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头疼的说着。还把阴茎完全立起来,撸动了几下给他示范。
十分正经的教学活动,没有一点的色情意味,有的只是疲惫。
才撸了十几下我就开始想着“怎么还不射了”。
整点配菜?手机放点黄片?
这么想着的我松开了握着他阴茎的手,转而去掏手机。
变故在此刻突发。
原本还称得上奄奄一息的男人猛地爆发出一股狠劲,从地上弹起身。
他一手抓着我的手腕往阴茎那摁,另一只手猛地环住我的脖子往怀里带。
枪声同时响起。
我在家用的是大口径冰枪,没有火药的硝烟味,冰弹融化后也不会留下痕迹。
取而代之的浓烈潮湿的血腥味。
这一枪我开在了他的肩胛处,我并不想杀他,只是希望他松开我的脖子。
但是显然我还是太天真了,就算肩胛近距离接了一发冰弹一片血肉模糊,他环着的胳膊还是没有丝毫的松懈。
似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箍着我的脖子就往下压。
说实话我有点懵,因为我之前杀人都是一枪爆头的,而且我没有和超级士兵对打过。
但现在更重要的是——他快要把我的脸摁到几把上了。
我承认我慌了。看着快速贴过来的肉棒第一反应居然是“几把”不是“阴茎”了,这一秒我失去了我的专业性。
“我警告你别逼我给你几把来一枪——操!好疼!!”
好消息是目测快二十厘米的几把没有戳到我的脸上。
坏消息是我的后勃颈被咬住了,力道大的连我这么情绪稳定的人都忍不住叫疼了出来。
好在他没有撕扯,否则今天老尼就要破杀戒了。
淋漓的血迹自他肩头流下,蜿蜒过腹肌的沟壑后又自小腹向下,淋湿裤裆的布料,以及我被狠狠摁在他几把上的手。
我没有感觉到杀意。
即使被我肩头开了一枪,他也没有做出真正伤害我的举动。
我开始对他产生好奇了,我有点想知道他之后还会干什么。
很好,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不是个好现象,好奇心只会影响我拔枪的速度。
但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每一天,每一秒,都是赌博。
好像,现在轮到我做赌徒的时候了。
——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脏加速跳动的“砰砰”声。
在他用舌头舔舐我的脖颈的同时我握住了他的几把。
然后我就感觉到他呼吸一滞,咬着我脖颈的力道猛地加大。
“疼疼疼!!!叼着啊!叼着会不会!”
我握着冰枪,用枪托狠狠的敲击他的背部,“轻·轻·的·咬·才·叫·叼!或者用唇抿着!反正我也在你嘴下没有动吧?”
说真的,我感觉自己在训狗。
部分动物间的交媾雄性会咬住雌性的后勃颈以便后续插入。这小哥平时连话都不说一句,现在却模仿起了动物之间的性爱,我很怀疑是不是有某个研究人员出于恶趣味给他看了动物世界。
还是说他以前是和动物关在一起的?自己学的?
似乎是因为已经开始正式宣泄了,他的理智恢复了一点。
咬着我后勃颈的牙齿松开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小哥他的舔那可是真的舔啊,太实在了,跟我大夏天舔甜筒似的,整个舌面完全的压下来,再狠狠的舔过去。
我很想跟他说兄弟,我们与其说是在调情,不如说是你的舌头在我脖子上“噌噌”磨刀。
给我都整笑了。
听到我笑声的他停下了舔舐。我能感觉到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后勃颈处贴上了个温暖又毛茸茸的东西,蹭了蹭。
应该是他用脑袋蹭了蹭我的后勃颈。
怎么真的跟个动物似的。
就在我顺着“动物”的方向思考接下去该怎么做的时候,他的手覆上了我的手背。
我愣了愣,目光移至了交迭的双手。
男人的手比我大了整整一圈。
我的手其实有点短和肉,和我清秀的略显冷淡的脸截然相反。
他的手是男人中十分标准的修长、有力、好看。
触感细腻,没有茧。
他的手有点冰,恍惚间我突然意识到他还在失血。
……该暂停吗?
