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尤夕在参与录制之前,将它的第一季看完了。
吴薇的担心不是毫无道理,综艺录制的全程,妈妈都要陪在孩子身边。
她接的一部电影与综艺第一次录制正好前后,赶完电影就要开始为期半月的综艺第一次录制。
她变忙后,最不满意的就是言易甚。
原先他想拉她做什么,她都不能拒绝,现在手才摸到她的身上,她就一副他要害她的表情,说:“明天要拍戏。”
言易甚依旧动手动脚,她紧接着控诉道:“之前就因为你累晕了几次……”
仿佛他再有什么动作,她就会伤透心一样 。
再加上几年前看到的她的那份体检报告,言易甚歇了心思,好不容易把人养得稍微好了一点,要是又出什么事了,最后头疼的还是自己。
所以夜间做爱的项目被取消了,言易甚退而求其次地选择抱着她睡觉。
虽然时不时会擦枪走火,但就以前来说还是好受很多的。
她结束所有电影拍摄任务的当晚,言易甚来接她了,带着一大捧的粉荔枝玫瑰。
虽然许尤夕不知道。
许尤夕从为她准备的杀青宴上离开,拒绝了想要联系方式的投资方的人,即使已经出了杀青宴,却依旧被纠缠着。
“许尤夕,你考虑一下吧,你可没有以前火了,真不打算找个后台吗?”
说这话的男人并不是不知道言易甚,只是觉得许尤夕熄影了这么久,言易甚要是真在乎她,不至于到现在都没有动用他的力量帮许尤夕重获曾经的热度。
甚至说让她接这么一部小成本小制作的电影。
“不打算,你别再说了,我不会答应你的。”许尤夕很烦恼地往酒店外面走。
而男人依旧紧跟在她身后,继续劝说:“李总他对他的小情人可大方了,不会亏待你的!你想要什么都有!”
许尤夕依旧拒绝他:“不了,我不需要。”
饶是绝顶好脾气的许尤夕,被他那样纠缠,不论说什么,那人都一口咬定自己需要李总那么个金主,也该有脾气了。
许尤夕往前走,越走越快,再几步路就要走到自己保姆车旁。
男人还是穷追不舍,大有她不答应,就跟去她家的架势。
“你别不识好歹了,你想要的,我们李总什么给不了?”
许尤夕生气了,对男人说:“我想要的东西,我哥哥都给不了,什么李总,才给不了我!你再跟着我,我会报警的!”
漂亮的脸上染上愠色,昏黄的灯光照上去,让人气不起来,反倒是让人心痒痒,想说几句话哄哄。
要是这样的美人让他替李总拿下了,往后的一切都不愁了。
他还想要开口,却被一个壮硕的男人猛击脸部,疼得他眼冒金星,一个不稳摔倒在垃圾桶旁。
许尤夕也被吓了一跳,后退几步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清苦的乌木香。
“你刚刚说,我给不了你什么?”
带点怒气的声音,许尤夕呼吸一紧,怀里被塞了一捧粉荔枝玫瑰。
她回头,路灯下的言易甚容貌俊美的恍若神邸,那双总是理智的眼睛紧盯着她,让许尤夕很紧张。
言易甚对着动手打人的壮硕男人摆了摆手,那个男人就把地上的男人拖走了。
言易甚圈住她的腰把她推进了车后座,粉荔枝玫瑰也砸在后座椅上,玫瑰花瓣落了一些,没有刚才精致了。
许尤夕很努力地用胳膊撑稳身体才没有把粉荔枝压坏,可是扑上来的言易甚还是让她压在了粉荔枝上。
他的手又放肆起来,扯着她身上的裙子。
上半身被脱光,两人的身体在交缠时把粉荔枝打落在了车座下。
粉嫩的花瓣被压出汁水,随意被丢开,在她视线里不复之前的精致,可怜的,和自己一样。
她还没有伤怀多久,咬在嘴唇上的痛感让她和言易甚对视。
他其实没有生气,或者是没有很生气,可是许尤夕还是怕,他问:“说说看,我给不了你什么?”
许尤夕回答不了,她想刚刚是在着急的情况下才那么说的,他没必要问自己这个问题。
所以她没回,只是对视时,眼睛里逐渐形成一口泉。
“你又哭,我还什么都没做。”言易甚感到烦躁和无奈。
把她的眼泪拭去,然后掀开她的裙子,把她的内裤脱下来。
应该是交代过,司机不在车上。
许尤夕平躺在车后座,小穴被插入阴茎时,就看着被破坏了的粉荔枝花束。
言易甚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买的花,有些不爽,一束花而已,她要是喜欢,他今天晚上就可以给她塞满一整个房间。
空间有限,不好结合,言易甚拍她屁股,说:“抬腰,不然我操不进去。”
许尤夕把腰抬起来了,言易甚抓住她的腰,干进去了一大半。
她疼的闷哼一声。
青筋有些微凸的胳膊就撑在头两侧,只顾看花的许尤夕被迫回直视线。
充满欲求的视线火热的烫人。
许尤夕想避开,但还没避开就被言易甚发现了企图。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一直是他主动的吻,许尤夕被亲得流泪,即使他这次足够的温柔。
“你把我的花…呜呜…我的花…”
许尤夕挣扎着要从他的胯下逃脱。
言易甚凭借压倒性的力量把她囚禁在怀里,顾不上相接后,不能进一步亲密接触的下体。
“别哭,我给你买新的。”
这句话对言易甚来说是完美的解决办法,但在许尤夕听来,是变相的抛弃。
如果是认真挑选来送给她的花,为什么可以随意丢掉,随意更换呢?
被他禁锢在怀的许尤夕将手伸向了两人紧连的下半身,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阴阜上,一只手握住露出半截在外的阴茎,向不同的方向使劲,想把他从自己体内弄出来。
“你也去找新的人…哥哥…你给不了我想要的…”
言易甚很快把她的两只手抓住了。
看着许尤夕,他第一次气她生得太漂亮,不管做什么,他都只有一个念头:想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