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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不清是玫瑰还是月季的香气,直往她鼻子里钻,姜沉鱼一张一合说话的嘴,像是在轻轻的亲她一样,一下一下的让她脖子处麻麻的。
    “有话好好说,先下来。”这人与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她贴在自己身上跟块豆腐一样软,她不自觉的就将手搭在了她的腰上,后来发现怎么还让她给带偏了呢。
    “谢谢你的出现…………呜呜呜呜呜…………。”姜沉鱼一朝摆脱了禽兽的掌控,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紧紧搂着沈荷塘就是不松手。
    本想将她从自己身上拽下去,可温热的液体在她脖颈上蔓延,才十六岁的小女孩,一直独自与继父周旋,她十六的时候还是初中生呢,算了这会她正委屈着呢,抱抱就抱抱吧。
    “别哭了,你以后就与那个人没关系了,想怎么样都是你的自由,他再也管不了你的一根手指头了,若是他在欺负你,我替你去打死他好不好?”沈荷塘便拍着她的背便哄道。
    “噗…………!”本来还委屈的人,听说沈荷塘要去打死吴道远,直接破涕为笑。
    可有些话仿佛带着磁场一般,在后来的某一天里,它真的应验了,只不过说话的人与听话的人角色却调换了。
    一夜春雨淅淅沥沥的打在绿叶上,早起的空气中都带着泥土的芬芳,分家后的高墙也垒好了,将长方形横座的院子,隔成了两个正方形,楚河汉界分明。
    姜沉鱼重新开了大门,只要银子给到位,重新砌个大门,也就几天的事。西屋不知在干什么,好几天了也没什么动静,好像真的被伤到了一样。
    不过忙完一切后,姜沉鱼与沈荷塘两人也就闲了下来。没了琐事的烦恼,两人也开始了悠闲的慢生活。姜沉鱼最爱做的事,就是将自己收拾的美美的,在夫君面前晃几圈,然后去厨房亲自给他炖汤喝。
    沈荷塘则白日里多看书籍,尽快了解这个世界,晚上这里人天黑就上床,但也不是直接能睡觉的,最近姜沉鱼也总是往她身上缠,这么下去早晚有露馅那一天。
    但她还不能坦白自己就是女子的事实,因为近两日她总是梦到一些奇怪的画面,寒冷的西北风里,一张张灰扑扑的脸,边塞荒凉的小镇,抽烟喝酒打架懒散的兵油子。一会又变成了骑着高头大马,鲜衣铠甲的玉面小将军。画面像电影一样一帧一帧的播放着,却又模糊不清,她想看清那人的脸,却发现他又戴上了面具。
    直觉告诉她应该与原身有关系,但是梦境太零散,又不能确定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如今她就是会点功夫的普通人,可接不了原身的大锅,还是先躲在暗处静观其变吧!
    只是那晚她第一次梦到这些时,不知是哪个镜头吓得她满头大汗,她直接起身呆愣了好久,然后人就被姜沉鱼趁乱打劫了,给她擦汗后还搂着她轻轻的拍着,见她不讨厌也不反抗后,就开始越来越放肆。
    晚上睡觉还要牵着她的手才能睡,有时还会穿着纱衣与她贴在一起,估计在姜沉鱼的眼里自己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只会将薄被扔给她,美女变着法的要与你亲近,跟朵娇艳的花骨朵一样,滑的像段子一样的秀发,能勾人放电的眼睛,若她是男子估计当晚就能体验一下媚态横生,玉体横陈这种词语的含金量。
    可即便她是女子,也受不了有个水嫩娇艳的少女,每晚都有意无意的撩拨自己,偌大的床榻上,总是上演着她追他逃他插翅难飞的戏码。
    她将乱滚的人,用薄被裹的严严实实的,不让她乱动,给她一只手是极限了,她到是会见好就收,握着她的手也能老实一阵。
    她得想个办法出去找个工作,白天晚上都粘在一起,迟早要玩完的。
    第9章 找工作上
    白里透粉的皮肤,好似天生带着胭脂色的妆容,长长的睫毛连上妆都省了。姜沉鱼起身掀开两边的床幔,外面的天光照了进来。她穿着能透光的纱质寝衣,光着脚踩在拔步床的地板上,澄黄油亮的木制地板,衬得白嫩玉足仿若透明一般,连脚趾都是白里透粉的圆润。穿过前头的彩色珠帘时,刚好被阳光打到,柳枝一般的细腰,优美的弧度让后面的人看的清清楚楚。
    其实沈荷塘比她先醒的,但是看沉鱼醒了,她马上又将眼睛给闭上了。随后又轻轻的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这幅美人图,真是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哪个男子,这会她都得在心里跟那人说一声,哥们艳福不浅啊。
    没一会姜沉鱼便在折叠屏风后面换好了衣裳,淡黄色的圆领袍,白色绣花的马面裙。之后春桃便端来洗脸水伺候她洗漱,水里还加了少许的花瓣。
    再之后便是一个复杂的工序了,梳头真是一向痛并快乐着的事情,好在沈荷塘不用受这罪,她也用不着旁人替她梳头,她从没让其他人看到她披头散发的模样,梳头穿衣这些事她信手拈来,这都要托原身的福,强大的肌肉记忆。
    有时候她也很害怕,如果原身的魂魄还在她的身体里,那么就是一个身体两个灵魂,这是多么可怕的事,虽然她占了人家的身体,她感到很抱歉但这也不受她控制啊,她只能说句对不起了,除了走一步看一步还能怎么办呢。
    “夫君你醒了?”姜沉鱼带着春桃与饭菜回到卧房的时候,沈荷塘已经将自己整理完毕。
    “怎么自己去端早膳?”分家后府里的下人也分了彻底,虽然人数不多,可伺候两个主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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