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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常言:身为名门之后,岂能与此等人物为伍。因此主公离开了洛阳回到了渤海。”
    张浪心头一动,好奇地为问道:“你说的主公是……?”
    老者脸上立刻流露出自豪的神情来,傲然道:“家主便是四世三公的名门望族,汝南袁氏的嫡派子孙!”
    张浪知道老者说的是谁了,心里不禁翻江倒海,说不出话来。
    老者抱拳央求道:“老朽求壮土救命啊!”
    张浪却在想着自已的处境,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老者的说话。
    老者见张浪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由地出言呼唤,直到叫了第三次之后,张浪才终于回过神来。
    张浪看了一眼眼前的老者和少女,禁不住苦笑了一下,问老者道:“你刚才说什么?”见他还跪着,大感不自在,连忙把他扶了起来。
    第三章 古代城池
    老者看了一眼地上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对张浪道:“公子如今惨死,老朽和飞絮回去,必不能逃过罪责。还请壮土救救我们啊!”
    张浪没好气地道:“你主人家的事情我怎么管得了?”
    老者看了看周围,那副贼头鼠脑的德性简直就是一副要做坏事的模样。朝张浪凑过来,小声道:“若壮土成为我们的公子,则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张浪吓了一跳,叫道:“这怎么行?!袁绍总不可能连自已儿子都认错吧?”
    老者连忙道;“壮土有所不知。我们这位公子其实只是当年主公与一位婢女生下的孩子而已。那婢女有孕之后被夫人察觉赶走了,因此主公从来就不曾见过公子。
    主公最近才得知还有这个孩子遗落在外,所以才会派遣老朽等人前去寻找。哎,只是没想到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随即央求张浪:“公子侠肝义胆,还请救救老朽和飞絮啊!”
    张浪不禁看了一眼那个叫做飞絮的女孩子,见她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已,心肠顿时硬不下去了。
    又觉得自已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也不知该到哪里去,索性就去袁绍那里做个公子哥混饭吃吧。
    一念至此,张浪点头道:“好吧。……”
    老者大喜过望,兴奋地道:“如此,老朽无忧亦!”随即朝张浪抱拳道:“壮,不,公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上路吧。对了,老朽名叫袁福。”
    张浪心里苦笑:没想到我也有做公子哥的一天啊!
    看了看周围,见现场散布着十几匹马,便对袁福道:“把马带上,我们骑马走吧。”
    袁福抱拳拜道:“谨遵公子之命。”随即便招呼飞絮一道奔过去,把那十几匹马都给牵了反过来。
    袁福有些感慨地道:“出来的时候有二十几个人,没想到就只剩下我们几个了。”
    见张浪正拿着一把土匪用的长刀在官道边的草地上挖土,不解地问道:“公子您这是……?”
    张浪一边挖土一边道:“人死了,不能做别的,但总也要把他们埋了啊!”
    飞絮流露出感动的神情来,禁不住道:“公子您真是好人!”
    袁福却没好气地河道:“你闭嘴!”随即对张浪道:“公子仁义固然让人感动,可是那些贼人虽然离去,但保不准又会折返回来,我们还是该当立刻离开才是啊!”
    张浪抬头看了袁福一眼,觉得这老家伙还真是有够自私的,在有了自已这个冒牌货交差之后,居然连自家正牌公子的尸体也不想管了。
    没有理会袁福,继续挖坑。张浪的效率很高,很快就挖出了大概二十来个土坑。将那个真公子及其随从的尸体抱过来分别放入各个土坑中,推土垒起了一个个坟冢。
    看了一眼这些新坟,对袁福和飞絮道:“走吧!”
    飞絮奔到那些坟冢前,叩三个响头才回到张浪的身边。袁福不悦地道:“就你事多!”
