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祁神色复杂的看着将这些事分析的头头是道,宫闱之事竟说得浑不在意的萧守,他好奇与他的脑袋是什么构造的,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
显然对此讳莫如深。
萧守顿觉无趣,嘘了声:“看来你对你家主上忠心不二呀,这么秘而不宣。”
夜祁看着对面咔啪咔啪嗑着瓜子的少年,说:“除了太子和尧王,还有一位夏王,你对他作何评价?”
提到梁齐,萧守眼珠一转,和他接触这么久,总觉得他并不像传闻中的那么废柴只知玩乐,共同监国,丫却不经常管事儿。
有猫腻。
不过,单凭梁帝对他的喜爱,这一点,胜任王位的可能性就大大超过两外两位,只是如今梁帝昏迷不醒,便不那么容易了。
夜祁看他不说话,忽然对这位西晋的夏王产生了兴趣,似乎和传闻中有些出入。
“他呀,说不定是隐藏Boss哟。”萧守故意用神神秘秘地语气说罢,伸了个懒腰。
不等夜祁有机会表现出不解,萧守就替他解惑:“既然能从七位王爷中脱颖而出,和太子以及尧王共同监国,定有过人之处,只是这过人之处,我就不晓得过在哪里啦。”估计床第之欢比较过人,想到前几次的经历,萧守忍住了想要抚慰臀部的冲动。
“你和他交情匪浅。”语气笃定。
听到夜祁的语气,萧守虎躯一震,条件反射反驳,说:“胡扯,我哪里和他匪浅了!”急于摆脱。
因为和他的名字拴在一起,准没好事。
夜祁沉默地说:“从言谈上,看你很了解他的样子,我以为……”不过看你这么苦大仇深,或许是错觉。
萧守觉得这是污蔑,气得脸都绿了,握紧瓜子,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这是对我的污蔑!”竟然对你的救命恩人做出这么天怒人怨的事儿!
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王爷,你反应有些大哦,会让人产生欲盖弥彰的不好影响。
夜祁:……
掐指一算
萧守掐指一算,不知不觉又到了解毒的日子。
为防止出丑,萧守决定在书院里打一看到梁齐,就拉着“解药”呆在屋子里,等待毒发。解毒。完事。
各自回家。
他设想的很美好,但仅仅是他想的美好。
吃过午饭,萧守好不容易看到被一堆人簇拥着众星捧月般出现的梁齐,上下一看,啧,怎么看这位夏王怎么骚包,不过,不可否认,天生的风流人物,举手投足,难有人企及的风采。
萧守躲在角落里品评一番,准备伺机将人给抓过来。
但围在他周围的人似乎没打算离开,一帮人姿态闲适地坐在凉亭里,摇着扇子在那高谈阔论,之乎者也听得萧守头晕,眼看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萧守生怕大庭广众之下毒发,等来等去,最后忍不住,搞不清楚自己是毒开始发挥作用还是头脑发热,就这么直接冲过去,拉着靠在凉亭上面喂鱼的梁齐,一言不发将人给扯起来,准备开溜。
作为梁齐跟前的红人,琳琅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位王爷了,虽然知道他身边的人经常更替,但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被遗忘,他一直以为自己与他府上的人有所不同。琳琅不相信,他这么快就厌倦他。除了上次的吻,甚至都没有碰过自己就准备撇开自己吗?
当琳琅看到那个可笑的胖子从人群里把梁齐拉走时,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从来没有看到谁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对待夏王,眼看人就要这么从自己的眼皮底下不见了,琳琅一个箭步,拉住梁齐的另一只手。萧守被迫停下脚步。
咬了咬嘴角,琳琅盯着萧守的后脑勺问:“放肆!你要带王爷去哪里?”周围的人,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但看到气红脸的琳琅,倒别有一番风味。
梁齐被这么拉着,也没动怒,用看好戏的眼神看向萧守,想看看他准备怎么做。
萧守回过头,不解地看向琳琅,手上使了使力气,竟然没将人给扯过来。
他瞪了一眼故意装作没看见的梁齐,先放了手,语气真诚地对琳琅道:“抱歉,认错人了。”说完,转身就走。
颇有点没找到食物的小熊猫,准备换个地方找嫩嫩地竹笋去。
梁齐没想到他竟然不顾身上的毒,就什么也不做,走了?梁齐回头看了眼琳琅,琳琅松开手,低下头,用百转千回地语气喊了声:“王爷。”这声音叫身后的几个同窗恨不得直接将他扯进怀里好好安慰一番,但总有那不解风情地存在,无动于衷。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琳琅抬起头,人却早已走离开。
身边的人看正主走了,纷纷聚拢到神色有些受伤的琳琅跟前,温声安慰他,扯了半天,中心思想便是天涯何处无良人,何必在王爷身上费神,我们其实也很好哈。琳琅负气般随便拉了一人,便向舍园走去,那人爱慕他许久,被美人这么一拉,开心的魂都飘起来了,受宠若惊的随着他向舍园的方向走。
舍园是学子们的住所,干什么,一目了然。
没有这般好运的公子们,看王爷都走了,马屁没处拍,一哄而散。
萧守没走几步,就被追上来的梁齐拦腰抱起,搂着他跃上树顶,又踩着瓦片,跳跃,飞过院落。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什么也不争取,一走了之。
萧守也挺喜欢在空中这么飞着的感觉,不像第一次那么紧张,睁大眼睛,欣赏风景,就是不搭理梁齐。
梁齐贴近萧守的耳朵说:“如果今天我不过来,你准备怎么解决?”
萧守闻言笑了笑,揉揉耳朵,用理所当然地语气说:“偌大个长乐书院,总有一款适合我……”刚说完,他的腰忽然被搂的极紧,导致他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
此时的萧守还没意识到这句话所产生的后果,一心想着快点解毒,快点,快点,快点。
武功这么好的王爷,萧守还是第一次看到,在别人头上飞行的感觉让萧守暗爽了一把,两人心照不宣,很快便到了他的房间,回到屋,萧守关上门,关上窗,在角落里放几颗凝雪珠,这可是天然空调呀。
萧守很豪放,直接脱掉外衣,只着中衣中裤,坐到床上等着毒发作。
梁齐看着萧守一系列动作笑而不语。
萧守瞥了眼衣衫完整一副正人君子的梁齐,鄙视道:“你还在等什么?”
梁齐正色道:“没想到……你这么等不及。”
好爱演_
萧守倒也十分配合,厚着脸皮哼哼:“你才发现?呵,呵。”
梁齐笑意盎然,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说:“不。其实,不如,我们在毒发之前先做点别的。”
萧守看他脱衣服,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什么?”
“你说呢?”已经脱掉上衣的梁齐,靠近他。
顿觉压力山大的萧守双手撑着床向后仰,表情悲愤地说:“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你在说什么呢?”梁齐起身,好整以暇的推开,侧面的屏风,屏风后面是洗刷的地方,从窗户外搭进来的竹竿,山上的泉水源源不断的顺着这些竹筒流向屋内的竹桶里,未满将满时,有竹筒接着大竹桶里的水,流向另一扇窗户外面,设计的精妙绝伦,还节约水资源。
萧守呆滞住。
远远出来一揶揄地声音:“我只是在想,可以先洗个澡,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萧守冲里面的人伸了伸中指。
洗完澡,梁齐坐上床,等萧守洗完出来时,他盯着他的脸,用秋后算账的眼神看着他说:“你刚刚说,偌大的长乐书院,总有人适合你。”
“怎么~”
“其实,我不介意再多几个人,共同进行的,说不定,人多,效果更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