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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遛狗的陈先生 作者:之赫蓝

    达能瞄一眼陈息青,蹭蹭蹭跑掉了,留陈息青笑得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达能【忧郁】:我总觉得我爸外面有狗了。

    达能【烦恼】:他是不是外面有私生狗?

    达能【气飞】:舞草难道是二胎?

    达能【挠墙】:舞草我还是他的小可爱吗?

    达能【躺】:嘤,笑着活下去。

    器大活好的傻攻扔了1个地雷

    蛇君扔了1个地雷

    抱住蹭蹭蹭~么么么么哒~~爱你们~~

    新文求个预收,目前显示的名字是《要吃糖吗》(两个名字喜欢的小天使都挺多的,于是,后续到底是大脸还是吃糖,我要和我的编辑商量一下23333),可以点我的笔名,进专栏,然后在“连载和预开”里点新文,就可以收藏啦~~爱你们~比心~!

    ☆、chapter65

    也许再勇敢的人,都会有想退却的时候。

    陈息青那会儿单枪匹马面对父母,似乎是勇敢得不得了。然而现在,发现卡上多出来的钱开始,已经过了三天了,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在拖,拖和父母摊牌的那一天。

    说不上来是什么状态,就是那种,现在很好,虽然有父母的遗憾,但是还是先让我得过且过两天吧。

    有点怕去面对,想做只鸵鸟——太久的隔阂,原本亲密的一家人,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去对话,去相处。

    这天凌晨五点,客厅里,达能睡得正香,陈息青在熨着一件白衬衫。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爷爷胃癌恶化,无论怎样病情都稳定不了,爷爷去世了,梦中的葬礼格外真实,醒过来一摸满手的眼泪。虽然醒过来的一瞬间,立即意识到了这只是梦,但陈息青还是连忙爬起来去看爷爷的状况——与梦里相反,爷爷好得很,睡得雷打不动。

    陈息青站在门前听了十几分钟爷爷的呼噜声,心里才一点一点安定下来。

    被这么一吓,陈息青睡不着了,想着昨晚临睡着前,陈辄文说他要出差两天,眼看昨晚收回来的衬衫还没有熨,干脆展开熨衣板,拿起一件衬衫熨了起来。

    陈息青熨衣服,绝对是动作娴熟,速度快,熨出来平平整整,叠起来方方正正;尤其是衬衫,提着衬衫肩后将袖子往后折,稍微整理,再上下折成三段,领口朝上翻,再将最靠近领子部分的钮扣扣好,几乎和商店里包装的衬衫一模一样。

    很漂亮。

    陈息青熨好一条裤子,两件衬衫时,陈辄文迷瞪着眼睛起床上厕所,一看身边没人,有点奇怪,迷迷糊糊想着陈息青是不是也上厕所了,一边走出来,就见客厅灯亮着,陈息青在熨衣服。

    “早……”陈辄文揉着眼睛,醒了,看着客厅里的人,他厕所也不去,慢吞吞跑到陈息青的背后,伸手,抱住,“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醒过来就睡不着了……你小心烫,再去睡会。”

    陈辄文打着哈欠:“唔,好。”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陈息青也跟着打了一个,打完哈欠,眼睛都湿漉漉的。

    这边陈辄文笑出声:“你都打哈欠了,陪我再去睡一会儿。”

    “不……”陈息青发誓,他只是有容易被别人打哈欠传染的毛病,并不是困了,“我是被传染的……”

    “哈欠还能被传染吗?”陈辄文第一次听说,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真的假的?以前都没听说过。”

    “真的,我看动物世界上,那些动物打哈欠,我也会跟着打一个。”陈息青停下手中的动作,一本正经地解释。

    确实,有人容易被哈欠传染,有人却不容易,陈息青就属于那种看见“哈欠”两个字都会莫名其妙地跟着打一个的人,何况陈辄文这种画面还带声音的真人版呢?

    刚巧达能被他俩吵醒了,迷糊着眼睛朝着陈息青他们打了个狗哈欠。

    陈辄文就见陈息青果然也跟着……打了一个,似乎在验证刚刚陈息青说的都是真的一样。

    这……为什么会有人跟着一只狗打哈欠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辄文乐得瞌睡虫全部跑光,笑得抱着肚子,把达能给吓出了飞机耳,拿着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它爸。

    陈息青任他笑,岿然不动,翘着嘴角继续熨衣服。

    陈辄文笑了一通,想起了自己起床的目的,他要去……尿尿,于是说了一声,就放开陈息青准备去洗手间。陈息青听他这么一说,顺手关掉熨斗,放在熨衣板的架子上,再顺势抓住了急着要去上厕所的人的手,偏头看他。

    “我……我要尿尿。”陈辄文憋得好委屈。

    要去尿尿么?看你刚刚笑得那么开心,陈息青心里想着,脸上带笑,手上的力道丝毫不肯放松:“去呀。”

    “可是……”可是你做什么拉着我不放啊……天呐要急死了。

    陈辄文憋得厉害,就见陈息青微微翘起的嘴角,一副逗他的表情。

    好吧,这样的陈息青,看在陈辄文的眼里,怎么形容好呢,就是坏坏的,得瑟的,让他想要某天在床上把场子找回来。然而现在……天呐果然还是好想上厕所!

    陈辄文看了陈息青一秒,干脆拉着陈息青一起进了洗手间,似乎接近洗手间一点,就能好过一点。

    关上门,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个好整以暇看着,等着对方的进一步行动;一个心想天呐我怎么把他拉进来了?他看着我怎么尿,会尿不出来的啊。

    陈息青问:“这是要我看着么?”

    陈辄文飞快地答:“不是……”

    “那,把我拉进来干什么?”

    陈辄文被逼急了,颤颤巍巍伸手准备掏鸟。

    然而动作很慢,陈息青继续逗他,看他快要憋出眼泪了,于是在一旁打开水龙头洗手。

    尿急时候这种急促的水流声什么的,简直要命,陈辄文觉得头顶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艰难地:“你……要不要先出去一下?”

    洗手的人当没听到,往手上倒了些洗手液:“先洗个手。”

    这一洗,洗了二十几秒。

    于是这天,陈辄文尿了人生以来最艰难的一次尿。

    陈辄文上班,其实是想给自己放假就能放假的,今天明天他给自己放了两天假,之所以骗陈息青说自己出差,其实他是想独自去一次陈息青家。

    吃过早饭,拖着装有陈息青熨好的衣服的行李箱,陈辄文开车直接去了陈息青的家。

    上次来这边,陈息青一身的伤,带着自己来接爷爷。

    那个时候陈辄文就在想,陈息青和父母的关系处得这么僵,当面对话已经不一定有效了,自己必须做点什么。虽然他内心非常恼火陈爸的做法,但是对方毕竟是长辈,毕竟是陈息青的爸妈,所以无论怎样,他得来一次,和陈爸陈妈当面对话。

    来之前的几天,陈辄文已经从顾沁那里打听陈爸陈妈的喜好,断断续续买了一堆非常走心的礼物,满满地装了一后备箱,又向顾沁要到了她爸妈的电话,让她不要告诉陈息青,一切准备就绪,这才开始了今天的行程。

    一个半小时,陈辄文就到了陈息青家的小区。

    陈爸要到中午时候才回来,现在是上午,家里只有陈妈。

    这是陈辄文第一次见陈息青的妈妈,陈息青的妈妈眉眼之间和陈息青特别像,像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如果她走在大街上,陈辄文会在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人一定和陈息青有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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