    张浪道:“飞絮讲义气,这很好。”袁福见张浪发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三人把十几匹马的马尾马缰首尾串联起来,随即跨上当头的三匹健马,沿着官道朝前方行去。刘闲感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和人生正在前方等待着自已,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兴奋。
    一行人沿着官道前往渤海,这个时候张浪才切身地感觉到了古代的广袤无垠和人口稀少。他们在路上一直走了三天时间,几乎都没有看到别的行人。
    周围荒凉得让张浪有一种身处于原始世界的错觉来。
    这一日黄昏时候,一座之前只在影视剧中才出现过的古代城池终于出现在眼前了。
    张浪看着这座城池,心中却升起了不真实的感觉来。
    一行三人二十几匹马进入了城中,张浪好奇地四下张望。发现这座古代城池完全不像影视剧中的那样光鲜亮丽。
    只有一条主大街,从这边的城门直通向对面的城门,大概只有一千多米的样子。整条街道都是用青石铺成的,让张浪想到了老家那条残存的数十年前的青石道路。
    而街道两边则坐落着高低不齐的许多房舍,那种由木材制作的讲究的古代房舍不多,多数都是些用茅草和泥土垒砌而成的简陋民居。
    街道上行人不多,多数都衣衫褴褛无精打采的模样。看到这样的景象,张浪立刻明白了这个时代为什么会发生黄巾之乱那样的事情。
    袁福领着两人直朝前方行去,张浪问道:“你要把我们带到哪去?”
    袁福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去县衙休息。”
    这座县城不大,三人很快就到了县衙大门口前。袁福翻身下马奔到大门口,举起一块令牌颐指气使地冲门口的衙役叫道:“我乃是渤海太守的管家,快叫你们县官出来。”
    守门的两个衙役闻言,连忙唯唯诺诺,奔进去禀报去了。
    张浪见此情景,不禁感慨不已。觉得不管是什么时代,有些事情还真是一点都不会改变。
    不一会儿,张浪看见一个身着古装官袍的中年人领着五六个衙役模样的人物匆匆奔了出来。
    见到了袁福,当即大礼拜道:“不知阁下驾临,有失远迎,万望恕罪啊!”
    袁福嗯了一声,道:“我带着四公子前往渤海与主公团聚,今日路过你这里,快快准备好酒菜和住处。”
    县官流露出惊讶之色,不由地朝袁福身后看去,顿时眼睛一亮,流露出去惊叹敬畏的神情来。
    也难怪,古代人的个子终究比不过现代人,而张浪身为特战精英,不仅有一米八几的身量,而且气势逼人,远非常人所能比拟,所以这县官一见之下才会大为震撼!
    县官回过神来,赶紧奔到张浪的面前,拜道:“卑职成平县令孟贤,拜见四公子。不知公子光降,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张浪见对方这么客气,赶紧下马,学着这个时代的人的模样抱拳道:“孟大人不必多礼!”
    孟贤见张浪一点都不倨傲,心中顿生好感,只觉得这位四公子可比那位管家好得太多了!
    随即将张浪三人请入了县衙后堂奉茶,同时命人准备酒菜还有住处。
    第四章 洗澡真危险
    不久之后,孟贤准备好了丰盛的酒宴,请张浪三人入席。
    孟贤举起酒杯,一脸歉意地对张浪道:“公子见谅!小县只有这些简陋的酒菜!实在是怠慢公子了!”
    张浪看了看面前这丰盛的酒菜,实在不觉得这有什么简陋的,道:“大人太……”。
    谁知他的话还没说完,袁福却截入道:“县令既然知道怠慢了我等,却为何不想办法补救?实在是岂有此理!”
    孟贤见袁福竟敢截断公子说话而斥责自已,心中又是讶异又是恼火,忍不住道:“管家怎敢对公子如此无礼?”
    袁福这才意识到自已失礼了,看了张浪一眼,对孟贤道:“我能代表公子说话……”
    张浪觉得这老家伙是不是认为自已是靠他才成为这个公子的所以有恃无恐啊?这老家伙要真是这样想的,自已可就要拍拍屁股走了人!
    什么狗屁公子,老子才不稀罕,这老家伙根本不值得帮忙,让他被袁绍处罚还真不冤枉!
