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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跑新郎带球跑 作者:焦尾参

    “爸爸你明明说青菜才是最好吃的,最有营养的。”余可乐笑眯着眼说,“青菜比猪蹄好吃,爸爸刚刚还是这么说的。”

    “没事,容叔叔喜欢吃青菜,尤其是乐乐给我夹的青菜。”容胜岳说,看着余可乐无邪的笑颜,突然萌生一种冲动,“乐乐,你可以叫我一声爸爸吗?”

    余庆立马瞪过去,怎么能这么突然,然后担心的看着余可乐,怕他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容胜岳不后悔自己这么问,不过看余可乐低头到底还是心疼了,“没事的,容叔叔就是这么一说,乐乐喜欢叫容叔叔就叫容叔叔。”

    “哎——”余可乐小大人似的叹起气来,“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

    余可乐满是沧桑的看着容胜岳,“你准备好什么条件来让我叫你爸爸?是没有限制的玩游戏?还是不用吃青椒,煮鸡蛋,牛奶?还是给我买一百个变形金刚?”

    “余可乐——”余庆喝道,“谁叫你的可以和大人谈条件的,你这都是些什么条件,胆子还挺肥啊,你是对你爸爸我有什么不满吗?啊?!如果有人满足你这些条件你就叫别人爸爸了?”

    “妹妹不是有两个爸爸吗,一个爸爸,一个爹地。”余可乐说,“郭行止说的啊,别人家的后妈要小孩改口,都要给好多好多好东西呢。”

    “你说的玩游戏和不吃青椒,煮鸡蛋和牛奶,这个我没办法听你的,这个我和你都要听你爸爸的。但是我可以给你买一百个变形金刚,甚至更多也可以。”容胜岳笑说。

    “不准买。”余庆斩钉截铁的说,另外两个立马都望向他,大眼睛里满是谴责,“最多买十个,家里哪里还有地方放,再说,余可乐,你要是买了一百个变形金刚,未来十年里都不能再买玩具了,做不做的到。”

    “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是一个月换一种新玩具,不买玩具怎么跟得上潮流。”余可乐惊呼道,“天啦,我会被当成土包子的,呜呜呜,我不要变成土包子。”余可乐假哭道。

    “再哭,就给你转学。”余庆说。

    余可乐立马收声,老实的扒着碗扒饭,余庆头疼的对容胜岳说,“这么小就学会了攀比,铺张浪费,还是给他换个学校吧。”

    “爸爸你骗人。”余可乐小声控诉道,“我都没哭了你还要给我转学。”

    “闭嘴,吃饭,大人说话小孩儿不要插嘴。”余庆严厉的说。

    “乐乐都和小朋友处出感情了,你这会给他转不合适。”容胜岳说。“你自己多大个人了还铺张浪费了,小孩子懂什么,慢慢教就是,我容胜岳的儿子还怕没那个浪费的钱吗?”

    “哎呦呦,容总好大的阔气。”余庆听了这话不爽了。“余可乐是我儿子,你要以为会是你儿子你就错了。”

    “你儿子也不缺那个浪费的钱。”容胜岳说,“买来的东西能物尽其用就不算浪费,乐乐想要玩具,就给他买,他玩了不爱了,你就带他一起把这个玩具寄到偏远山区,你现在送这个幼儿园还只是比玩具,真要送真正的贵族学校,那就是比爸妈的身家,比接送的车子,比家里佣人的多少了。寻常孩童都有个比较玩具的时候。你对乐乐的要求太高了。”

    “从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余庆说,“乐乐之前和我云南,每天玩泥巴叶子也玩的蛮好,带回B市才多久,花花肠子不知道长出多少根,他是单纯的玩具问题吗?不给他紧紧,真要变成一个纨绔了。”

    “好了好了,吃饭的时候不要教训孩子,乐乐吃饭都不香了。”容胜岳注意到余可乐的脸都要埋到饭碗里就说,给余可乐夹了一块炸鸡排,“乐乐,好好吃,你最近在你爸爸那挂上号了,可要好好表现。”

    “容叔叔,我没有玩裤子。”余可乐抬头委屈的对容胜岳说。

    容胜岳和余庆消化了一下他的玩裤子的意思大概是指纨绔,顿时忍俊不禁,轻松的笑出来,余可乐看着他们觉得大人真是奇怪,明天还是要和郭行止商量一下,爸爸这是真的不给他买玩具了吗?

    以后要沦落成一个玩裤子的孩子了,真是想想就觉得好挫。

    饭后,余可乐玩了会游戏,洗了澡后听着有声故事睡觉,余庆直到他睡觉后把有声故事改成定时的舒缓入眠曲,然后才轻手轻脚的出来。

    容胜岳把碗洗了把厨房收拾了,这会拿着浴巾在门口等着,“要先洗澡吗?”

    “嗯?”余庆不解?

    “我帮你洗。”容胜岳不由分说的把他推进浴室。浴缸里早已放满了热水,放起了优美的音乐,等两人入了浴缸,再把窗帘打开,外面月似钩,星满布。

    “整这么浪漫?怕我跟你吵架吗?”余庆见状轻笑出声,容胜岳坐在他后面,他往后仰就倒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容胜岳拿着毛巾在他身上擦拭,擦到腹部一道疤时说,“我真蠢,这么一道疤你说是阑尾手术我也信了。”

    “不怪你。”余庆手拍打着水面,“寻常人想不到男人会做剖腹手术。”

    “当时怕不怕?”容胜岳问。

    “怕,怎么不怕,可是他都来了,还不得硬着头皮上啊。”余庆轻松的说着往事。

    “很疼吧。”容胜岳用手指细细的描绘这道疤的样子,语气有点颤微的心疼。

    “很疼。眼泪都疼出来了。”余庆说。等听到身后的不对劲,一转头,容胜岳竟然泪流满面,余庆一下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别啊,你哭真的很渗人啊。”想举手给他擦泪,一手水,从他手里夺过毛巾,匆匆拧干,啪在他脸上,“求你了,你别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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