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无法理解,大佬不过是照旧跟秋哥tiger哥出去吃个饭,难得夜不归宿,让他猜测是不是遇到真爱了。第二天真的带了个女的回来,这么后生,还放任小弟叫她阿嫂!
他捏着鼻子叫了,可接下来的日子让他愈发忿忿不平。
吃饭就吃饭,舌头为什么伸出来舔筷子?没有家教!
洗毛巾就洗毛巾,前胸衣领为什么都湿了?不会干活!
坐大佬怀里就好好坐着,眼睛为什么老是看他?不守妇道!
大佬突然有事,要他送钟苓去医院。他撇撇嘴,手在汽车钥匙和摩托车钥匙上停留,毫不犹豫地选了摩托车。
哼,坐车就坐车,手臂为什么揽他腰揽得这么紧?没有一点边界感!
回城寨的摩托车突然拐弯。
她被他压在白墙上,奶子早被掏出来挂在扯松的衣领上,乳晕早被掐得红肿,指印遍布,又被圆盘一样压扁在墙上。凄惨的造型活像被搜身的嫌疑犯,与之不同的是,警棍不会冒犯十足地直插宫口。
她的腿软的不像话了,偏墙面光洁无比,找不到一点可以借力的东西,只能坐在那根打定主意折磨她的鸡巴上,这或许就是他选择这里的原因。
她的手难耐地找寻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百褶裙头早被拉到胸下,她的手无意寻到裙摆,像找到了救赎般,手臂绷直扯着裙摆往下坠。
男人从下狠狠凿上那条细缝,力气大到女孩被顶的只有脚尖落地,那圈骚肉被侵入了太多次,如今只会象征性地阻拦一下,便咬着龟头疯狂嘬吸,大泡的淫水顺着女孩腿内侧流下,白色的蕾丝袜都湿成透明的样子了。
他看到了她的动作,掐着她腿根的手突然又揪着阴蒂拉扯,低头在她耳边嘲讽,“做什么?怕丑呀?阿嫂拉下裙子是不是怕给别人看到骚逼早就被男人肏烂了?嗯?”
她通红的脸贴着墙壁,被干得一句委屈反驳都吐不出。
她是鸡,可他一个黑社会凭什么看不起她?他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她?同桌吃饭被他看的不敢夹菜。洗毛巾的时候被他瞪着水龙头失手开太大溅得衣服都湿了。跟龙哥亲近都要被他盯着。她一点都不想坐他的摩托车,除了他的腰根本没地方扶。
这个刻薄的男人一边骂着大松逼一边抽气狂顶,巨大的拍水声响彻,可怜钟苓臀瓣早被他扇得一片通红。男人挑剔的揉捏微肿的臀肉,大拇指恶意往汗湿的菊穴里塞。
不是承欢的地方传来胀痛的触感,吓得钟苓狠狠夹缩了一下粗大的龟头。深幽的秘境裹吸的像要生生榨出男人的精液,男人死死压下射精的欲望,爽得没注意到手下捏紧了女孩的臀肉,连菊穴都被扯开,露出嫣红的软肉。
这男人仿佛抱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意思,几个运气稍微平复下来之后压低声音仍在威胁女孩,“骚逼给我夹紧点,是不是想换地方啊,阿嫂?”拇指刻意深探。
“不要,呜,不要。”
颤抖的大腿本能的夹紧,钟苓腰被干得塌下,只余骚逼高高翘起,踮着脚坐在男人大腿上挨肏。
膝盖相互顶着好像有了借力,肉壁绞得愈发紧了。男人喘着粗气退出一半,因为钟苓实在绞得太紧,臀瓣又挨了几个巴掌。他再次顶入的时候阻力大了许多,又嘴硬不肯改口,反而玩命地猛干狠凿进去。
在肉壁痉挛地乱颤中他再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低头让自己脸颊死死贴着钟苓脸颊,而后将毫不费力地将女孩顶到脚尖艰难着地,阴茎深深埋入宫腔射精。
被夹射后男人脸都黑了,翻过她的身子,抱起她就将鸡巴再次塞入。
他掂着她,让那双乳肉跳动得异常淫靡。钟苓根本无法夹住,肉壁绞紧了又被蛮横撞开,越绞撞得越重。疼爱得女孩手只能绵软地压在他胸前,腿无力地挂在男人腰间,摇着脑袋抵着他下颌讨好。
怎么这么天真啊宝贝?向施暴者求饶只会助长他的掌控欲。
男人强势地堵住她的嘴射得很深,还一顶一顶抽送到深处才拔出来,失去阻塞物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涌出。
男人像个渣男一样扯下她的内裤帮她擦拭腿间不断溢出的男精,拉低了她的裙子把奶子塞回去恢复原状。可离远了一看,蕾丝袜什么的也不能要了,湿的都是内侧,一看就是被男人按着肏喷的,便全给她脱了。
钟苓浑身发软,全靠信一半抱着她走出小巷。
巷内黑暗弥漫,她走近了才看到巷口几个垃圾桶旁边躺着好几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外面灯火通明,霓虹灯闪耀,俨然是车水马龙的热闹时分。男人放她在叁角标识下,让她等着他去把车开过来。
这里人来人往,心虚的她感觉自己全身都是破绽,别人肯定看得出来她刚刚干了什么。男人本就射得深,虽然已把大部分弄出来了,但是刚刚走出来的时候他又不安分地捏揉臀瓣,她感觉那些东西又要流下来了,胆颤心惊地夹紧双腿。
她转头向小巷内望去,霓虹灯下愈发显得巷内幽暗,那些人将醒未醒的坐起身。
男人的精液越流越下,浑身肌肉因为紧张越发颤抖,即便是旁人走过带起的一丝微风抚过她,皮肤都会放大无数倍。羞耻和难堪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为什么这么久?他是故意把她丢在这里的吗?他是不是走了?
要信一说,他确实是故意的,金殿酒家就在这条街的另一边,她是在这里勾引大佬的。
他跨在摩托车上抽着烟,不远就是钟苓。
霓虹灯下其实看不清脸,她抱着双臂,人群经过带起她的长发回头看她,他知道很香,他刚刚深入嗅过。一阵凉风吹动了她的裙摆,搞什么啊?腿抖得这么色情。
他不悦地皱眉。随即看到有人不知死活向她走近。
摩托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刹车声响亮刺耳,钟苓朦胧的泪眼看到了信一,冲上去撞入男人怀里,她丝毫没注意身后有人向她走来,男人立即揽紧警告的看向她身后。
钟苓抬起头他才看到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皱着眉头刚想说话就被女孩的话堵了回来。“精液流出来了。”她的哭腔带着难堪,手死死攥着他的夹克。
机车在街上飞速划出靓丽的曲线,呼啸的夜风狂吹着他的衬衫,却降不下他躁动的体温。女孩紧紧揽着他的腰,以往还嫌她不知分寸,现在却恨她揽得不够紧。
年纪轻轻,真是手段高超,一句话让他恨不得在车上就操死她。
她遇到大佬的时候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