    然而飞絮的模样却不由的涌上了心头,只觉得这老家伙虽然不值得帮忙,可是自已要是走了,飞絮那个小姑娘不是也要跟着遭殃吗?
    想到这,张浪心头的火气不由的落了下去。
    眼见袁福还在那颐指气使地教训孟贤,忍不住没好气地道:“好了!吃饭时间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吃饭吧!”
    孟贤连忙应道:“公子教训的是!”袁福心里懊恼不已,不过并没有再说什么了。伺立在张浪身边的飞絮看看怒气难消的的袁福又看看张浪,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酒足饭饱之后,孟贤亲自领着张浪三人往后院休息。
    张浪泡在孟贤特别叫人准备的巨大浴桶之中,只感觉舒服得浑身细胞都跳动起来。睡意不由的涌上心头,张浪不知不觉靠在浴桶边闭上了眼睛。
    正当张浪半睡半醒迷迷糊糊之际,突然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吱呀声。立刻清醒过来,朝门口看去。
    赫然看见飞絮她竟然进来了,吓得张浪赶紧把自已完全没入水中,叫道:“你,你怎么进来了?”
    飞絮把手中的干净衣物放到了一旁的案桌上,红着脸道:“奴婢,奴婢来服侍公子!……”说着就朝张浪走来。
    张浪吓了一跳,叫道:“stop!”
    飞絮停下脚步,一脸茫然地看着张浪,她显然没听明白‘stop’是什么意思。
    张浪急声道:“我不需要服侍。你出去吧。”肚子里暗道:这样服侍,难道是要让我变成狼叔叔吗?
    飞絮红着脸哦了一声,赶紧转身出去了,关上了房门。
    张浪松了口气,嘀咕道:“古代泡澡真危险啊!还是赶紧洗完吧!”随即胡乱在身上搓了一阵,跳出浴桶,抹干了身上的水。
    走到案桌前,拿起飞絮送来的衣裤看了看,全都是这个时代的服装,让张浪感到无所适从。
    不过衣裤这种东西倒也不是什么复杂的玩意儿,张浪摸索了片刻就把衣裤穿好了。看了看自已的模样,心里升起了异样的感觉来。
    第二天一大早,张浪三人告别了县令孟贤,带着他送的丰厚礼物上路了。
    三个人骑着马从县城出来,沿着官道径直朝渤海郡行去。
    袁福赶上张浪,道:“公子,快要到渤海了。我认为有些事情你还需明白才好!你莫要忘了是我让你成为公子的,所以你最好听我的话!以后一切要由我来做主!否则的话,……”
    张浪感觉得到袁福的话语中有威胁警告的味道,不禁感到好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你要是不满意,我大可拍拍屁股走人。”
    袁福一呆,想到若没有这样一个公子向主公交差,主公岂能饶得了自已?一念至此,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儿之后,才满脸堆笑地道:“公子莫要误会,老奴绝没有对公子不敬的意思。只是,只是担心公子不懂规矩露了馅,那时我们大家可都完了!……”
    张浪笑道:“这样说话就对了。”
    袁福心中郁闷恼火,面上却丝毫不敢表现出不满来。
    张浪朝前方看去,眼前的这条官道上比来的时候走的那条官道多了许多的行人,人来人往的景象总算让张浪感觉到了一些人气。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了一声女子的惊呼。张浪立刻循声看去,只见几十米开外一个男子模样的人倒在地上,而旁边的少女正惊慌失措地呼喊着他:“兄长!兄长!……”
    张浪意识到出事了,当即打马奔了过去,袁福和飞絮连忙牵着马群跟了上去。
    当张浪赶到现场的时候,已经有几个路人围了上去,小声议论着。
    张浪跳下马背奔到那男子身边,这时才发现那男子竟然是个体格十分强健的大汉。只是此刻他面色苍白,满脸汗水,呼吸急促,嘴角抽搐,已然昏迷不醒,情况颇为不妙。
    张浪立刻给他检查起来,男子的妹妹不知道张浪在做什么,一把推开了张浪,喝道:“你是何人?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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