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的手还陷在她衣衫之间,绿色的主腰被拉扯得松松散散,勉强挂在雪山一般高耸的乳上,他厚热的一只大掌内扣,握紧两个硬实的乳头一起搓揉,那里极其敏感,一来一回,搓得她脊背一阵麻痒,浑身颤抖。
“啊….”洛水瑶忍不住低吟。
她身圆体胖,丰乳肥臀,叫李佑拢在怀里,却显得肉桥一样的身姿娇小起来。
那按在亵裤的手不再满足于穴口的戳碰,顺着整个花穴,从阴蒂头到两瓣阴唇不停地揉弄,最后在穴口的阴蒂脚猛得一揉,一道闪电劈在洛水瑶的后脑勺。
他怎么这么会。
阴唇被按得酥酥麻麻,阴蒂头从中晃晃悠悠地探出脑袋,一出来就被揪住掐了一把,立马肿胀起来。
湿滑的水透过亵裤粘在他手上,按的越用力,那布料摩擦阴蒂带来的快感就更大,她娇软滑嫩,一用力就会引发低低的吸气声,带着一点强压的舒爽。
终于,亵裤被缓缓拉到大腿中部,她的臀整个露出来,温软的穴隔着他的裤子吮吸着那翘起来的阳物。
李佑从鼻腔发出一声闷闷的呻吟,忍不住放低握住乳尖的手环住她的腰,微微挺了一下胯,他被衣物束缚的阳物将她湿软的穴口撞到微微张开。
裙摆堆积在腰间,那润白如贝的阴唇肥嘟嘟的,暴露在空气中,中间裂开的一点点口卡着他的分身。
屋外微弱的蝉鸣好像都消失了,世间万物只剩下她的穴会发出粘连的水声。
她侧靠在他怀里,脸色微红,唇瓣被极羞耻的咬着,脸上露出莫名忍耐的神色,这和他偷看到的不一样。
他在新婚夫妻的窗户边看到那强壮的女人将白瘦的夫郎骑在身上,如同赛马般起落,热烈强悍,直骑到那妻主爽到仰天大叹,然后将自己的乳塞到那底下夫郎的嘴里,命他舔舐,直到她泄身数次,才允许夫郎自行疏解。
而怀里的她,却允许他过度的爱抚,没有半点反抗和抗拒,任由他将阳物贴近,把玩着她的乳。
一切如同梦境般朝着他希翼的方向发展。
他低头吻住她的侧脸,从她汗湿的鼻尖到湿润的额头,那有点咸味的汗更是令他躁动。
结实地双腿不断往上,阳物从底部蹭着花穴,从阴蒂脚到阴蒂头,缓慢地摩擦着,箍在腰间的手让她没有逃脱的可能。
洛水瑶也没有躲,眼很湿润地看着他,唇瓣吐出湿润的气息,左手往上,轻柔地环住他的颈部。
李佑低头看着她,右手抬起她的下巴,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舌头寻找缝隙舔了进去。
那羞涩的舌头勉强回应,却又被勾出了唇外,然后被含着吸了一会,又大力吻住,连同舌尖一起被狂肆地吸吮,口液被搜刮一空,舌根也被强力舔到微微肿起。
吻得越来越激烈,她鼻子发出轻微的气声。
下半身被顶到一阵痉挛,绕着他脖子的手猛的收紧,拽住他的一段发丝拉扯,他额头青筋狂跳,身上人一股水液喷溅而出,浇得他后腰发麻。
忍无可忍,他一把扯下自己的亵裤,力气太大,直接撕烂了,那阳物弹跳而出,阴茎头上翘,已涨得紫红。
他右手按住她微突的小腹往下按,那阴茎由后往前狠狠顶住阴蒂头一蹭,激麻的电流劈中,洛水瑶下腹一阵舒爽,眼前炸开了烟花。
太爽了。
李佑下面又粗又翘,力气还大,顶得她太爽了。
她脸庞烧热,口干舌燥,唇在他胸膛摩擦,那里很宽广,脸靠着他结实的胸肌,听着他慌乱的心跳,随即隔着衣服张嘴,对着他的乳头,像吃糖果一般咬了一咬。
没有了衣物的格挡,那紫红的龟头从包裹严实的阴唇中顺利穿行,越蹭水流越多,越湿滑却更有快感。
李佑被她咬得一阵闷哼,她牙齿力气不小,又磨又咬,很是缠人。
空气沉闷得好像能拧的出水,四周在升温。
顶着刺激只能咬牙加快速度,硬热的阳物重重穿插,不时停留在阴蒂脚和阴蒂头顶撞,快感越来越多,她的屁股被他顶到凌空,肥美的臀被挤压出臀波。
啪啪啪。
发出一声声脆响。
他将洛水瑶的双手拿下来,合拢放在穴前,粗热的龟头从里顶出时,按着她柔嫩的掌心去接着。
一下又一下,又慢又用力,她的掌心也湿黏黏的。
那翘翘的头十分合意,顶的似乎不是她的手,就像一条蛇就快钻到她心里去了。
洛水瑶仰头看着,他抑制不住地粗喘气,这怀抱很紧,下面被磨得很舒服,整个人好像要升天了,李佑正盯着她那里,一边发狠地撞,一边发狠地盯,眼睛如同凶猛的狼一般闪着光。
她双脚离地,臀后翘,也被顶得飞起,只有腰间的大手是她这离线风筝的把手,时不时用力将她往下拉扯,腰间再发力上顶,黏糊糊的腿间水液四溅,她不由得发颤,小腿抽搐,脚趾乱颤,不仅仅由于是下身被撞的快感连连,还是视觉上绝佳刺激。
不用看,洛水瑶忍耐的咬住不时溜出声音的唇,那嫣红的嘴被咬的肿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她腰间的力量紧到肋骨有些发疼,身后男人的腰带很硬实,触碰间也膈着她的后腰。
那冲撞在她腿间的硬物始终没有进入,时不时龟头用力过猛,激动地插入了一点点,顶在了阴蒂头的内腔,撞得她肉身一颤,内部酸搅,又会原地转一转,然后马上抽出。
看她喘不过气,有时发好心,李佑又会顶在那肿胀的阴蒂左右摩擦,转着圈按压。
花穴已经湿润极了,穴口张开又合拢,不由自主地吸吮着路过的阴茎,劝诱着,也贪心。
就这样浅浅接触,重重顶弄,男人夹紧屁股狂力顶送,爽的头皮发麻。
但他还记得,床上必须取悦妻主。
瑶儿,我想射了,啊.....可以吗?”
洛水瑶哪里还听得见他的问话,神思早已迷蒙,一双眼湿湿的。
得不到回应的男人凑近她的耳廓又吸又舔,“求求你,让我射吧。”那呻吟粗哑低沉,如闷鼓敲响在耳边,湿热厚实的舌面舔得她头皮也发麻,不由自主的点头。
得到允许的男人终于一泄气,噗呲噗呲狂射在她手心。