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呼吸声和交织的唇舌声在有限的空间内平增暧昧。
两人肌肤表层那些触碰的器官构成了传递情欲的甬道。
女人长睫的轻柔拂过和鼻梁的交叉触碰,都能激起商泽赋一股股即将爆发的强烈渴望。
梁禾妤迷醉着身体,轻盈地跨在商泽赋的腿上,男人细心地调试了座位,确保两人都能容纳。
他的手掌温热,透过她轻薄的衬衫,轻轻熨帖在女人腰间的柔软肌肤上。
她的裙摆被高高褪到嫩白的大腿处,商泽赋的手探进去,向下抚弄,隔着丝袜掐她的内侧腿肉,细微的摩擦宛如微风拂过树叶,发出连续的沙沙声,激起梁禾妤身上的颤栗。
随即他滚烫的唇吻住了她,舌头在她毫无防备之时探了进去,四处搅动勾弄。
这是他们今夜的第二个吻。
梁禾妤无意识颤抖,她的大脑昏涨到无法做出反应,身体仿佛断电短路,僵硬地倚停在商泽赋臂弯。
她的呜咽声发不出声音,窒息感传来,只能用舌头往外用力顶,推拒商泽赋越来越深的攫取。
水啧声淫糜地在车厢中想起,随即伴来男人蛰伏性器的挺立。
梁禾妤的腿根被硬物顶住,戳她的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身体的反应,下意识挺腰往上送,龟头隔着内裤急切地想凑进她的穴里。
她身体浮动,吓得一激灵,狠狠咬了下商泽赋的唇瓣。
男人吃痛,顺势被梁禾妤推开。
她吸了一大口凉气,湿漉漉的眼睛恼怒地看向他。
商泽赋喘着粗气,欲望抬头,他面对这样一双水眸,仅存的道德感已经完全消失殆尽。
男人往前一探,抓过梁禾妤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背后,另一只手则掐着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脑袋继续吻她。
他力气太大,梁禾妤被迫弓起身子承受他动作的强势。
她口红已经完全花了,领口的皮肤汗水渗出来,几缕发丝黏在上面,眼神像是溺水。
两具身体逐渐变得严丝合缝,坚硬的皮带扣硌在她的小腹,男人的肉棒直直竖立,顶起二人之间的布料,粗壮一根,贴着她的腿心脂肉附近。
她轻飘飘的真丝内裤没有任何感官的阻隔能力,那种触感在她身上掀起一阵又一阵痉挛酥麻。
梁禾妤恐惧地发现,有液体缓缓从下面穴口往外流,腿间涌起湿腻感。
她的身体动情了,为一个不该接近的男人。
同样和许源相似的一张脸,和她如今的替代品还是亲兄弟。
高山压境般的情欲袭来,让她此刻有些摇摆不定。
她迷茫不堪的眼眸中渐渐弥漫起一层朦胧的水雾。
面庞显得湿润潮红,仿佛一颗刚剥皮的水蜜桃,不慎坠入水中,随后被轻轻捞起,再用力啃噬。
商泽赋终于停下动作,因为他尝到了怀中人淌下的泪,又咸又湿。
心已经早被她牵得忘乎所以,就算她这样哭起来,他绝对还是很漂亮可怜,女人身上哪里都是润的,憋红抗议的嘴唇轻颤,几个动作便令他硬得发疼。
“你不愿意?”
商泽赋放开桎梏着她的手,沉黑的双眸盯着她。
梁禾妤红着眼睛,反问道:“我应该愿意吗?”
中间还隔着谁,他们对峙间皆心知肚明。
她当然想起了对她温柔体贴的商泽予,他对她有绝对无条件的爱。
可她呢,不仅没有给他多少爱,如今连忠诚都要丢掉了。
梁禾妤想着想着便喉头一哽,两颗眼泪矫情地砸下来,正中男人的裤裆。
如今二人这样,她昏醉的脑海里,只剩荒唐和自我唾弃。
商泽赋没?说话, 深深看着有些纠结痛苦的她,嘴角的弧度彻底敛起来。
他想,她就是这么玩弄人心的吗,一句‘上去坐坐’,模棱两可又暗示意味十足的邀约,把他的心耍得团团转。
然后再告诉他一句,她应该愿意吗?
“所以刚才,让我上去坐坐的人是谁?”
他探到她的内裤边缘摸了把,抬手展示给女人看她渗出的一点水液,嘴里质问她,语气憋闷。
他讨厌被人左右情绪,如今却被他自己的秘书全数扰乱,她下面流着水,却推开他。
梁禾妤咬唇,嗫嚅两声,小声道:“呃……只是雨太大了,想让商总上去喝口热茶。”
商泽赋:“……”
柔软的声线,因为她惯有的语气,却像是在他心上浇了一盆冰。
他咬牙,箍着梁禾妤的手指猛然收紧。
“好,去喝。”
他现在色令智昏,被勾到对她的任何都无法抗拒,即便是欲拒还迎后的反悔。
…………
夜里风雨阵阵,二人合伞,一前一后迈入电梯。
沉寂逼仄的空间里,还未从情欲退潮的两道目光又噼里啪啦对上。
仿佛只要眼神的相接,导火索便被轻而易举引燃。
梁禾妤还在想一会儿怎么缓解尴尬,眼前突然落下一片黑暗,男人一个阔步,把她抵至轿厢上。脸直直压下来,发狠地?吻住她红润晶莹又微张的唇。
商泽赋收紧手?臂,灵魂深处那?种焦躁的虚空在触上她唇瓣的这一刻被填满。
他尝过她的唇,却没吻够。
他想,今夜或许不止于此。
男人神色克制冷沉,紧贴的身体却火热的灼烫着她。
电梯不紧不慢地?闭合,接吻声在梁禾妤耳边蔓延席卷。
梁禾妤嗅着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一股涩苦的情绪,从她心口蔓延开来。
商泽赋扫过她嘴里的酒气,梁禾妤半退开一点,她感觉身体像烤熟的棉花糖,能维持声线实属不易。
“有监控……”她软绵绵地在他怀里嘤咛。
商泽赋敷衍地看了眼摄像头,视线转回女人的脸,白里透红,满目含春。
她问这话时,俏生生的神色,原本就令人动容的容颜,更添几分朦胧的精致。
他爱怜地俯身啄吻着她的眼皮,哄道:
“没事,没有人敢传出去。”
梁禾妤不安地点点头,心里却因此刻背德的亲昵而胆战心惊。
可男人像是深沉的岩浆暗流,无声却磅礴地将她包围。
视野中的一切仿佛都黯淡了颜色,只有他投射在她直对电梯镜面上——那道笔直料峭覆盖她的背影,那和七年前的许源渐渐在她眸里重合。
她眼睛染泪,恨自己可真没出息。
这一次,她没有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