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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恩殊未睡太久,因为腿抽筋而醒,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是下午叁点半,卧室寂静无声,只听到空调运作发出的声音,她很难不感到一点寂寞。母亲回复了她的信息,只发了一个好字,在她那条消息发出去一个多小时以后,也没有询问她原因。
    也许是睡前早已哭过,她没有感到太难过,只是编辑了信息,告诉廖择文她醒了。
    廖择文在一个小时后回到许家,他又穿得很正式,许恩殊不由得询问他去了哪里。
    廖择文正在给许恩殊找外套,听到后只微微偏头说和舅舅去吃了顿饭,又问,“你确定你的粉色羽绒服在这个柜子里吗?”
    许恩殊已经转过身对着镜子扎头发,“在的在的。”
    过了大概两分钟,廖择文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明明在另一个。”
    许恩殊回过身吐了吐舌头,“记错了嘛。”
    廖择文抬手捏了下她的脸颊,说,“抬手。”
    许恩殊张开手臂,等廖择文替她穿上衣服,便倾身抱住廖择文。
    廖择文回抱住许恩殊,手掌很慢拂过许恩殊的脊背,“想吃芝士焗虾吗?”
    “要!”
    “那就去文东路吃,正好那里有草莓茉莉牛乳。”
    “好!”
    廖择文很轻笑了一声,他退开一些弯下腰凝视许恩殊,“那亲一下好不好?”
    廖择文等待着许恩殊说好,或是说不要再半推半就接受他的吻,但许恩殊只看了他半秒,便仰头吻了一下他的面颊。
    廖择文静静看了许恩殊一会儿,偏过头说,“这边呢。”
    许恩殊唇弯了一下,很重吻在廖择文右侧脸颊,她伸手扳正廖择文的头,正对着廖择文的唇吻了一下,“还有这里。”
    下一秒,她被廖择文一把抱起来。
    失重使她下意识抱住廖择文,“你做什么。”
    廖择文带着她转过身,将她抵在墙上,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他的吻带着炽热的温度,狂烈的席卷了许恩殊,房间很快响起啧啧的水声。
    廖择文像一堆原本就被点燃的禾木被风吹过,许恩殊的吻使他彻彻底底燃烧,只有用吻,手掌的反复触摸,才让他不至于被这烈火烧死。
    *
    天气愈发炎热。
    许恩殊和何芷走在林荫大道上。
    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地上变成细细碎碎的亮点,许恩殊吃着冰激凌,被何芷的冷笑话逗得哈哈大笑。
    廖择文先看到那只伸出来的皮鞋,踩掉那些灰暗地面的光斑,再看到到脚踝上方的白色袜子。百褶裙到膝盖,许恩殊的两条腿只露出一截小腿,白得像玉,又带着富有生命力的温润。
    廖择文想到这双腿握在手里时候的触感,停住脚步,那双皮鞋也停住,齐刘海下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他,红润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哥。”
    廖择文盯着那张红唇,看她一张一合又说,“云瀚哥。”
    许恩殊的眼睛微微弯着,眼下的卧蚕也微微鼓起。
    廖择文听到身侧的林云瀚带笑的声音,“恩殊要去哪儿啊?”
    “我陪朋友去大礼堂。”
    许恩殊回答着林云瀚的问题,抽空看了眼手里的冰激凌,天气炎热,冰激凌正在慢慢融化,许恩殊怕冰激凌液滴到手上,伸舌头舔了一口。
    “恩殊。”廖择文突然开口。
    那截粉红色的小舌卷走一点冰激凌后便收回去。听廖择文喊自己名字,许恩殊看向他。
    廖择文目不转睛盯着许恩殊,语气很平和,“我们先走了。”
    四人互道再见,便分开。何芷就学校绿化带植物选择上发表了一系列看法后,呀了一声,“恩殊,你耳朵怎么这么红啊?”
    许恩殊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垂,干笑道,“大概是太热了。”
    “这才五月初呢。”
    “下午放学以后去吃糖水吧。”
    何芷的注意力果然被转走,兴高采烈询问去那家吃什么糖水。
    下午最后一节课铃刚打响,教室就喧哗起来,同学们都嘻嘻哈哈的收拾书本等物件准备离校。许恩殊收拾好东西和何芷一起出教室后,看到廖择文站在走廊上。
    和廖择文一对上视线,许恩殊的耳朵就开始发烧。何芷开口,笑嘻嘻的跟廖择文打招呼,“廖哥,来找恩殊啊?”
