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正太一呆,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下面的……毛毛?”
阮梅之顿时嘴角一抽,他连忙在桌子底下踢了应寒枝一脚。
就连正在喝汤的应夏荔也差点被呛到了,回过神来,她狠狠地瞪了应寒枝一眼:“滚蛋!别教坏我儿子!”
小正太歪了歪脑袋,一脸天真而纯洁地问应夏荔:“妈妈,什么是下面的毛毛?”
应夏荔咳了两声:“你舅舅瞎说的!别管他!”
小正太皱着小眉头使劲想了一会儿,下面?
下面……
然后他忽然恍然大悟了,转过脸来一脸懵懂地问应夏荔:“妈妈,舅舅下面的小丁丁上为什么有毛毛?秋秋为什么没有?”
应夏荔沉默了一分多钟,忽然炸毛了:“……应寒枝你个混蛋!你都让我儿子看什么了!”
应寒枝面无表情:“是他自己忽然跑进浴室的。”
应夏荔炸毛:“你就不会锁门吗?”
应寒枝一脸淡定:“我自己家我为什么要锁门?”
一旁的阮梅之努力把头压低,假装认真吃饭,假装他什么也没听见。
这一顿饭虽然吃得很不平静,但总体而言吃得还算宾主尽欢。
吃完饭之后,两个小家伙抱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躺在椅子上,肉嘟嘟的小脸上都是满足。
应寒枝自动自觉地去洗碗了,应夏荔又和阮梅之聊了几句后,就准备带着两个小家伙走了。
经过三天的相处,阮梅之对两个小家伙的喜欢当然不言而喻,此时也有点不舍得两个小家伙,而那两个小家伙听说妈妈要把他们带走之后,居然嗷嗷大哭起来。
两个小家伙嗷嗷大哭,一人一边抱住了阮梅之两条大腿,一副誓死不放手的小模样。
“不走!秋秋不走!秋秋要和之之在一起!”
小正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肉乎乎的小脸上都是泪痕,他两只小手紧紧地抱着阮梅之的大腿,任应夏荔怎么哄都不愿意撒手。
“我也要和之之一起!”小萝莉也牢牢地抱着阮梅之的大腿,鼓着腮帮子说。
“妈妈给你们买零食好不好?”
应夏荔无奈,只能采取零食攻势。
两个小家伙嗷嗷大哭,就是不撒手。
“妈妈给你们买玩具好不好?”
两个小家伙还是嗷嗷大哭,依然抱着阮梅之的大腿不撒手。
最后应夏荔和阮梅之哄了大半天,才终于让两个小家伙撒手了。
“再过几天就能见到之之,”应夏荔一手一个把两个小家伙抱了起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外公好不好?”
“我不要外公!我只要之之!”小正太泪眼汪汪地说。
阮梅之摸了摸小正太的小脸蛋,微笑着说:“下次有机会再过来玩吧。”
两个小家伙依依不舍地缠着阮梅之要抱抱要亲亲,不过最后他们还是被应夏荔抱着带走了。
阮梅之也有点依依不舍,两个小家伙走了之后,他一转过身来,便看到了刚刚洗完碗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应寒枝。
“舍不得那两个小家伙?”
阮梅之叹了一口气:“的确有一点。”
应寒枝沉默了一下,又问:“你喜欢小孩子?”
阮梅之点了点头,笑了:“嗯。”
应寒枝顿了顿,忽然淡淡道:“我今晚努力一下,看能不能让你怀上。”
阮梅之顿时嘴角一抽:“……你再怎么努力我都不会怀上的!”
应寒枝一本正经地说:“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
于是这一天晚上,阮梅之刚刚洗完澡,就被迫不及待的应寒枝按在浴室的墙壁上长吻了一通,吻得阮梅之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干嘛这么着急……”
阮梅之轻轻喘着,却没有推开应寒枝。
应寒枝低头看着阮梅之,让两具温热的躯体贴合在一起,让阮梅之好好感受一下他的“着急”,他淡淡道:“你说呢?”
阮梅之忍不住低笑起来,这三天他虽然天天和应寒枝同床共枕,但有两个小家伙在,他们根本不敢放肆的干别的事,估计应寒枝也快憋坏了吧。
“……在这里?”
这里可是浴室,虽然有个浴缸,但毕竟不太方便。
应寒枝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他声音微微沙哑地嗯了一声,然后再一次把阮梅之按在墙上亲了上去,阮梅之也有点动情,主动伸手缠住了应寒枝的脖子。
于是这天晚上,两人从浴室一路做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一路坐到卧室。
在应寒枝那张充满了少女心的大床上,阮梅之被应寒枝按着翻来覆去地弄了个遍,最后结束的时候,他浑身上下几乎都是应寒枝的味道,身体里里外外也几乎都是应寒枝的东西。
应寒枝一脸满足地亲了亲阮梅之身上的红痕,然后将浑身无力的阮梅之抱进浴室,清理了一番,因为应寒枝那张大床的床单上沾满了东西,两人都没什么心情换床单,最后只能在客房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阮梅之爬起来的时候,虽然腰有点酸腿有点软,但比起第一次那种连床都有点不下来的架势显然好太多了。
令他有点意外的是,应寒枝并不在床上。
而当他下了床走到客厅时,便看到桌子上放着油条和豆浆。
“你起来了?我正准备去叫你。”
应寒枝的笑容难得的显得有几分温柔。
“你一大早去买的?”
阮梅之看着桌子上的早餐,不由有点意外。
应寒枝抿了抿唇:“我还不会做,等我学会了,一定做给你吃。”
阮梅之挑了挑眉:“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应寒枝淡淡一笑,然后他微微皱眉问道:“身体没关系吧?昨晚我有点收不住……”
阮梅之摸了摸鼻尖,有点尴尬地说:“既然知道下次你就别那么乱来了。”
应寒枝沉默了一下,忽然说:“之之,以后我们别要孩子了。”
阮梅之一愣:“干嘛忽然这么说?”
应寒枝垂下眼帘:“如果以后有了孩子,你肯定会天天围着孩子转……到时候我一定会憋坏的。”
知道应寒枝指的是哪种意义上的“憋坏”,阮梅之顿时咳了两声:“孩子的事还远着呢,以后再说吧。”
两人温情地吃完早餐后,便一起去了公司,在临近公司的时候,阮梅之为了避嫌,还是让应寒枝先进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