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的余韵爽得许尤夕发抖,她在言易甚怀里叫了几声:“老公…唔…老公……”
言易甚回应了一个吻,随即平淡地宣布:“我打算找个结婚对象。”
许尤夕糊成一团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她抬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不可置信中藏了点崩溃。
言易甚吻她的脖子,像安慰似的:“商业联姻而已。”
看她还是那副被伤透了模样,言易甚第一次打算哄哄她,亲一下她的嘴唇。
可许尤夕偏开了头,躲开了他的吻。
然后她要为此后悔了。
言易甚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地把她按在床上,紧接而来的是窒息感和嘴唇上的刺痛。
嘴巴里全是血腥味。
“你觉得你能替我做决定吗?”
言易甚又有了久违的,她忤逆自己的感觉。
而许尤夕淌着泪水,紧盯着他。
言易甚有些生气,把不停流泪的许尤夕抱了起来,压在落地镜上,抬着她的下巴让她亲眼看她满是爱痕的身体和贪婪吞吸男人肉根的肉穴。
“许尤夕,你喜欢被我这样,就算我结婚了,有了老婆孩子,你还是一个要扒开自己腿求我上的骚货。”
听他那么说,许尤夕哭得尤为伤心,这种伤心甚至压过她的情欲。
她的小穴开始变得紧涩,而言易甚认为这是她的挑衅,她的不服从。
所以他抱着人上床,把相机摄像头对准两人相连着的下半身,甚至把许尤夕的脸,她的嫩乳,被大鸡巴操到凸起的阴阜,通通录下来。
“我们的大明星想不想再上一次热搜?”言易甚成就她,也可以毫不留情地毁掉她。
许尤夕感觉心里本就破破烂烂的那块在极速崩塌着。
“你别这样…呜呜…我错了…老公…”她只有粉丝的爱。
也只有这一个还钱的路子,这一个短暂自由的时刻。
冰冷的数码眼依旧对准她。
视频在拍摄中,录着水一样的许尤夕,她漂亮,无论如何都漂亮,在床上被操得淌泪的模样更漂亮。
“你的粉丝根本就不了解你,但我可以帮你的粉丝好好了解你。”
言易甚说着,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嘴唇,他说:“很喜欢接吻。”
冰冷、骨节有些硌人的手指滑到她的脖子:“一吻脖子就会发抖。”
滑到了嫩乳,揉了两下,他看着许尤夕那双泪眼,不留情地开口:“一到床上,这对骚奶子就会晃起来,是最色的地方。”
他按了按乳头,继续道:“喜欢被咬奶头,全身上下,就奶头可以耐疼一点。”
许尤夕已经在他的身下流着虚汗发抖了,脸色极为苍白。
可是他的手还是到了结合在一起的地方,按上鸡巴操起来的那块,他说:“吃了四年哥哥的大鸡巴,不被操到这里就爽不了。”
“如果不愿意挨哥哥操也没事,因为就是换别人,骚货也会喜欢吧,别人的鸡巴太小了满足不了也没事,有足够多的鸡巴一起操。”
许尤夕心里的那一块完全崩溃了,四年以来小心翼翼,一点点搭起来的东西全部碎掉了。
他不要自己了,他还要把自己丢给别人,要让她失去一切。
拍的这个视频,像一个宠物介绍,随时可以给那些卖家看。
她虽然只在娱乐圈待了两年,但对一些龌龊的事情也有一定的了解。
比如一些公司的上层会通过互送情人来加深彼此的合作关系。
言易甚的公司那么大,有那么多的合作伙伴,她真的会被送给他们吗?
极度地恐惧让她惊慌地求起饶来:“求你了…老公…别拍了…呜呜…尤夕求你…求你了易甚哥哥…”
言易甚不理会她的求饶,下身干得越来越狠,把人操得往上顶着,操远了又叩着腰拉回来。
“啊…老公…哥哥…啊…求你了…呜…尤夕再也不会了…”许尤夕哭得打颤,下面也是洪水滔天,言易甚被浇舒服了,又想让她长记性。
他摘了套子,把镜头对准两人紧密相连的位置,开始往她的深处捅去,视频中,那小腹就一点点鼓起来了。
好久,他拔了出来,带出了不少精液,许尤夕因为高潮浑身泛起粉色。
他在视频里说:“一被中出就高潮的骚货。”
视频录完了,他看着仿佛被抽了魂的许尤夕,开口问:“想被别的鸡巴操吗?”
许尤夕摇了摇头,眼泪晃得掉了几滴在锁骨上,有些凉凉的。
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吻他的嘴角,可怜地示弱:“老公…我会听话的…求你了…求你了…不要把我送给别人…”
她完全相信他做得出来那种事情,她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不如晶晶的宠物。
言易甚将摄像机放远了,他按住许尤夕,吻她的嘴唇,把她破皮的嘴唇吸出血珠,再咬,重重地咬。
他不会把她送给任何人。
…
言易甚选中的联姻对象是一位银行行长的女儿,她是个女同,和女朋友一直不被家里接受。
她提出的要求是除了他们在某方面上的利益共享,她还要求他每年给她几千万和一些不动产,这样她会愿意和他结婚,并且和他做一个试管婴儿。
他们约定了不会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包括情人私生子一类的。
从效益上看,也算稳赚不赔的买卖了。
言易甚答应了她,两家开始商量起婚事。
与那边为了喜事而忙碌不同,许尤夕是为了逃命。
她知道如果事情发展成为插足婚姻那一步,她梦里的恶鬼是不会放过她的。
她睡不了一个好觉,疯了似地干活,拼了命地赶通告,在剧组和飞机场晕了几次。
卫染不知道为什么她更加疯狂地去糟践自己的身体。
在一个片场,她演完自己的戏份回保姆车,坐下的瞬间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还是卫染和他的巧克力。
“你疯了吗?最近是怎么回事?这都是你第几次昏迷了?”卫染是关心她的,从他的眼睛,颤抖的手都能看出来。
而这种关心让许尤夕察觉后,她就觉得有些难过。
然后她眼睛里也是一酸,偏开头回答卫染的问题:“金主催我还钱。”闭口不说话了。
卫染一下子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或许是她的金主要抛弃她了,估计手里还攥着她的一些东西以此勒令她赶紧还钱不然就让她身败名裂。
“他到底是谁?他难道不知道你是言易甚妹妹吗?”卫染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荒唐的想法,却不敢苟同,摇了摇头。
看着她,只觉得她漂亮又让人心生爱护,可怜可爱的。
如果她金主对她不好,而自己可以对她很好的话,她会考虑一下自己吗?
卫染开口问道:“许尤夕,你还剩多少要还?”
许尤夕低下头,说:“大概四亿吧,或许更多…”
她知道自己就算是拼了命也不能在短时间里把钱凑出来,这让她有些走投无路。
甚至每天会花费一点点时间,设想自己被转手后要怎么办,是要服从继续还债,还是说想办法逃走。
许尤夕每次想到那种可能,嘴唇就会发白。
她不知道卫染为什么要问自己还欠多少钱,也没往他要替自己还债上面想,而是低下头,看向手里他塞给自己的巧克力。
嘴里的苦味就是这东西带来的。
突然,一只胳膊把她用力地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第一时间选择挣脱,但却被死死抱住,还被他这种突然的举动吓得流泪。
许尤夕听到他说:“我帮你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