我试着轻轻从他怀里挣脱,结果被他马上不满的压了回去。
然后他开始动作了。
骨节分明的男性的手覆着我的一同握住他的肉棒,然后开始上下的撸动。
他学会了。
后勃颈刚开始还能感受到舌面舔舐的柔软——小哥他是真的只会舔这一招,但渐渐的,随着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就停下了。
变成了一阵阵粗重的喘。
随着他的喘息,热气一阵阵的打在我的后勃颈上。
“警告你,不许射我脸上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枪托又敲了敲他的背。
他握着我的手撸动的动作停了一瞬,然后我感觉后勃颈又是一痛。
报复,绝对是报复。
这下子我清楚认识到这家伙是完完全全的人类了。听得懂我说的话,还记仇。
但好在在咬完我后他就把我松了开来,只留下一只手握着我的,还在动作。
终于能直起背的我看向他的脸。
没了口枷的遮挡可以完完全全的看到他英俊的脸一片绯红,似是发了高热,赤色的双眼掩在过长的刘海下,沉重而潮湿的望向我。
我突然想知道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他在一个人类女性面前抓着她的手撸管,不是性偶娃娃,而是独立的人类面前。
“时雨,我的名字。”
“这是救了你的人,今天在你面前看你撸管的人的名字。”
“记好了。”
我选择在此刻告诉他我的名字。按道理来说他要用的他的名字来交换,但我很怀疑他没有名字。
那就现场给他取一个吧。
……小黑?
我看向他半掩的深红的眼眸。
赫色。
“你就叫晓赫吧。”
我伸出空着的手,抚开他鬓角的发,用掌心贴着他的微冷的脸颊,用拇指轻拂过他赫色的眼。
那双原本半掩的眼睛睁开了,一动不动的看向我。
果然很漂亮。
“晓即是天明,赫是你眼睛的颜色。”
我对他低声说着,声音很是温柔,“黑珍珠的太阳是虚假的,在这里永远没有天明的一天。”
“所以我送你一个。”
我觉得我真的是情话点满了。
甚至有些点的太满了,导致有点像给儿子美好祝愿的妈。
——虽然从结果而言,的确也是“妈”吧。
毕竟世界上除了“妈”也没有人会为谁付出那么多了。
我承认我还是有些天真了。我知道晓赫应该很猛,但没想到他能那么猛。
名字的力量是无穷的。在交换名字,给他名字的那一瞬间,就意味着我们的羁绊将会与众不同。
我看他坐着干撸还有点心疼,主动抱住他,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轻轻的用指甲挠着他的背以作安抚。
效果很好,他的身体一阵抖动后射了第一次。
我想收手去给他拿纸。
结果他收紧了怀抱,另一只手还抓着我一下子又握紧了。
腰间的胳膊很是有力,我有一种自己被“狠狠抓住”的感觉。
毛茸茸的黑脑袋埋了下来,这次是埋在肩窝。
已然热起来的唇贴上了我的脖颈,他伸出舌尖,抵着我的颈动脉从下到上的挠过。
又被他学到了。
甚至他还学会了融会贯通,知道用舌尖来挠我。
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就感觉到手下原本就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又一次邦邦硬了。
这一瞬间。我有一种今天一整个晚上我都不需要睡觉了的预感。
兄弟!!克己啊克己!
我有些欲哭无泪。
那一夜,是青年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第一次不是因为上班渡过了那么淫乱的一个晚上。
我不是超级士兵,没有做过肉体改造,也没有在脑内植入过芯片。平时连营养液也不会喝,习惯的自己做饭吃——哪怕即麻烦又不好吃。
总而言之,我是个正常人,也是个普通人。
所以在后半夜我就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醒来,就发现自己侧躺在牢笼的地板上。
我没有感觉到冷,因为青年牢牢的把我抱在怀里,他的身体温暖的像是会永远燃烧的火炉。
青年肩头的伤早就止血了。甚至已经自我修复,新长出的肌肉泛着充满生机的粉红。
他还没有醒来,额头与我相抵,就着手电筒的光,我能在看见他平静到近乎祥和的表情。
赫色的眼睛此时仍旧闭着。
我定定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一个巴掌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脑袋上。
“爬起来去洗澡!!全是你的精液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