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甩都甩不开他们,谈言无助地向谈诗求救,“哥!救我!”
终究是亲弟弟,谈诗看谈言被六个人困住,于心不忍,表情一瞬表情松动。
谈言以为他会来帮他,岂料,李倾威胁道:“你敢过来,土包子,你就等着你家破产吧。”
一边是逐渐入不敷出,濒临破产的家族公司,一边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亲弟弟,谈诗陷入了两难之境。
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沉默不语。
“哥,救我,哥。”小黄毛的手掐在了谈言脖子上,几近窒息的绝望感让他崩溃地大喊他哥来救他,但谈诗却纹丝不动,他决定好了,反正谈言又不是女生,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今天的事只要他不说,其他人不说,对谈言以后不会造成什么影响的。
“哥!哥!”谈言不停喊谈诗。
他不相信他哥会不管他,他一边喊,一边死命挣扎,快窒息的绝望让他爆发了全部的潜力,他竟挥开了紧紧按住他左臂的二世祖,并抬起手,一拳打在了正死死掐住他脖子的李倾的脸上,李倾吃痛,松开了谈言。
得到一点喘息空间后,谈言疯了一半疯狂扭动身体,过年的猪都没他难按,挂在他身上,帮李倾按住他手脚四肢的其他五个人,眼看就要被他甩下去了。
“操你妈。”李倾摸着自己被打出血的嘴角,指使谈诗,“土包子,你他妈去外面给我问服务员要点药来,我操他妈,我就不信我搞不懂这小子。”
“哥,哥。”谈言绝望的喊谈诗,希望他不要走。
但谈诗心意已决,满眼悲凉地看了眼被六个人困住,正脸朝下,被死死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的谈言,就走出门去了。
包厢门一开一合,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在周围乱糟糟的环境影响下,听着不怎么明显。
但却重重砸在了谈言心中。
并将他彻底压垮
他无助的趴在地板上,周围是因他挣扎,而从茶几上掉下来,摔成了碎渣的酒瓶碎片。
这些玻璃碎屑在他挣扎的途中,就已经没进了他的肌肉里,但这微不足道的肉.体疼痛抵不上他的心痛。
无路可走。
谈言嚎啕大哭。
他的哭声让李倾感到厌烦。
“小韩,把你衣服脱下来,塞他嘴里,真他妈吵得要死。”
被称小韩的就是之前那个告诉谈言要坐李倾腿上的白发男生。
他今天穿得是一件白色体恤。
谈言来之前,他们就已喝过两轮酒了,他的衣服早浸满了酒渍和旱渍。
他一脱,那股酸腐的味道就熏得谈言欲呕。
谈言脸上青白交替。
李倾:“他还嫌弃你,小韩。”
“操他妈。”这个小韩本来帮李倾按着谈言的左腿,一听立刻炸了,一脚踹在了谈言后脑勺上,“你他妈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他妈什么玩意还好意思嫌弃老子。”
他没轻没重的一脚,踹得谈言天旋地转,两眼直冒金星。
他在说什么,谈言听都听不清。
李倾就压在他背上,见状道:“小韩,你他妈下手轻点,别把人给我弄死了。”
“对不起,李少。”小韩赶紧道歉。
李倾也不打算难为他,“你出去看看这小子他哥的药准备的怎么样。”
“是,李少。”小韩赶紧应是,起身要往外走,也是赶巧,他刚走到门口,谈诗端着一杯酒,惨白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脑袋嗡嗡响的谈言极力抬头,望向门口。
他满脸的泪痕,嘴里被塞了一团破布,比谈诗出去时,还要凄惨。
“哥。”趁李倾要给他喂酒,抽走他嘴里的破衣服时,他一边干呕,一边哀求道:“哥,我想回家。你带我回家吧。求你了。”
谈言声音沙哑,声声带血,谈诗不忍卒听,将头转了过去。
“对不起,小言,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没有办法了,你忍忍吧。”不知道是在安慰谈言,还是在安慰自己,谈诗呢喃道。
谈言现在全身都疼,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想回家,他一直哭。
哭得李倾越来越心烦,让人抓起他的头发,当着谈诗的面,啪啪抽了他两耳光。
谈言皮肤白。
稍微用点劲就能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几乎立刻,他白皙漂亮的面孔就肿起了两指高,鲜红的巴掌印均匀的落在了他左右侧脸上。
他哭得一塌糊涂。
李倾却没有丝毫心软,从谈诗手里要来掺了迷药的红酒,掐着谈言脖子就要往他嘴里灌。
谈言不想喝,左右摆头。
小黄毛喂了几次,无疾而终,反倒是从酒杯里溢出来的红酒在谈言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暧昧的痕迹,让他本就一塌糊涂的脸,更加凄惨。
“小韩,抓住这小子头发。”李倾为数不多的耐心耗尽后,命令道:“你们把这小子给我摁住,我操他妈,我就不信我李倾今天搞不定这个小鬼。”
他的跟班们不敢对他有任何违抗,被他命令锁住谈言的,更用劲的锁住谈言,不让他动弹,他们有个可能学过摔跤,连裸.绞都用上了,谈言感觉自己都快被绞没气了。
一张俏脸憋到通红。
他伸手想去拍打在后面锁他喉的那个人,但他的胳膊给两外两个人固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