,她只是猜测,只是说大概可能是这种情况。”
冼夫人气得浑身哆嗦,刚要再开口分辨,一旁的冼紫瑷突然轻声说:“婉姨娘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也许是女儿在不曾记得的时候与玄家公子有过几面之缘,所以关家听了些闲言碎语。爹,娘,如果关家就因为这些莫须有的猜测就怀疑女儿清白,女儿就算是嫁入关家也不会幸福。”
“你想如何?”冼伯腾看向冼紫瑷,“难道你想因为这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毁婚于关家?若是这样,我们冼家还有何颜面活在京城?这城中的闲言碎语就能淹死我们!这是断断不可以的事。而且现在关家已经提议让你和关宇鹏及早成亲,我看,这婚事越快越好,夫人,女儿嫁妆的事要再快些。”
冼紫瑷面上一变,轻声说:“女儿心中有委屈,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嫁入关家,请爹娘不要逼迫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