    “是的,家里让我带她回去吃饭。”
    何芷耷拉下嘴角看向许恩殊,“那我们明天再去吃糖水吧。”
    许恩殊舔了一下嘴唇,说,“不好意思小芷,明明答应好你了的,这样吧,明天我请客。”
    何芷也不客气,说好的呀。
    许恩殊和廖择文一同离开学校,行走过程中,两人始终隔着得体的社交距离。
    许恩殊同廖择文讲今天班上发生的趣事,对于课程的心得体会,又听来的八卦,她越说越感觉喉咙发紧,到最后干脆闭上嘴。
    廖择文也没有讲话。
    出校门后默契往左走,倘使回家,不论是坐公交还是地铁,都应往右才对。
    一前一后走进学校后面的一条窄巷,许恩殊先停住脚步,她慢慢挪到廖择文身边,还未说话,被廖择文一把拉住手腕拽到身前。
    廖择文吻她,像荒原上饥饿许久的人终于获得食物,要用吮吸,撕咬来填补身体上的空缺。
    许恩殊被廖择文吻得晕头转向,分开的时候眼睛里像含着水,双颊也通红,廖择文要退开,许恩殊拽住他的衣袖往前凑,吻了一下他的下巴。
    廖择文的心软得要往下滴水,含住许恩殊的唇珠,含糊不清呢喃,“宝宝,哥哥好爱你。”
    在廖择文看不见的地方,许恩殊的耳朵又红了。
    吻着吻着又到了酒店。
    刚关上门又接起吻,廖择文的手从裙摆伸进去,一路从膝盖摸到大腿,手指挤进内裤里揉捏许恩殊软绵绵的屁股。
    许恩殊被他揉捏得发出软绵绵的声音,抬起手臂勾住廖择文的脖子。
    她的顺从和完全向廖择文打开的信任,让廖择文更加愉悦,吻从唇移到脖子。
    许恩殊喘息着抓廖择文的头发,“不准留印子,衬衣领子太低了遮不住。”
    廖择文另一只手已经在解许恩殊内衣扣子,“好。”
    昨天周末,他们瞒着家里出去约会,许恩殊穿着去年九月廖择文陪她买的白裙子。
    许恩殊挽着廖择文手臂,笑得很天真,“那个时候,跟你说拉链卡住了拉不上,是骗你的。”
    因为这句话,廖择文将她带到酒店,疯了一样吻她。
    在一起后,许恩殊才发现廖择文黏人到可怕,如今提到哥哥,最先想到的不是他的控制欲,而是他无时无刻不汹涌的渴求,无论是对许恩殊的情感还是身体。他虽然不说,却总用眼睛和动作告诉许恩殊,他想许恩殊永远看着他,关注他。
    吻得上头的时候,许恩殊捧住廖择文的脸,问他要不要再看看自己的背。
    许恩殊背过身去,静谧空间只能听到两人尚未平息的喘息。时隔几月,廖择文重新把住这条裙子的拉链,只是这次,是他慢慢将裙子拉开。先是脊背,再是内衣扣子,最后是腰,才发现妹妹细窄的腰上有一个很浅的腰窝。
    妹妹回过头,像梦中,像幻想里,像现实里,张开被他吻得血红的嘴唇,问他,“好看吗?”
    廖择文没有回答,只解开许恩殊的内衣,将她的脊背完整的露出来。廖择文的吻从后颈一路到后腰,他把许恩殊转过身,急不可耐吻她的唇,他说好看,但许恩殊还没听清,就被淹没进唇齿交缠里。
    廖择文的吻从唇漫到许恩殊脖颈,裙子已只是松松垮垮挂在许恩殊身上,他干脆将其脱下来。
    第一次清醒时段以裸体面对廖择文,许恩殊的脸一瞬间红透,她想要去捂胸部,被廖择文抓住双腕。
    青春期少女的乳房还那样娇小,薄薄堆积在胸前,甚至没有所谓乳沟,小小的粉色奶头在空气里挺立着,像含苞待放的花蕊。廖择文用看难解物理题的专注目光注视这两只乳房,最后将嘴唇贴上去。
    许恩殊抓住廖择文头发想将其往后推,但胸部被温度很高的口腔包裹舔舐使她战栗不止,她大腿发抖,甚至感觉自己小腹被激起阵阵暖流。
    张口想喊不要,不知怎么却变成细碎呻吟,导致廖择文变本加厉。
    廖择文吮吸后又上手揉捏,准备离开酒店时许恩殊的娇乳上已一片消不下去的薄红。
    廖择文将她困在怀里,替她穿上内衣,再是裙子,将裙子拉链拉上后,他俯在许恩殊耳边,用十分温柔的语气说,“恩殊是不是被哥哥吻得很舒服,你内裤湿了。”
    许恩殊红着脸推廖择文,又被廖择文拉进怀里,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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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晚了我是超级大鸽子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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