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一声,响亮的很。
扇完后,
婳凡瞪着大眼睛,
又不好意思发愣看着自己发烫发痛的手根,想吹一吹,又紧张偷瞄着眼前的人。
这一巴掌半点不留力,夏茶糜都闻到了嘴角的血腥味,
细皮嫩肉的俊脸就这么滑稽的留下一道红肿的巴掌印。
“对...”
婳凡大抵是怕急了,反应过来便挣扎翻身跑路。
很快就被夏茶糜拖着腿往后一拉,揽着腰,滚烫的掌心紧紧攥住女孩的手腕。
一股热气便吹着泛红的手心,痒得手指张合,
“痛不痛。”
“啊?”
婳凡有些懵。
“笨蛋!”
他咒骂了一声,吓得婳凡双肩一缩,双眼一闭。
遭了!
要打她了。
“吹吹就不痛了。”
她等待了半天的痛没落下来,
倒是闭着眼,黑暗里那股热气意外的烫人,
连着之前一道滚热的欲望都顺着这股热气流淌到了心脏。
他、这是在关心我吗?
“嘶——”
他抽痛一声,狠狠将人揽进怀里,
嘴里倒是恶狠狠地骂着,
“下手真重!”
没想到,这小笨蛋看着清清秀秀的,这手劲是真的厉害!
这一巴掌,他都闻见血腥味儿。
妈的,明早怎么跟经纪人交代。
“对不起。”
婳凡低着头,
她确实是不小心,只是想推搡人,没想到就这么结结实实给人扇了一巴掌。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脑袋就这么赏了人家一抽,
还不如自己脑袋瓜子抽风了呢!
“怎么,现在可算知道害怕了?”
他抬眸轻哼,语气带有不易察觉的笑意,
“早干嘛去了?我又不打女人,你怕啥?躲那么快?”
婳凡瞪圆了眼,满脸不可置信,
“哈?”
不打女人,那她挨得几巴掌算什么?
她现在腿根间都痛的很!
婳凡瞬间眼泪汪汪,瞬间痛心疾首地大呼悲哀,
“你不打女人?你分明就打了我!还扇了不止一个巴掌!”
她拿出粗粗丰腴的小肉手,摆着葡萄似的圆润十根手指,一个一个地数着,
“你自己数数,一、二、三......”
眼皮底下数一个折一根指根,
势必要让人看得清楚,摆着小肉手到人眼里晃悠,
“你还没打我?我现在都还痛着呢,现在那块还肿着呢!”
说完,还认为人不相信自己,丝毫不顾人脸上的抽搐。
女孩弧度优美的长腿直直上扬,将隐私的禁忌地带怂恿进人红了眼。
那一块确实红肿的很,
而夏茶糜却目不转睛盯着女孩大步敞开遮掩的一条肉缝,
嫩红的逼缝,一处嫣红肥润的小不点露出一个头,颤颤巍巍地点着一抹水光,
娇嫩的花穴早已遭受了摧残,此刻微微翕动着有些翻卷红紫。
雪白饱满的屁股微微颤抖,挺拔雪胸摆动,黑乎乎的猫尾垂落他的胯间。
凸起乳头,幽深的沟壑充满着挑逗,
幻视着饱胀的性器要是插进去,塞满这里,从这里溢出一团团粘稠的白浆,那是何等的美景。
“你看哪里啊?~”
婳凡询问的语气带起了语调的婉转,
她很快明白了夏茶糜突然的沉默不语,
通红着脸颊想赶忙把腿收回来...
刚起了这个念头,
夏茶糜直接把人紧紧抱进怀里,力道重得巴不得融进女孩血肉,禁锢住呼吸。
他咬着嘴里一口的血腥,气得很,又沉默气笑。
该怎么向这个贱皮子解释,
这根本不是打女人,只是他喜欢的一点小情趣。
总不能暴露自己对她的恐怖性癖吧。
想把人拴在床上,谁也不能看见,只能穿着白色的婚服被自己玷污......
又或者让人成为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塞满腥臊的精液,只能摇着尾巴求主人满足自己......
万一把好不容易得到的媳妇吓跑了,那还了得?
女孩还是乖的很,猫耳朵还带着,后穴的尾巴也没有松动,
摆动着勾人的尾巴,看起来天生的。
身上这皮肉不止贱,还细腻的很,
手掌摸下去软若无骨,骨肉神似天上的琼浆玉液,揉捏搓扁的一滩水。
天生就该被人日哭的那种!
“我不打女人!”
夏茶糜这句话说得赌气,婳凡竟然听出了求饶之意。
呦呵,还知道求饶?
婳凡眼睛都亮了,平日里根本挣脱不了的怀抱,也有了无穷的蛮力,竟然生生睁开,
将人压倒身下,大大的眸子在黑暗中发出璀璨星光,
“你胡说!”
“没有!”
“你骗人!”
婳凡看着人涨红着一张脸,还有或隐或现的巴掌印,
一股子满足感充盈了全身,就差把身后的尾巴翘得老高。
夏茶糜气得心肝肺都疼,
他现在下身疼得要死了。
他想干死这浪骚的贱蹄子了,想要精液填满这不饶人的叭叭小嘴,
“你、你、你......”
“我?我怎么了我!”
婳凡胡子嘴巴吹得老高,
“骗人是小狗!你就是小狗,汪汪汪...”
“你!”
“略略略,骗人小狗,汪汪汪...骗人小狗,汪汪叫!”
“你懂不懂万千的人,都比你珍惜这张脸?”
他真是气得笑了又笑,看着人双手捂在嘴边煽动,汪汪叫得清脆利落。
到底说谁小狗?
到底——
谁是、骚、母、狗?
夏茶糜趁人不备,双腿一跤,雷霆之势,将人压倒身下。
婳凡反应也是快,利落翻身,手脚并爬,挥舞着四根猫猫脚,翻身跑下床。
“还敢跑?”
他今天非要这小骚狗吃点教训不可!
夏茶糜眼疾手快,拖着优美线条的脚踝,直接将人拉倒怀里,对着那圆滚滚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扇了下去。
“嗷——你...”
婳凡刚想喊,就被一条腥臊的内裤堵住了嘴,压着喉舌堵得极深,叭叭的小嘴消了声。
啪啪几巴掌下去,白软软的屁股此时略微破皮,看起来收了不少力道。
随着巴掌扇得顺手起来,手下的皮肉也变得灼热,随着娇喘颤抖。
怀里的人额头冒出细汗,不自觉发出细细的哼唧,不好受的屁股还赶着人手里送......
“呵。”
夏茶糜看着眼前的屁股直挺挺往手里送,眼睛通红得滴血。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这身皮肉,不止贱,还嘴欠,要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