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娆惊讶问道“怎么回事?”
二夫人也进来,脸上挂着泪珠子,道“越大夫,您赶紧的去看看吧,刚刚找您找疯了。”
越娆也不耽误,本想抱着儿子就去,想了想道“那钱家的三娘·····”
“走了,那祸害走了,您赶紧的去看看吧。”二夫人提起这个钱家三娘气的脸色发青,一脸暗恨,越娆这才不犹豫,抱着儿子跟着婆子丫头去了三公子院子,进了院子,只见院子一片狼藉,就是三公子的房间也是狼狈不堪,越娆心里惊了一下,这三娘也真是太疯狂了。
越娆放下儿子,给身边的小丫头交代给儿子喂水,二话不说去了三公子的里屋,屋里大公子,二公子,大老爷二老爷都在,见越娆进来,都行了礼,越娆见屋里几只孩童手臂粗的蜡烛照着亮堂堂,越娆上前一看这三公子脸上带着冷汗,脸色苍白,越娆心惊,拉起衬裤一看腿上肿的大高,越娆看的心惊胆战,这····这钱家三娘子是不是心里有毛病,越娆摸了摸幸好没有伤及腿骨,当下松了口气。
二老爷脸上带着苍白和无奈道“我们家怎么了,怎么惹了这么个祸害。”
越娆列了个笑道“不妨,这三公子腿不是大事儿,一会我使人去拿个药酒擦擦,过两天便好,这好好的怎么回事儿?”
大公子本想说什么,然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五公子毕竟是个小孩子,一脸厌烦于倔强道“还不是钱家那个母大虫····”
“住口,君子不言人过。”三老爷当即呵斥住。
五公子也一脸倔强的抿着嘴,不言语,二老爷听三公子没有什么大事儿也松了口气,对这三公子道“你放心,这亲事儿是退定了,你只管在家养伤,也不要装病了,你看看这闹的。”
越娆听了大概猜个大概,估计这钱家三娘听说这三公子装病,便恼羞成怒当即的来家里大闹,越娆轻叹了口气,这三公子也真是有些倒霉。
外头的小丫头送了药酒过来,越娆使了粗使的婆子给三公子抹药,陈平卿倒是硬气硬是没有吭一声。
忙乎了一阵子这才收拾了残局,众人也疲惫不堪,送走了众人,越娆和儿子在陈平卿的屋里吃了晚餐,陈平卿见越娆没有受什么伤,心里安定了不少,躺在床上笑着道“倒是我连累了你,你的药房如今怎么样了?”
越娆饮了口清水道“也没有什么,我住的地方没有祸及,药房都是你们家出钱买的,我现在还没有回去,这钱家三娘子真是个·····”
“哼,这个婚事退定了,要是不退,我便一辈子在边疆不回来。”
越娆无奈的摇了摇头,越娆吃了晚饭给陈平卿施了针,这才回了院子,院子大概是收拾过了,没有太过狼藉,越娆抱着儿子去槐花的房间,一个小丫头在给槐花伤药道“你也是个傻得,那些药砸了便砸了,越大夫都抱着儿子躲了出去,偏偏你逞能去救那些药,反伤了自己,亏不亏呀。”
槐花疼的跐溜了两下无奈的笑道“这药可是越大夫费心整治的,被砸了可惜的很,这药能救很多的人呢,这越大夫把我当做徒弟,我也要好好的保全了它们。”
越娆听了心里暗骂着槐花是个傻得,站在门口道“你这傻子,药没有了可以再制,你这傻傻的上前老虎嘴里夺食,不是找打,我看看,怎么样了?”
越越也跑到槐花身边摸着槐花脸上的伤道“槐花,你的伤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就好了。”
那个小丫头上前给越娆行了礼,道“越大夫就是这个道理,您快看看这槐花吧,腰被那个母大虫带的人撞了一下,现在还是疼呢。”
越娆点了点头,道“我这里还有一些药酒,你拿走两瓶看看谁有了伤就擦擦。”
那丫头脆脆的答应,抱着两瓶药酒出了门,越娆上前看看槐花的伤,脸上被抽了一个血道子,头发凌乱,眼角红肿,嘴角也是青紫,越娆看的心疼道“你真是傻得,你没有见,我都跑了你上前管什么呀,那些个药没了也就没有了,管那些死物干什么,以后看见这些人赶紧的走,别往前凑合。”
槐花呲着牙忙点头,越娆给槐花擦了药,看了看脸上的伤也是能治好的,不会留疤,轻叹道“好在这伤口不深,抹了药不留疤,一会给你熬药,喝点小心伤口发炎。”
越娆也不出去,在屋里的小火上熬药,越越在给槐花吹伤口,槐花心里发疼,忍不住低低的哭,越娆只当她伤口疼,也不说什么,只有槐花知道,自己被人疼着,被人爱着被人关心着,心里不知道怎么了就酸得很,忍不住想哭,好像自己母亲还在,槐花隐约的感觉视乎母亲就在身旁,就在织布机前暖暖的看着自己。
越越擦着槐花的泪,奶声奶气道“槐花,别哭,我娘的药包你不疼。”
越越不停的擦着泪,槐花不停的哭,却是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辛酸都哭了出来,像个孩子在母亲的怀里得到了安慰却又忍不住委屈。
越娆熬好了药,笑着道“别哭了,喝了药睡一觉,明个儿就好了。”
槐花擦了擦泪道“恩。”
越娆扶起槐花喂药,嘴里念叨这傻孩子,以后可是不能在这么傻了,槐花半躺在越娆的怀里,听着唠叨,喝着苦药,心里却是极甜极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