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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淮之背我去那边看看。”江澈予指着湖边说道。
“我要去书房,你背我……”
“云淮之,你去……”
江澈予知道自己的腿多半是好不了了。为了减少云淮之的负罪感,再加上自己的懒惰,很多事情都指挥着云淮之帮忙。慢慢的,云淮之的负罪感也减轻了。
有一日,云淮之匆匆告别江澈予,回了一趟江府,直到天渐渐黑了,云淮之还没回来。
“难道住下了吗?不是说去去就回吗?”
“不回来,怎么不递个信儿。”江澈予翻了一个身,越想越奇怪。
“来人!”江澈予借着手上的力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在。”窗外突然有人应声回答。
“去江府探探,看看云淮之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江澈予害怕云淮之一个人遇到追杀,接着又道:“务必要保他安全。”
江澈予就这样坐在床上,等着消息。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了响动。江澈予直接睁开了眼睛,开口问道:“如何?云淮之说了什么?”
“阿澈,是我。”一个苍老而又浑厚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江澈予身子一僵,这是江老将军,他开口问道:“爹,你怎么来了?”江老将军听到应声,这才推门而入。
“你和云淮之是不是……”老头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说。
江澈予直接斩钉截铁的说道,他看出了老头的为难,“爹,我们俩个两情相悦。”
江澈予的语气坦诚而坚定,不带任何犹豫。而老头则是有一瞬间的失神,之后就开始不停的叹气。
“爹,我心意已决,愿和他同进退。”
老头想劝他的话,直接堵在了嘴里,看着如此坚定的人,他只留下一句“再想想”转身离开了。
过了许久,暗卫才回来。还带了一份云淮之仓促之中写下的信。
“家中有事,勿念。我安排妥当之后就回来。”江澈予直接读了出来,看了几次,这才开口,接着问道:“云淮之有什么事?”
“回公子,奴去时,云公子正在祠堂跪着受家法。”
“打听一番,这才知道,云公子回到云府就直接去了书房,和云老爷不知说了些什么,犯错之后就……”暗卫直接讲出了他的所见所闻。
“他受的伤重不重?”江澈予一听家法伺候,眼底就闪过一副血/腥的画面。
两个暗卫一口同声的说道:“轻伤不重。”
江澈予这才松了一口气,追问道:“可知是因何事?”
两个暗卫均是摇头,他们为了及早复命,等到单独接触云淮之之后这才让人写了信。
江澈予只恨自己的腿不能走路,看着眼前什么都没有打听到的暗卫有些无奈,最后直接让他们退下了。
知道云淮之并没有遇险,心下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却有些不习惯。
“今天还没有按摩腿,也没有抱枕了。”江澈予艰难的起身,自己轻轻的捏了捏腿,却发现和云淮之的力道差的很远,最后索性放弃了。
“他明天肯定会回来的。”江澈予自我安慰道。
他命人拿出了云淮之之前的衣物,包在了被子外面,紧紧的抱着,闻着他留在这上面的风信子的味道,江澈予慢慢的睡着了。
本以为第二天就会回来的云淮之依旧杳无音信,江澈予就这样又等了好几天。终于在第五天的晚上,云淮之又来到了将军府。
男人面色苍白,看起来十分虚弱,走路也有些踉踉跄跄,只是极力掩饰。
“阿澈,这是送你的礼物。”云淮之笑了笑,直接掏出了一个盒子,满眼期待的看着江澈予。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江澈予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没想到男人直接被他拉到了床边。
“我受了点小伤,现在已经好多了……”
“你先看看礼物喜不喜欢?”云淮之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还是十分关心江澈予手边的盒子。
江澈予有些揪心,看云淮之坐在了床边,江澈予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里面放着一块珍贵的玉石。
翠绿的玉石精心雕刻,线条流畅而精致,光线透过窗户洒在玉石上,使其散发出淡淡的光芒,犹如宝石般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云淮之拿起玉石,轻轻触摸着雕刻的纹路,温润的触感让人能感受到玉的滋养他,仿佛从内而外源源不断的输送着能量。
“这块玉?”江澈予有些疑惑的问道。
“传家宝,本来是要留给未来的云夫人的。”云淮之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一番江澈予。
“那你怎么不去送给未来的云夫人?”江澈予直接将玉放回原处,把盒子合上了。
“因为有更值得的人在等我,我只想送给你。”云淮之说完之后就抱住了云淮之。
“不是说轻伤吗?怎会如此重?”江澈予只是轻轻的抱了抱云淮之的后背,男人直接一阵闷哼。
江澈予毫不留情地扒拉掉云淮之的衣服,露出他的身体。入眼的景象令人心生酸楚:云淮之的皮肤上满布着密密麻麻的鞭痕,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每一寸肌肤都被残酷的鞭笞所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