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最后一个上桌,屁股刚占座位,喝得醉醺醺的坂田银时泛起嘀咕,谁家狗上桌吃饭了,振振有词道:“我大杀家的家规是不许外人上饭桌。”
犬夜叉:“???”
虽然这里不算他和戈薇的家,但以他们和弥勒夫妇的关系,上桌吃个饭显然是不打紧的。而且严格来说这也和杀生丸家毫无瓜葛,可再想坂田银时只字不提跟铃其乐融融的戈薇,这什么意思,唯独他一个人排挤在外。
七宝老气沉沉地说:“犬夜叉,没看到他喝酒了吗,跟醉鬼讲道理只会显得你太笨了。”
犬夜叉:“不是?七宝你向着他说话做什么。”
“他还是个幼崽呀。”自诩跟坂田银时有点共同爱好的伙伴情意,七宝哪能放过笑话犬夜叉的机会,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犬夜叉你确定要和一个幼崽斤斤计较吗?’
犬夜叉哽噎,先不说杀生丸,他到底是哪里得罪银时了。
如果坂田银时尚是清醒状态,他一定会大声说出他是反同色系直发设定帮派的,与直发设定的男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银时少爷,你哪里找来的酒?”邪见慢一拍的发现银时背着他喝酒了。
坂田银时打了个酒嗝,“银酱喝点酒不可以吗?”反正他骨子里是个大叔,未成年不能喝酒的条例在他这里是无效的。
铃冰凉的手贴上坂田银时红彤彤的脸颊,“好烫。”
“我没事,我还能喝。”坂田银时往下晃晃空掉的酒壶。
犬夜叉没好气道:“你一个幼崽喝什么酒。”
坂田银时没说话,直勾勾地盯着犬夜叉头顶晃来晃去的狗耳朵,一把揪住一只耳朵,嚷嚷着要做新的下酒菜。
犬夜叉的狗耳朵又不是装饰物,自然没那么好扯,坂田银时不明所以,多使上几分力气,疼得犬夜叉差点眼泪在眼眶打转。
铃惊呆道:“银时,快放开手。”
戈薇多少猜出喝醉的坂田银时是误会了,解释道:“那是犬夜叉的耳朵,不是猪耳朵。”
犬夜叉忍着疼说:“戈薇,你确定在替我说话?”
“废话。”看犬夜叉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戈薇无可奈何,想来这人是不要紧,反过来安慰着急的铃,说犬夜叉皮糙肉厚的,银时的玩闹算不了什么。
“可是———”
“银时少爷,加油!打倒犬夜叉!”
相比之下,邪见的呐喊助威尤其突兀,瞬间成为众矢之至。
杀生丸是置身事外的态度,冷眼旁观自己幼崽搞出的动静,珊瑚推搡了一下自己丈夫的胳膊,“先帮忙松开银时的手,小心别弄疼他。”
当着杀生丸的面,弥勒捏着鼻子过去解决闹剧,一点点掰开了坂田银时的手指。
铃抱住了烂醉如泥的银时,嗅到熟悉的气味,银时没做抵抗,乖顺的窝在铃的怀里嘴唇嗫嚅。
七宝:“弥勒,这都是你的错。”
要不是弥勒非要喝酒,把家里藏好的酒壶端上桌,也不会叫坂田银时偷喝到。
弥勒十分无辜,如何扯到他头上,可惜珊瑚虎视眈眈,难得的机会纠到他喝酒的错,不是他也得认,估计未来有一段时日他在家里是看不到酒的踪影了,默默希望阿八那里能有点藏酒让他暂时度过难关。
坂田银时酣然入梦,邪见抱住洞爷湖在旁守候,他以前老是惦记犬夜叉的铁碎牙,如今反过来怀疑也会有人偷自家少爷的刀。
铃打来了一盆水,沾湿毛巾挤干水分,擦拭银时的脸。
戈薇懂一些药理,她在枫婆婆身边学到了不少东西,特意煮了醒酒茶送过来。
“戈薇姐姐,辛苦你了。”
“不辛苦啦,先给银时喂点醒酒的,明天起来不会那么难受。”
铃扶起银时,银时缩了缩身体,想要钻回被窝,两手死死握住被角。
没办法,两个女人协力,一个固定银时,一个喂,总算照顾好某个不听话的幼崽。
微弱的烛光下,戈薇凝视铃的侧颜,她比铃年长,便有点将对方视作妹妹,虽然要真论犬夜叉和杀生丸的关系,辈分就有点乱套了,只能私底下这般想想,踌躇道:“铃你和杀生丸相处的好吗?”
“戈薇姐姐为什么这么问?”
“别看犬夜叉那样大大咧咧,其实他很温柔善良,啊,我不是说杀生丸不善良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们相处得习不习惯。我知道自己是有点多问,更不是怀疑杀生丸,杀生丸对你很好,我看得出来,但他毕竟不像是会照顾人的性格,你们一直在外面居无定所的生活,怕你和银时不习惯。”
铃小的时候还好,跟着杀生丸四处奔波,征战各路妖怪,后来杀生丸又把她送回了人类村庄,但如今长大了,生活方面总归会有不方便的地方。
“戈薇姐姐,铃的父母和哥哥是被山贼害死的,爸爸妈妈不让我跟哥哥出去,可是他们很快没了声音,哥哥把我藏进了水缸,哥哥死的时候一直用身体护住水缸,山贼才没有看到铃在里面。”
戈薇震惊的捂住嘴,她不知道铃经历过这般惨痛的过去。
“在认识杀生丸大人之前,铃一个人生活在一个村庄,一个人很寂寞,那里留给了铃许多痛苦的回忆,是杀生丸大人救了铃,也是杀生丸大人的出现让铃不用再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