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只是笑了笑,露出她的两个梨涡。
“呀,老板你今天居然有空来呢,我还以为江小姐又要‘独守空房’呢。”店员捂嘴调侃道。
“是啊,我来陪陪老板娘。”季音棠顺势搂住江瑟箐。
江瑟箐惊讶地抬头,季音棠从容地笑了笑,说:“进去说。”
季音棠带她来到储物间,打开门,储物间里有一条木制楼梯。
上楼后江瑟箐左看看右逛逛,也顾不上季音棠是这间店老板的事了,对这个小阁楼赞不绝口:“这个飘窗,好温暖好舒服。这块床垫是哪儿买的?好舒服。这张沙发呢?好喜欢这里啊。”
季音棠宠溺地看了她一眼:“喜欢就好。这些都是去商场挑的,你想要的话我再去买两套送到公寓里。”
“不用。话说,刚刚那怎么回事,来说说。”江瑟箐坐在飘窗边,身上像被镀上了一层金光。
“这是我去年回来的时候开的一家店,我知道这是你上班的必经之路,所以这个地址我是特意选的。”季音棠回答道。
“你,居然从去年就已经回来了。”江瑟箐不可置信道。
季音棠知道她要问什么,索性也就自顾自会打起来:“我那时经济条件不允许,我刚从国外回来,虽然有工作,但收入就一般,我不想拖累你,本来是想赚够了钱再去找你的,但没想到我们提前碰上了。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是真的事发突然,我忘了。”
“好啊你,你分明就是找借口,你这人,有苦就要一起吃,而且我又不是养不起你,你怎么不早点来见我……”江瑟箐捂脸,眼眶湿润血红,眼泪随时要掉下。
季音棠抱住她,说:“我想和你站在平等的角度上说话。”
“叮咚噔!”江瑟箐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一看是陈稚,“坏了,我工作后每周末都回家看她,都怪你,我上周末忘了。”
季音棠一脸委屈。
“喂?青青,在干嘛呢?”陈稚边哼歌边打电话,听着心情好像很不错。
“妈,音棠回来了。”
季音棠睁大眼,没想到江瑟箐会这么直截了当。
“什,什么?”陈稚那头“碰”一声,好像有什么重物落地。
“没事儿吧?什么东西掉了?”江瑟箐吓了一跳,急忙问。
“没事,但,你说谁回来了?”陈稚的声音有些许惊恐,又透露了些紧张。
“这事说来话长。我回家跟你说啊。”
……
陈稚打开家门,看见活生生的季音棠站在面前差点晕倒在地上,幸亏被季音棠扶了一把,否则头就要磕到沙发了。
“陈阿姨。”季音棠叫道。
“你,你,你,真是音棠?”陈稚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
……
毕竟“重生”这种荒唐的事放在现实当中谁都不敢相信,所以陈稚一时不相信也正常。
江瑟箐跟她解释得清清楚楚,但陈稚有点子迷信在身上,她听完后问:“她,该不会是你爸商业上的敌对整了容来搞垮咱们家公司的吧?”
陈稚磕磕巴巴说话不清,因为季音棠她当年是亲眼看着下葬的。
但眼前这个人,长得和季音棠真的很像。可死了的人,怎么会复生呢。
“不是,她就是货真价实的音棠,我相信她,“我不会认错的,所以,您慢慢消化这个信息吧,我先带她走了。”
“诶!青青,不吃晚饭了吗?”陈稚追出来,在门口喊道。
“不了!妈妈!照顾好自己!”
江瑟箐168,在女人里不算矮了,但她牵着175的季音棠走的画面就有些滑稽,这样就像猴子牵着一只猩猩一样。
江瑟箐在前面走着,季音棠在后面缓缓跟着。
季音棠问:“如果你妈接受不了怎么办?”
江瑟箐说:“不会的,她能接受的。我们等她消化完过一段时间再来,来久了,她也就慢慢接受了。”
走了一段,江瑟箐忽然听见季音棠叫她回头。
江瑟箐回头了,她看见季音棠单膝跪着,手中打开一个戒指盒,她听见风从耳畔掠过、她听见季音棠说:“江瑟箐,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季音棠的眼神很坚定,但手在颤抖。周围的路人一看到就停下围观,人群中传出阵阵惊呼声,然后是高声起哄:“答应她!答应她!”
江瑟箐眼含热泪,她伸出手,说:“我愿意。”
在她说我愿意的同时,天空上同时炸开几十朵烟花,绚烂夺目,其中还有一些文字烟花写着“江瑟箐我爱你”。
随即,季音棠为她戴上戒指,戒指上镶的不是别的什么,是冰种翡翠,素圈内侧雕刻的是中文,是“琴音瑟瑟永恒”。
……
两人的婚礼定在了江瑟箐的生日。
在婚礼开始的半年前,江瑟箐总是每天都很兴奋。
她总是事事亲力亲为,为婚礼策划现场、购买场地、布置场地。
但她同时还要兼顾自己的工作,终于有一天,她把自己累到了,昏倒时她的嘴角还是扬起的。
当时把季音棠吓了个半死,后来季音棠就不让江瑟箐操心婚礼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