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麻烦你照顾烛烛了。”许尤夕牵着许烛,对吴薇露出微笑。
吴薇只见常常和自己隔着手机屏幕的女神就在现实中离自己离的那么近,很快就满脸通红,语速很快:“不麻烦不麻烦!”
许尤夕见到她的反应,意识到了什么,对她笑得更亲切了。
吴薇心里大喊犯规,眼睛又舍不得从许尤夕脸上移开。
真的好漂亮,比照片上的还漂亮,果然是二维打不过叁维吗?可是她二维她也能捧着看好久。
“那我先带烛烛走了,吴小姐再见。”许尤夕说完,许烛也懂事地开口:“姐姐再见。”
吴薇点了点头,看着两人离开。
又不禁感叹许尤夕就是一个背影都让人移不开眼。
直到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她二表哥吴诵问她:“你和她说了我们综艺的事情吗?”
吴薇回过神来,是啊,她给忘了!
不过在一个公司里,她下次找机会去和她说说好了,万一她同意了呢。
不过说实话,许尤夕应该不会同意。
毕竟国内对她怀孕生子的事情可是一无所知啊,她不敢想象许尤夕的粉丝们知道这件事后会炸成什么样,就算她们能接受,但不见得网友能接受啊。
估计会挨很多骂,而且她也非常想问:孩子爸爸是谁啊?!
看许烛的长相,爸爸肯定也不会丑到哪里去,是圈内人的可能性有些大。
吴薇越想越迷糊,也就对吴诵说:“二表哥,你确定叁表哥的女儿愿意参加我们这档综艺?”
吴诵拍了拍胸脯,自信道:“我们家愉愉还是很听我话的。”问题主要出在他弟弟身上,不过只要过了弟妹那关,不会有问题的。
吴薇没管了。
许尤夕还没把许烛牵出公司,马上给言易甚打了个电话:“烛烛找到了,你继续忙你的吧。”
对面的言易甚只是说:“等我回去教训他。”就挂断了电话。
公司楼下时常有艺人的狗仔和粉丝蹲守,许尤夕给许烛戴上口罩,快步将他抱上了车。
许烛不太明白许尤夕的做法。
上车就问:“妈妈,你不想烛烛被别人看见吗?”
车子缓慢行驶起来,许尤夕把他的口罩摘下来,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说,想了想开口:“妈妈的工作会让很多人注意到妈妈和烛烛的,妈妈不希望烛烛被别人烦恼。”
许烛点了点头。
他更好奇妈妈的工作了。
小朋友是爱睡觉的,许烛很快就在许尤夕的怀里睡着了,恬静的睡颜如同天使。
许尤夕还是在想许烛问她的那个问题。
回国的决定会带来的坏结果,就是烛烛可能被发现,然后她和言易甚之间的关系也会被发现。
之前认识她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和言易甚是堂兄妹。
如果被知道他们两个不仅结婚还孕有一子,之前的种种都会被深挖和批评。
烛烛的处境也不见得会好。
等到晚上言易甚回家。
他先看了眼许尤夕,又低头盯着许烛,责怪道:“你乱跑什么?不知道会给爸爸妈妈带来麻烦吗?”
许烛往许尤夕身后一藏,言易甚没有就这样放过他,把他从许尤夕身后抓出来,说:“以后再乱跑,就把你一个人丢在家,一个月都见不到你妈妈。”
这样的威胁很有成效,许烛向他保证:“我以后不乱跑。”
他是个有点分离焦虑的孩子,第一次去幼儿园的时候,是他这个问题最严重的时候。
他不愿意离开许尤夕,要是离远了,就哭个不停。
本来许尤夕就担心他的眼睛,不舍得让他哭。
所以刚开始为了让他好好待在幼儿园里,是做了不少努力的。
毕竟他也乖乖上了两年幼儿园,许尤夕以为他的分离焦虑好的差不多了,没想到换个地方,又发作了。
她是心疼的,对言易甚说:“也有我的错误在里面,如果我仔细看看车里,也不至于不知道烛烛跟上来了。”
而言易甚看着她,轻飘飘地说:“账晚上和你算。”
许尤夕慌慌地抿了下嘴唇,提前感到腿软,为了转移话题,她问许烛:“烛烛,今天下午的那个姐姐为什么要带你走?”
许烛回答道:“那个姐姐想让我和其他不认识的小朋友一起玩游戏。”
许尤夕对她并不了解,就询问了艾前进。
艾前进直接甩给了她一张图。
一个叫游戏时间的娃综,导演就是吴薇。
这个综艺去年就拍了第一季,反响还不错,现在是在筹划第二季。
她算是知道她为什么找上烛烛了,但她知道烛烛不能这么早就被曝光,继续问许烛:“那烛烛答应了吗?”
许烛摇了摇头。
他对和别人一起游戏并不感兴趣。
许尤夕松了口气。
言易甚一般回家回得晚了,许尤夕会和许烛先解决晚饭。
他在公司吃,或者干脆不吃回家吃夜宵。
眼看时间不早,许尤夕带着许烛上床睡觉。
许烛很乖巧,一上床就闭上眼睛,还会催许尤夕快去休息。
许尤夕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就离开了,才轻轻地关上许烛房间的门,她就被揽着腰身按在墙上吻。
言易甚的急色让她有些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就是被他边亲边带回房间,丢床上的时候,用脚蹬他几下。
然后她的脚就被抓住了,还被揉了好几下,把她揉得身体软软的没有力气,她一着急,用另一只脚蹬他,另一只脚也被抓住了。
“说了要找你算账。”言易甚说着就把她的腿扯到了肩膀上,她纤瘦的小腿就贴着他的背。
这个姿势让言易甚把她下面的风景看得很清楚,他把手指一根根往里塞,看着粉穴吞吸手指,他的呼气声变粗了很多。
许尤夕则因为下半身被抬得有些高而难受,小腿扑腾起来,呼吸也呼吸不顺畅。
不过没有维持多久,言易甚就抽出手指换了他的耸立的阴茎,许尤夕被抓紧了大腿肉,上半身没有重心不停乱晃,只能自己揪着床单。
许尤夕心里全想着许烛的事,不停地分着心。
怕言易甚一做起来就没办法和她好好说话,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抓着自己大腿的手上,问:“我们的事情要是被发现了,烛烛怎么?”
言易甚停了下来,反问:“这很重要吗?这都要怕?”
许尤夕一脸的迷茫,不重要吗?不该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