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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荣被陆恩慈的哭声弄得心烦。
    阴茎埋在异常窄紧的甬道里,龟头因为大,被吮吸得很不舒服,他总想动一动。
    茎身撞进去的部分被绵绵地夹紧,纪荣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把女孩子的阴道撑开了。
    快感如海啸般从后腰沿着脊背往上蔓延,他手掌发麻,握着恩慈的胸捻才堪堪能够缓解。
    忍不住动,可一动身下的人就哭。
    她好像一时间忘了他的名字,只会声音颤巍巍地叫他“老公”,说疼,又说好痛。
    大概是流血了,黑暗中唯一的光线来自于窗外,她的阴阜很白,一点点稀疏的毛发湿润地把血往下引。
    有血必然是痛的,破处的滋味不好受,纪荣知道。
    但他想,她真的没必要哭成那样。
    “哭什么,你不是很想要?现在我来了……你哭什么?”纪荣说着,低头去吻身下的姑娘。
    他不会恋爱,创造他的人不让他恋爱。但做爱时亲吻对方算是无师自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讨厌她。
    于是他掐着她的脖子亲她,等陆恩慈呼吸困难,才探舌进去和她纠缠。
    纪荣意外发现这种接吻方式的快感,比如他的舌头和鸡巴一起进入陆恩慈的时候,少女会一边流水,一边用阴道温柔地夹紧他。
    那张沙发不太够他躺上去,但足够陆恩慈躺下,又把双腿挂在他臂弯。他把她分得很开,字面意义上的。
    “你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601在性交好了。”
    纪荣阖眼拱她的颈窝,那里出汗后有一股很新鲜的气味,他忍不住要像狗一样去舔她的脖子,再在骤然意识到自己的讨好行为后,冷着脸退开。
    该死的性瘾,该死的只针对一个小鬼的性瘾,以及该死的她淫荡的心思,把他害成这样。
    刚开始她疼得一直哭,但纪荣无意识的舔舐与蹭弄安抚了她。裤链在陆恩慈腿根刮出一道道红痕,把她刮得四肢绵软,殷红的穴湿淋淋地向外流水。
    纪荣很快感受到那股不同寻常的水流,拔出来俯身去舔她,在被陆恩慈踹到几脚后,神色再度冷淡下来。
    “你干什么?”他鼻尖上还有甜腻的汁水,表情冷得可以杀人。
    “混蛋……我知道你不正常,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陆恩慈神情慌乱地瞄了一眼他胯间恐怖的尺寸,开始打亲情牌,颤声骂他:“反了你了,你就是这样对待妈妈的吗?”
    “讲话注意点,”纪荣冷淡地纠正她,盯着她红肿的腿心,喉咙微滚,艰难地移开眼,道:“我有母亲,而你……”
    他的手动了一下,整个人再度缓缓覆上来,带着薄茧的指腹慢慢揉她后穴的入口,人则低头,含住肿胀的阴蒂,舌吻。
    “Sweetie…”他声音又哑了,舔吃小逼的过程里慢慢揉她的后穴与臀肉。
    “乖一点,这里很红……我们可以……”这次纪荣的声音带了伪装的温柔。
    他沉迷于舔她所有湿润的地方,陆恩慈被迫高高抬起臀,整个人紧绷成一线,在男人的揉捏下向上蜷起来。
    “呜……我不…别碰……”
    纪荣被她欲拒还迎地拒绝,稍微清醒了一点,眼里情绪稍稍降温,可很快就在她乖顺的潮吹里再度变得滚烫。
    他喜欢她潮吹的样子,比那会儿前戏乖巧很多,咬着手指咿咿呜呜地哆嗦,湿液无声流下来,濡湿小穴的每一处,最后被他吮吸干净。
    性瘾固然可恶,但性瘾满足后得到的快感,几乎是纪荣前三十二年缺乏的总和。
    他沉迷时哑声叫陆恩慈“kitten”,偶尔清醒了就绷着脸审视少女脸上高潮的红晕,戴好套重新撞进去时,因为被箍得又痛又爽,会很不满足地盯着她,把她弄喷。
    纪荣把沙发撞得发出砰砰的响声,很吵,他嘲讽陆恩慈情动,单膝压在沙发边缘,把她翻过去压住骑。
    潮湿的穴随着体位的变化暴露在黑暗里,陆恩慈眯着眼呜咽,瘫在沙发靠背,没什么底气地骂他强奸犯。
    “难道我不是被强奸吗?难道我是自愿……”纪荣沉下脸,可又无法控制地贴紧她。
    于是他一边伏在恩慈身上,吻着她的耳廓呻吟得像条狗,一边握着她的腿操得湿软的腿心噗噗响,对着她汗湿的头发放狠话。
    他身上开始出汗,哪怕是强行按着她操,也忍得全身绷紧,甚至于眼底出现强压欲念后的水光。
    “为什么你不能想想,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只针对你一个人的性瘾?”
    陆恩慈面前是纪荣垂下的头发,幽微的香,清爽又贵气。即便不喜欢,他也把这些头发打理得无比用心。
    她被迫在他头发里开口:“胡说,我根本没有设定过这个!”
    “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
    纪荣握住陆恩慈的手腕,闻她身体所有发热之处的气味。他缓慢摩挲着她,声音沙哑不堪:
    “想我只爱这么一个女人,跟别人都是逢场作戏,只有遇到你,我才会变成衣冠禽兽,整天琢磨上你的事情。”
    “这叫什么?梦女?……”
    他似乎很厌恶陆恩慈的这种意淫,但揉她手腕的力气却忍不住加重了,仿佛这能让他躁动的身体舒服下来。
    他的身体在黑暗里压迫感极强,陆恩慈努力判断男人的力量边界,却无法看清,因而酥软中有恐惧,很快哭着淋湿他的下腹。
    她不知道纪荣对她气味的敏锐度有多高,男人几乎是立刻就加重了力气,听到她痛楚的呻吟后马上松手,埋入但不动作,竭力忍耐住自己扑上去的欲望。
    “……你性欲很强吧,”纪荣闭着眼,声音沙哑:“很想做爱?”
    “那你该找个男朋友,而不是去意淫一个自己根本接触不到的人,逼得他走投无路找上门来。”
    话越说越重,陆恩慈开始有些分不清,他是在混乱的思绪里责问她,还是在不露声色地引导她那向来混乱的性幻想内容。
    “我可以付给你报酬,”纪荣俯身吻她的额头,强硬地把她的脸抬起来:“别让我再听到那两个字。”
    陆恩慈使劲扯他的头发,尖叫道:“我不是出来卖的!”
    纪荣立刻捂住她的嘴巴,厌烦地压低声音呵斥她:“听着,我也不是!”
    然后他操得更狠了。
    “用钱解决问题,事后两清不好吗?从让我有性瘾这一点,就足够我了解你平时都在想什么。淫荡,下流,陆小姐,你一点也不像一个十九岁的孩子,你简直是……”
    纪荣睁开眼,再度抓住陆恩慈的手把她按下来,胯紧紧贴着对方,他一整根撞进去,压着她的小腹搅,听她变调的娇喘与呼吸。
    他挣扎着跟她保持距离,又无法克制地靠近她,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同时口是心非地责怪她:“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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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荣的龙抓板一个月得换三次(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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